王晓武：“在说武则天……”
“对了，武则天，”外婆一拍大腿，“武则天依我看是个好皇帝，脑袋挺聪明，依我看她那脑袋比慈禧的脑袋好用多了。要说相同点吧…………就是都残酷了点……可以理解……自古帝王皆无情嘛。他们自来都是看哪个不顺眼，咔嚓，就把人家脑袋给割下来，还觉得自己很英明神武，还要人家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你说是不是，小哥？”
王晓武：“是的，外婆。有道是：‘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帝王要想保住自己的江山，杀人更是无算。”
“慈禧我们不说了，那婆娘说起来胃痛。”外婆笑道，“武则天可以说是挺聪明的一个皇帝……可以说是至死不糊涂。”又问王晓武：“你说是不是，小哥？”
王晓武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至死不糊涂。”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学习历史……”外婆叹道，“小菲儿就不爱学习历史，高中历史老是不及格，政治也不及格，不然她高考可以考得更好……”
王晓武心道：外婆说这些怎么脑子很清醒啊……
外婆问王晓武：“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啦？”
王晓武：“你说武则天至死不糊涂……”
“小哥，你跟我的看法一样！……”外婆一拍大腿，“我也认为武则天至死不糊涂……嗯，好好，英雄所见略同。……依我看把国家治理好了的皇帝就是好皇帝，让人民受苦的皇帝就是坏皇帝……是不是这个道理啊，武则天？”没等王晓武回答，外婆愣了一下又问道：“你为什么取个女皇帝的名字呢……”
王晓武这下不知道怎么解释是个完了，好在白玥菲这个时候出来了。
白玥菲将咖啡端出来，笑道：“外婆，王哥，喝咖啡。”
外婆笑道：“我不喝，我不影响你们小两口谈心，我回屋了。”走了两步，转个身笑道，“小菲儿，你这男朋友挺好的，跟你一样，历史知识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