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怕惊吓着用餐客人,他急忙走过去挡住光头党,露出一副书卷气道:“各位客倌,来本酒楼用餐请上坐,一律热情招待,要往缩请到别家去,咱家已挂出了客满牌子,有甚么事可商量,要怎样不妨言明之,你等意欲何为?”
“咱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等是‘光头党’成员,在城内快乐逍遥,一向吃无定顿住无常所,咱要包下这家酒楼,命你把客人统统赶走,一个不留全得滚蛋,否则,休怪光头党撒野,施暴砸了这家酒楼。.”内中有个光头,顶心有一块大黑疤,性情暴躁叫作光头霸,他铁青着一张黑脸道。
“喂!来酒楼吃饭住宿,也有个先来后到的,为啥不早点来啊?有不少客人在用餐,楼上房间也住满了客人,你等再来扰乱胡搅,究竟是何等居心?”张英是个白面书生,他也急红了脸不由心生怒气道。
张英是个正统人士,给这些蛮横的痞子还在上课洗脑筋呢!
谁都知道在这些孬种脑袋里,不劳而获的思维占领了阵地,是好吃懒做的一等货色,那吃这一套啊!纯粹是白费口舌。
光头霸进酒楼来是吃定了的,一个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怕你个鸟球,不然,拿一大笔金钱来通融通融,失财求安嘛!否则,有你好看的啊!就怎么闹得一闹,此后,看生意还怎么做,还有谁人胆敢进酒楼来吃喝住宿。
光头霸双手插腰,他摆出敲诈的一副面孔,并虎着脸道:“张掌柜,你腰缠万贯不愁吃穿,赚了无数桶金,咱是吃了上顿愁下餐,一件衣衫穿到烂,你倒说得口轻飘飘,不早一点儿来,这大白天的,老子,还在寻食吃呢!待吃饱了肚子,来客栈里住宿,这不,就晚得一脚脚啦!哼!累得站都站不住了,这咋说啊?”
张英是为了酒楼的生意不受影响,不想得罪这群光头,仍然好言相向在规劝着,不要在这儿瞎折腾了,耗着也是白耗着,他以礼待人道:“这些客人吃得有滋味住得好好的,怎能撵走人家呢,!敝酒楼有吃有住的客人,那能再来蛮缠吗!以本掌柜人来看,还有不少酒楼客栈,无人吃喝居宿是空着的,你等在此白耗辰光,磨破了嘴皮子,也是白搭搭的,若是换上一家,早就可包吃包住安歇了,不要在此无理取闹,赶快挪脚动身走人。”
光头霸一见吓不倒张英,要加点辣花酱才有辣豁豁的味道,可辣出掌柜一身大汗,不然,对方仍是无动于衷,要叫你心慌发急才肯出血来摆平咱,他不由出口威胁道:“不要不识抬举,咱是慕名而来,难不成要下逐客令啦!偏是赖着不走看能咋的啊?咱是吃住包定了,你不肯赶走食客不肯腾房的话,老子数到三,光头们,冲上楼去狠狠地砸,把酒楼里的客人全部撵走。”
张英真的被*急了,兔子急了给了还咬人呢!只有报官这条路可走了,这伙光头是白天吃太阳夜里啃月亮的货色,简直不可理喻,他朝大门奔去,口中还在急吼道:“你竟敢口出狂言威胁本掌柜,难道天下没有王法啦?别家空着的酒楼客栈不去吃住,专门来这儿捣蛋到底存的啥心思,是见钱眼开来强取豪夺,你等在这儿待着吧!咱要去报官捉拿光头进府衙去治罪。”
光头霸见着这个书呆子,有着一股子倔强劲,还是个死脑壳子,不肯轻于就范,那能让其去报官啊!随抢上一步,他飞起一只扫荡腿横袭,一股黑风旋气激越卷起。
“呼!”“呼!”“呼!”一条黑气爆出,一股劲气盘旋疾转,朝张英拦腰一扫。
杏花知道这伙光头党闯进来酒楼,是有意调八蛋捣乱来的,不定还有人在背后撑腰呢!不然,不敢明目张胆前来酒楼寻衅滋事,一来,敲诈勒索诈一大笔钱财,二来呐!索性大闹一场,把食宿的客人吓走,一经传扬出去就败坏了名声。
此后,再也没有客人敢上酒楼来食宿,可达到一箭二鸟的目的,称了暗中搞鬼家伙的心,与光头党弄了个二皆欢喜。
杏花早就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她踮手踮脚跟在张英一侧,两眼余光在窥视后面,暗中护卫着他,不致于发生任何的不测。
杏花窥见光头霸挥出一拳,直往张英后背心打来,她暗念着心诀,一只手掏出一枝杏花。
“咝!”“咝!”“咝!”一枝杏花,张开花瓣,一缕红光一现,往来脚上一刺。
光头霸扫出去的一只大腿,忽地消失无影,他不觉怔得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断腿的疼痛感传至。
“啊哟哇!……”光头霸抱着断了成半截的大腿,传出可怕的嚎叫声,听得酒楼里的人寒毛直竖,浑身抖悚不止。
杏花一缩手腕,一枝杏花塞进衣袖里,她甚出过手这一幕,动作之快,无有人可窥见一毫。
光头霸出的一只大腿,意图将张英拦腰扫折,废了这个书呆子,蓦地,却是他自己尖声大叫起来。
是吃错了药甚么的,还是碰着啥怨鬼啦!怎会打人者自己叫起痛来呐!这内中定有什么花头经,不然,不会无端端的在乱喊嚎叫哇!
“呼!”一群光头冲上去围住光头霸,想看看是甚么事情,哇呀!一只大腿不见了影儿,一脚扫出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