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喜妹神色有点不耐后,才老实交代“你大哥跟我说的,知道你要找帮手,所以就央了我来,怕耽误了你大事”
‘大事’两字咬的特别重,仿佛是故意取笑她似的。
看喜妹的神色不对,郑文宇合住扇子,郑重道:“这个人脾气很怪,而且不慕金钱,你我不一定能请得动他。”
喜妹疑惑道:“这人还能有不爱钱不怕势的?”真是少见啊。
郑文宇好笑道:“是少见,不过,咱们眼下就有一位,拿不拿得下就看你的了。”
说完,就只身往前走了。
“喂,喂你等等……”喜妹看他走远了,这才快步跟上。
嘴里还道“他有什么爱好,你倒是跟我说说啊,不爱钱儿,那爱不爱美人?要不要给他送几个美人过去?””
嗨,这丫头也不知道害羞,可是啥都敢往外说呦。
街道边古朴的青灰色砖瓦上,就在不起眼的缝隙里,有一抹绿色伸展了出来,在清风吹拂下,柔软的身姿在空中晃了晃。
下面的街道上,传来了小姑娘银铃般的欢笑声。
“你不是说,咱们要见人吗?为何要打酒啊?”这么年轻就喝酒,估计老了活不长的。
郑文宇不语,只是用眼神斜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看。
喜妹这会聪明了,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眼前小二僵硬的笑容以及伸出半天的手。
仿佛在表明,看我干啥,我可没钱,即使有钱也别指望我出,好看的小说:。
慢慢的,醉玲珑打酒的小二手都要酸了,无奈至极,暗道您这两位是闹哪般啊?不就是一俩银子吗?
以您二位的身价,不论谁出了不行,干啥非得为难他这个店小二啊。
终于,在漫长的拉锯战中,以喜妹的脸皮厚而告终。
郑文宇愤愤的拿着酒坛子,道:“这请人的是你家,挣了钱也是你家,为什么出钱的就得是我?”
喜妹装傻没听懂,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终于走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院子外。
郑文宇果断噤声,示意喜妹不要再说话,然后轻轻的推开了破旧的大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打开门后,喜妹才发现里面是什么情景儿。
院子里扔着乱七八糟的酒坛子,野草随着轻轻的风左右摇摆着身躯,墙沿儿上还有一只浑身是黑的猫,警惕的看着两人。
喜妹感受着吹向自己的小风儿,脖子后面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揪紧了身侧人的衣袍哆哆嗦嗦道:“这,这情况看起来不大妙啊,要不,咱们先撤,改日再来?”
话音刚落,前面就咕噜咕噜滚来一个酒坛子。
早被这种气氛吓坏的喜妹猛一听身侧有声音,早就吓的不行了,双腿一蹬,就跳上了身边人的后背,继而就是惊人的一喊。
那声音,震得郑文宇的耳朵都疼。
而且脖子被她的胳膊勒的紧紧的,差点喘不过气儿来。
拍拍喜妹的手臂,示意她下来。
可是,哼哼,想想喜妹可能下来吗?
郑文宇看无果,只好驮着喜妹,踱步朝发出声响的地走去。
这时,突然有一道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两个小娃子,怎么说也不说就跑到别人家里来?你们爹娘是怎么教你们的?”
原来有人啊,喜妹自知失态,赶紧从郑文宇的背上跳下来,话说回来最害怕那些鬼怪之类的。
还好还好这是人。
双眼朝发出声音的地儿看去,料想不到,竟然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从里面出来了。
看着他两眼放光的看向郑文宇手中的酒坛子,终于理解为什么要带酒过来了,原来这老头嗜酒如命呐。
“送酒给我的?”老头问道。
喜妹和郑文宇互相看看,随即才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是给我送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从他的手中抢过酒坛,大掌拍开上面的泥土,揭开红布就开始大喝起来。
看他喝的上劲,喜妹试探性的问道:“那个,爷爷,能不能请你替我们……”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就被‘请’出来了。
喜妹耷拉着小脸,一脸不忿,这回可是见识到了‘吃’了人家的不手软的人了。
喜妹呀,这回你可是尝到当年刘备被拒绝的感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