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两个皇子的诸鑫,打心眼里觉得这场皇位没有悬念,若不是太祖姬文斌死的太急,更不会发生这些醪糟事。
不过他不急,其他人却是有些困惑,新历二十九年初,昔日的陈王谢清就登门拜访,她如今是凤凰内阁的首席顾问。
诸鑫感慨世事沧桑,特地出门相迎,还让老婆李芬亲自泡茶端水,给足了这位老太太面子。
谢清也很感动,隐晦的说到:“蒙大人相助,如今谢清在崇远过得很好,淮扬那边,徐璐也渐渐掌握了汉国朝政,力压吴国。”
站在诸鑫身边的李芬好奇,徐璐是谁?拿眼睛瞟了他一眼。
某人虽是千锤百炼的厚脸皮,也不禁在老婆面前有些心慌,对她解释到:“徐璐是汉国的太后,当初本是谢夫人的干女儿,被前任汉王强索了去封作王妃,后来老汉王过世新汉王年幼,她就成了汉国的实际掌权者。”
李芬点点头,笑着对谢清说到:“我想起来了,诸鑫在庐州失踪的时候,她还特地写信给我道歉来着,不过信里她只写了个汉太后徐氏,所以没印象。”
谢清顿时对李芬刮目相看,其实身为妻子,李芬已经察觉出丈夫的异样,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给诸鑫留足了面子,她对诸鑫说到:“大伙儿都说诸夫人从商是一把好手,今日看来远不止于此,诸大人真的是好福气。”
诸鑫连忙跟着夸老婆几句,各种马屁及时送上,李芬只是笑而不语。
看来一会儿某人要被妻子修理了,谢清在心里偷笑,又说到:“今日我来,是受内阁所托。大家很想知道您对长安的局势怎么看,虽然凤凰和您都不在意长安谁做主,但凡事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诸鑫很肯定的说到:“皇次子姬景翔聪敏谦恭,堪当大用,又有太祖多年扶持,夺位之争毫无悬念。”
谢清见他如此肯定,高兴的站了起来:“大人如此肯定,我立刻回去向内阁禀报,尽早派特使前往长安,向姬景翔提供支持。”
诸鑫起身将兴冲冲的老太太送走,回到客厅时,却见自己媳妇儿板着脸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顿时有些担心,弓着腰就挨了过去:“老婆大人,你在想什么呢?对了,我们家琦琦过几天就要生日了,这姑娘都三十一岁了,竟然还没对象,真是让人着急。”
李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转移话题的水平还真够高的:“你女儿的生日刚过没多久吧?来,老实交代你跟那个徐璐什么关系。我就知道你这种人外面走会学坏,就不该放你单独出去。”
诸鑫知道自己老婆虽然因循守旧,却是个明白人,什么事只要有蛛丝马迹都能被她猜个底光,只好将自己和徐璐的几次相遇讲了讲,中间略去了一部分容易引发家庭战争的环节。
李芬听的直点头,笑里藏刀的说:“还真是有缘哪,红颜知己吧?”
诸鑫被抓了现行,只好点点头,见媳妇儿眼睛里眼泪打转,连忙又摆手,各种澄清、保证。
好不容易把问题交代清楚了,李芬也在放过大招之后消了气,收了眼泪,交代说:“以后你出门都得带上一个家里人,免得你又到处拈花惹草。”
诸鑫唯唯诺诺,揉着自己身上被拧的乌青的痛处,连声应好。
李芬见他态度端正,也帮他揉了起来,却一转话题:“你说我们家诸琦怎么还没对象,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啊?”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诸鑫应到:“恩,是的,好。”结果自然又被老婆一顿狠揍。
人一旦安定下来,八卦的需求就会与日剧增,不知是谁办的一份报纸,名叫最炫森林报,突然报道了一件极为娱乐的事情,凤凰行政长官刘舒多年未婚,原来是喜欢男风!!据狗仔队长时间跟踪,这位大佬有一个相守多年的男性同伴,就居住在崇远,一时间整个凤凰地区都谈论纷纷,这消息甚至传到了赤州和信王治下,而且传的更神。
出自民族特性,华夏人其实私底下对这种事极为宽容,只是最高长官有这种事,还是让议事堂的许多元老心中不满,觉得丢人。
但诸鑫可不这么看,人都是有欲望的,只要发泄的对象合法合理,你管人家的对象是男是女啊,他的论调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凤凰商报的编辑耳中。凤凰商报本来就以开明,客观著称,他们立刻发了一篇评论文章,指出刘舒并没有违反法律和道德,不应该受到责难,最后还直接引用了诸鑫的观点增加说服力。
其他一些主流报纸也都纷纷主张不应干涉私人生活,在这些报纸的帮助下,刘舒同性取向的事自然是传的更远了,但却再也没人敢在公开场合责难他。
刘舒私底下对诸鑫自是十分感激,而那份最炫森林报,反而转过来将目标对准了诸鑫,他们的主编原话是这样的:“竟然敢开口帮同志说话,一定要将你查个底掉!”
新历二十九年五月,崇远城防部队如临大敌,一头庞然大物在空中盘旋了十几圈,看起来绝不似简单看风景的,飞了一阵子之后,那个大家伙直直的朝元老院大门外的崇远中心广场飞了下来。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