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莽汉子,此人叫牛皮海,他还在暗中想着,一个叫花子,仅凭赤手空拳,接连打破二道大门,能闯到三道门口来,是有一点货道头,看一副落魄倒霉相,能有如此厉害的手段吗?
哇呀呀!有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叫花子走起路来,却是一脚高一脚低,看看是个窝囊废,其实一身能耐不可估量。
鹅老弟吓得像丧家之犬,拼命逃亡肯定施展了轻功“鹅毛风”,一拐一扭的瘸子叫花子,却在身后紧紧跟着,似乎不通情理。
不然,鹅老弟前脚刚来,叫花子随后便到,竟来得这么快捷,哟哇!定是个深藏不露高手,赶快逃命去呗!
可是,牛皮海是赌馆护卫头领,可丢不起这个脸面,那就先看一看风势再作决端。”
牛皮海阴险狡诈,面色苍白像个活僵尸,两眼一暴道:“呔!讨饭坯,为何来赌馆发叫花疯?是那人得罪你,还出手杀伤人命,此来目的何在?在牛皮海面前,绝对讨不了好去。”
“叫花子出门讨饭,是世上天经地义之事,一向口大吃四方嘛!要饭来到这儿,还得受别人的凌辱,想想窝囊不,故闯进赌楼内堂,叫‘烂头阿二’出来评评理,要讨一个说法,否则,不要怪一路上打进去,这伤人杀人吗?就要看各人的心思啦!你心中想着杀人,便有可能被人杀死,只叫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人动机不净就得死,决没有活路可走。”
“叫花子这么说来,是前二道门哨得罪过你,便决意闯进来报复,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连续打破二道大门,已是凶狠了一把,得罪你的人不死便伤,你气也消掉了便宜也占过了,还不转身走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闹腾不休呢!”
“这得罪之人,不仅仅是大门口这几人,而是‘烂头阿二’本人也!只有叫此人出来,给叫花子一个公道,得到满意答复后,才不再折腾下去。”
“叫花子,你有甚么资格?要见老板‘烂头阿二’,哼!过得了此关,才能恕你所愿,否则想都休想,赌馆老板是随便见的吗?看棍!”
牛皮海一举烧火棍,一招“火烧云天”,霹雳雳爆响,一蓬大火冒着,火光冲天而起,往凌峰面门烧去。
凌峰一见烈火倏烧劈面袭至,忽感,一股气流直涌丹田,在体内快速循环,玄功流转护体,他飞身跃起一抖脚板,一只烂鞋,如一道流云飞出,射向牛皮海脸部。
“呼!”凌峰真气一托,身子急射穿过沸腾火海,也是烧得火辣辣疼痛,要是没有玄功护身,早就成了干瘪枣子。
凌峰身具五成玄功,炎火与玄功炎玄共融,有着惺惺相吸之感,被烈火烧烤无甚大碍,不过,烧得也够呛了。
“啪!”一只烂鞋,却是射中牛皮海脸颊,犹如一块铁板烧,打在脸上火烤一般,一会儿,脸孔肿得像只红烧猪头爿,口鼻中一滴滴血水流出。
“哇呀呀!……”牛皮海抹着满嘴血沫,他痛嚎着飞身而逃,一个急窜躲进一处花园中,少倾,躲进一片绿荫丛中不见人影。
“牛皮海算你运气好,不然,一条狗命定是休矣,叫花子没时间空耗着,在绿流丛中捉迷藏,见‘烂头阿二’要紧,不与你闹着玩儿了,去也,其他书友正在看:!
“去也!”话音一落,凌峰脚尖在地面上一连几个飞点,人如一道飞矢,片刻,射去里许之远。
凌峰奔行中想着,玄功有了强大的护身能量,在打斗中恢复玄功,是一道很好的修功炼气法门。
此时,鹅掌风跑得呼吸急促大气直喘,他两腿发软打颤,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奔到赌馆大楼上,一头撞进办事室,额头上汗水噗落落直淌,亦顾不得擦一下。
“鹅掌风,你在二道大门值日,看这副熊样子,好像心躁气浮,遇到何等紧急事跑来,道来听听吧!”
鹅掌风心急神惶道:“报…报告,蓝…蓝老板不好啦!”
“本老板好好的,饭吃得下,觉睡得着,大便畅通,健康三要素,一样不差那儿不好啊!”
“有个叫花子杀向赌馆大楼来了,一人连挑二道大门,已杀入三道大门啦!他两腿一瘸一瘸装作病怏怏,是扮猪吃老虎,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不伤便亡,无人能敌也!”
“拦头阿二”叫蓝投迩,听闻鹅掌风禀报报,心中不觉一震,“聚宝盆”赌馆开有十多年,是块**的老牌子,一般之人闻之丧胆,避开都来不及,那敢多头风事,咋会有人打上门来?谁有天大的胆子,嫌寿命长不死前来寻短见啊!
不好!闯进赌楼来叫花子,是个真人不露相的高手,不仅能出手死伤手下兄弟,还能战胜魔禽魔畜,是个功夫不懒的硬点子。
先放出魔牛、魔马激战一阵子,能否杀得死叫花子,到时再作道理吧!
“来人”蓝投迩向门外大叫着。
“呼!”奔进来十个劲装汉子,肃手恭立一旁。
“猫头鹰,命你放出魔牛、魔马,驱使着先与叫花子对战一阵,你等待在一边督战,有甚么情况立即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