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迦叶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想知道燕伤城的下落,那个家伙狂脉天枢已经走火入魔,如果不将他控制住,恐怕……”魔面人极为谨慎,即便是在自己的合作伙伴兽老面前,“你也知道狂脉天枢来自于上古战神,燕伤城一旦控制不住这股力量便会使得上古战神觉醒,到时候我们辛辛苦苦谋划而来的胜利有要如何巩固。”
兽老看着手中残兵败将心中怒火质问魔面人道:“巩固胜利?你管这场凶兽门损失惨重的战斗叫做胜利,在这之中你又做了什么?你至始至终的面具示人,我又如何再去相信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吗?”魔面人没想到兽老手下凶兽门大将遭遇埋伏,这等兵力不用自己前来催杀,凶兽门也如风雨飘摇的小舟一般,随时都会沉没。
兽老双手一挥这个时候满殿的凶兽都纷纷起身将魔面人给围了起来,他铁杖在手逼问魔面人道:“搅乱无间界,逼迫大宗主迦叶对你有很好处,你许诺给我的利益又怎么实现,今天你不把这话说清楚恐怕走不出我凶兽门。”
“嗖嗖……”魔面人白玉骨剑一走,即刻动用天骨剑诀第八重杀意八方而动,这一刻骨剑穿刺而走,将周围的凶兽都刺得跪倒在了地上,他转剑一声直接指向了兽老道,“现在的你又怎么会懂得我的心意,只要兽老你一直追随着我的足迹,我会让凶兽门得到应有的荣耀。”
“如此修为的天骨剑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兽老眼见魔面人手中骨剑,此剑锋利异常,剑身之上还刻有华丽的皇族印记,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个家伙出剑,没想到一出剑竟然如此霸绝,“你是荒骨城的皇族!”
魔面人迎风而立缓缓地揭下了魔鬼面具,那一张成熟严肃的脸颊,那充满了着权力**的眼神即刻出现在了黄沙之中,迦南压低口音重重说道:“荒骨城宗主的许诺,兽老你还有几分怀疑。”
“二宗主迦南!”兽老在这一刻才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原来自己一直都被迦南给利用,整个凶兽门都被这恶毒而弑兄的家伙给利用,他叹息一声轻轻地跪倒了下来,这一跪意味着从此之后凶兽门便要归顺于骨宗迦南,这对于凶兽门而言究竟是荣耀,还是毁灭。
迦南扫视着周围跪拜的凶兽门人,心中的**更是膨胀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他收回了地煞骨剑冷冷说道:“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机会剿灭妖虫门人的,只是在那之前我会回到荒骨城,以唯一宗主的身份重建骨宗,唯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要我暗中找寻并且杀了三宗主迦楼罗?”兽老佩服于迦南的野心,只是这个男人也是目前凶兽门唯一能够依靠的势力,想要向妖虫门复仇,自己必须这么做,“我明白了二……不,是宗主!”
迦南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语气缓和却有诸多不安:“还有一件事情你得帮我去做到,找到燕伤城,我要移植狂脉天枢。”
“是,我知道了。”兽老心知肚明,只是移植狂脉天枢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迦南的修为实力够高,一旦狂脉天枢进入他的体内说不定整个无间界又会是另外一番格局。
……
凄水河,河水已经变得惨红,那是因为上游的血枫河已经被彻底染后了,一页画舫就这么飘然停靠在河岸之中,那飞舞的白纱原地面,似乎这一里才是一方净土。
水月扶着虚弱的迦云心走到了这里,她指了指画舫轻声道:“巫女就在画舫之中,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都看清她帮你完成。”
“复仇!”迦云心脸颊之上尽是泪痕,一日之间她心灵之中遭受了太多的变故,爱慕之人的背叛,大哥的惨死,这一切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都太过于残酷了,“我只想复仇,我要杀了业修,杀光凶兽门、妖虫门所有的人。”
“呼……”河风吹来血腥之气漫天,画舫之上白纱扬起,巫女戴着面纱缓缓地从中走了过来。
水月之命乃是巫女所救,她蹲下身子拜道:“巫女大人,我把她带来了。”
“嗯。”巫女轻轻一挥手,喝退了水月,她步伐柔美,身影撩拨,等到她近身云心的时候却是重重地抬起了她的下颚,“你就是荒骨城的郡主,迦云心!”
“荒骨城已经不复存在了,迦云心的心已经死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迦云心恨意一起,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凶兽门、妖虫门人杀死,当然罪魁祸首只有一个人名为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