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滨听了自家爹爹李诸的话,松了口气,原来这里没有豆浆,但是其他地方有。这就帮滨滨解释了往日说从书本上看到的方法是真的,这样,外人只会当滨滨只是记性好,而不会成什么精怪类了。以后滨滨再有什么新鲜的,与众不同的想法,都可以推托成书本上记载的。
邓氏想了想道:“这个我也看过,我记得怎么整。而且成本不贵,又是做豆腐时一起的,只是不知道这有没有人买。” 滨滨一听,更乐了,看来娘是真会。李诸听后也很高兴。
滨滨听后点头道:“娘,咱们将豆浆卖便宜些,别人喝米浆也是喝,豆浆也是喝。穷人,看这个便宜,肯定是愿意买这个的。”邓氏听后想了想,点了点头。
邓氏想了想,道:“如果豆浆可以做,以后咱们试试其他的糊。”滨滨乐呵呵的想,自家娘还是有点商业头脑的。
李权听后高兴地道:“这真是太好了,咱们铺子里就有绿豆,你们先拿三袋子过去吧。”
李诸听后客气的推辞,李权听后笑道:“你推辞啥,你以为送你的,这可是要收钱的,咱哥俩,我收你便宜些。以后都我给你们拿货吧。”李诸听后高兴地应下。
李慕想了想,问道:“诸,你们家要卖豆浆,那么你们是不是以后都在要铺子里住?不然,这豆浆谁帮你们整?”
李诸及邓氏皱了皱眉,滨滨忙道:“翠哥及绿哥不是在铺上住吗?咱们教他们,让他们整就行了。”
李权及李慕听后忙制止,滨滨不高兴地应道:“咱们家不是有他们的卖身契吗?”
李权忽反应过来,笑道:“是这个理。他们本身就是你们家的人,谅他们也不会反了去。”
这话有点诛心,也是提前给裴翠、裴绿上眼药的意思。裴翠及裴绿听后,忙跪下表忠心。
滨滨为自己的提议都得到了认可而高兴,想了想,又道:“这来往的人多了。咱们可以做些便宜的吃食,准备些水,提供些椅子给路人歇脚。”
李诸一听高兴地赞道:“我闺女聪明,对,这个想法好。”
李权摇了摇头,道:“什么是便宜的吃食,现在吃的东西金贵着。”
邓炽在旁边听大人讨论了那么久,也知道的大概,一明不以为意地道:“那不是有人打鱼吗?这些东西应该便宜吧。”
李慕听后摇了摇头,道:“不。比以前贵了。现在吃的东西。不止粮食。都贵了。”
滨滨听后心里直唉气,看来,这个想法只能难产了。
主要卖的东西定了下来。李权便提议,让大伙儿则尽快过去。将铺子收拾出来,然后采买些需要做的东西,以便入货开张。
之前租李诸铺子的人家,想着自家只交了一半的租子,看着生意冷清,收拾了东西已于上个月,搬到别处了。现在李诸家的铺子铺尘,而院子里的地也是空着的。劳碌惯的众人,看着就可惜。
现在众人只希望铺子尽快开张来钱。还未想到铺子如何摆设、装潢等问题。滨滨想了想,现在自家银钱短缺,装潢这事只能等以后赚钱后才能考虑,且那里本就是“鲰夫之道”,如果装潢得太过。恐没有生意。
裴翠及裴绿在旁边一脸兴奋的听着,想着以后一个大铺子就自己兄弟几个,都很高兴。
话干就干,众人收拾了些晒干的西瓜干及白布,在牛车、马车上装上些盆桶,以便清洗。裴翠及裴绿则入屋收拾自己的东西,俩人刚来没多久,只是添了两套衣服,往日也没有藏私,一会儿就收拾出来了。
邓氏与李诸商量,是否将自家开铺子的事告知邓举人?邓氏只提了个头,李权及李慕忙说这个必须要的。李诸不同意,觉得这样有借光的意思。自家已经承了岳父家的很多的情了,开间铺子,这样的小事,就无需劳烦岳父家。李慕认为,邓氏是邓举人的女儿,是邓材轩的妹妹,打断骨头连着筋,邓举人家与李诸家不同,李诸家中了秀才仍在村上种地,邓举人一家住在这个镇上,且是一院之长。去知会邓举人家,不是借光,是通气,以防带累了邓举人家。
李诸及邓氏想了想,觉得李权说得在理,过了响午,俩人带着滨滨、李海哥仨及邓炽,去邓举人家。
李诸一家至邓举人家时,刚好是邓举人家午睡后起来,众人都在家,想必邓氏是算好的。
邓氏将滨滨嫁妆铺子的事与邓夫人说道,邓夫人听后笑道:“这个主意中,趁现在手里有余银,给孩子置置,以后她的日子才好过。”邓举人听后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在那样的地方给孩子买?敏,你家钱不凑手,就迟些给孩子置东西。这不是白白糟蹋银子。”
邓氏忙解释道:“爹,这铺子很符合我们的期望。前面是铺子,后面是住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够咱们一家人住的,还有地方种菜的。我们看过,什么都是方便的。且当时不需要什么抵当钱,里面只放了几匹布,真的很适合我们家的。”
邓举人听后摇摇头,邓材轩摇摇头,道:“敏,这不是适不适合的事,就是,那个地方,你们家也做不起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