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24
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南子琳,有那么一瞬间,皇甫雅觉得他们果然是姐弟。面对她的发问,皇甫雅不置可否的垂下眼眸,不发一语的走了。
身后的詹发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令人送皇甫雅走的衙役都被拒绝了。想要问向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问公主,此时却两眼紧盯着春桃手中的白布的南子琳。不自觉地想干呕一场。
无奈,自己的动作,还是落入了眼神敏锐的南子琳眼中。她倒也不说话,只是瞪了一眼,带着鄙视。
有时候詹发宇面对南子琳这般态度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自己。明明自己对她是万分的不爽,可为何就是生不起起来。想着想着就想起初次见到南子琳的时候。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
那会儿的南子琳是詹发宇的父亲詹年专属的柴军柴仵作的刚收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
起初,詹发宇也不晓得她是谁。只知道,那会儿是宫里的淑妃娘娘寿辰之日。因为爹爹的缘故,才有幸随父入宫。
宫里到底不比宫外,什么都有规矩,不乐意的詹发宇趁着大人们不在意便四处走走。不想淑莲殿一女子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詹发宇不知道,只知道在自己冲进去的时候,屋里只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站在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淑妃身边。
估计是看到了詹发宇的进来,也不发话的抬头看了一眼,就蹲了下来,翻看尸体的头部以及身体的各处。在男孩用匕首一点一点的割开尸体的胸膛的时候,詹发宇本只是发抖的逃跑不出来,这会儿直接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发觉异样的男孩满跑了过来,还当是以为詹发宇中了毒,观察竟然只是被吓晕了,忍不住踢了詹发宇几脚,“没用的男人。”
詹发宇纵然口吐白沫,双眼紧闭,但耳朵还是聪的,男孩说的那几句话怎么可能会没听到,无奈自己话说不出口,万分难耐。只能心中对男孩子怨咒上几句。
在后来,詹发宇去举报男孩是凶手的时候,才知道她是柴仵作的徒弟,名叫王林。
想回来,这一晃眼就是十三年了。时间过的还真快。不及詹发宇感叹一番,南子琳与春桃的人影早已不见,忙问向一旁的张捕头,“张捕头,王林呢?”
“回大人,刚才王仵作一直盯着手中的白布,好像发现什么似的和木兆跑了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竟然有发现,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回大人,属下是怕大人问及不知道,所以让林一和林二两兄弟跟上了。”说完就一副自以为很了不起很聪明的样子,不想詹发宇瞪圆了眼珠子,“还不快给本官带路……”
被喝的愣了一愣的张捕头,一回过头来,就急急忙忙的向前走的往南子琳奔走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出了衙门的皇甫雅,虽然是解了自己的清白,但是有些嫌疑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人信服的。不过回头一想,明明自己是追着南子谦的……南子谦人呢?
这么一想,皇甫雅便惊恐的想往那破庙走去,可才抬脚,就想到这般的危险性,于是不再多想的往孙太医的府上走去,不去看一路上的路人,尽量的让路人少点对自己的异样的目光。
虽然自己从小就不受待见,可也从没见过这般的目光。于是忙压低着头向前走着,没走几步,皇甫雅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
她根本不知道孙太医的府上在哪!
纵然皇甫雅再沉静和冷静,但从小只呆在自己宫殿的她,哪会知道此时她该怎么办?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是个路痴。连自己刚才怎么从衙门走到这里的都不记得。
路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了起来,皇甫雅真的觉得自己很坚强的,可是眼珠子里的打转的泪水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无助。她以为自己很坚强,没想到,多年来只是自己的伪装。
皇甫雅啊皇甫雅,你怎么这么笨。现在连衙门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孙太医府了。自己内心的挣扎越是激烈,双手就越抱紧双臂。无助的挪动自己的脚步,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街道的路中央。
一辆飞驰过来的马车凶猛的奔跑过来。来不及闪避的皇甫雅只能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以为闭上了,马车就不会撞向自己,不想那马车还是很不识相的撞向皇甫雅。
有那么一会儿,世人都会觉得皇甫雅那么肥胖未必不是件好事。这不,那么失了方向的马车撞向皇甫雅,皇甫雅竟然只是后退了几步,并无大碍。
马车都被她给撞得停了下来。只见马车的帘子缓缓地挽起。那是一个仙一般的男子。若说南子谦是妖艳的俊美,那么此时眼前的男子则是谪仙一般的纯美。一身紫色的轻纱装扮,估摸着高挑的身材,那充满的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飘进皇甫雅的耳里,“姑娘……”
以为他会过问自己的伤势,不想只听他下一句是,“可否让路。”
抬头望着那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