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说:“我告诉你,我是从二千年后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洛诗。”
男子看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洛诗自己说的语无伦次,可她真的,不是那个叫洛诗的女子那个被封为漠良女将军的女子,她看着他,说:“请你相信我,我知道,这一切都很慌缪,可是是真的,我本来是……是在看一具女尸,后来,就来到二千年前,来到了这个地方。”
当日,他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说了这样的话,只是他不信,岂有不是三番之人?入现在,洛诗依旧这样说。
“够了洛姑娘,我说过,我带你到这里,你必须保证不给我惹麻烦,可是你这样,恕我不能留下你,你还是走吧。”卫骅扬的语气里,依旧是冰冷。
然而,还没有等洛诗说下一句话,卫骅扬就要离开,然而这一次,洛诗却急忙追上去,一把将卫骅扬拉住了。走到他面前,说:“那我告诉你,北凉与东骥,宜州一战,东骥必亡。”
宜州一战,东骥必亡。
似乎这一句话,吸引了卫骅扬,所有人都知道,东骥是三番最为强盛之邦,岂会在这宜州一战,败给北凉呢?卫骅扬看着洛诗,面色冷淡,不脸的不信。
洛诗说:“相信我,宜州一战,东骥必亡。”
良久,卫骅扬说:“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她洛诗可是从那两千多年后来的啊!她说:“我说过,我是从两千多年后来的,请你相信我。”洛诗第一次那么祈求一个人可以相信自己,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所有人都是相信她的。
卫骅扬滑稽一笑,说:“你知不知道,三番,东骥为中,北凉为左,我南王为右,东骥乃是最强,宜州一战,莫说北凉,就算我南王与北凉,也未必会胜。”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知道,将来南王,会有一个女将军,她会统领三番之地。”
“简直越说越离谱,自古以来,女子不为将,战场,乃是我们男人之地,你这番话,我全当做没有听到,你还是离开我南王军营,否则,何时惹来杀生之祸,莫怪我没有提醒。”卫骅扬坚持,话中不容的人半点反驳。
洛诗僵持一刻,那男子便已经离开了,她望着那个背影,心里不知是何感受。
她永远随在他身后,为他静静守候,因为她知道,那男子,是这世上最值得自己等候的人。
就是战争无情,没有儿女情长,没有细细长流,有的,只有无尽的硝烟和倒下的城旗。
洛诗说:只有等,她才会知道,前面的路……从未断过。
她问过那个男子,问她:你的生命里,除了效忠,还有没有别的。
那男子手中扬着高高的南王旗,他的前面,是千军万马,她对那女子说:还有我的命。
女子终是苦苦一笑,她知道,那男子,是为了战,而活的。
命,由不得自己。
卫骅扬离去,洛诗待在原地,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带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回到营帐,倒在那张不厚实的床上,望着白色营帐,眼角的泪,已经慢慢渗出,躺了不知道多久,她却睡着了。
梦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那女子温柔的对着自己笑着,伸出手,朝着洛诗,洛诗紧紧的望着那张脸,朝她走去,她问:“你究竟是谁?”
那女子依旧笑着,没有回答,洛诗走到她面前,似乎自己面前是一面镜子,这女子,竟可以和自己长得如此相似,洛诗继续问她:“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女子缓缓开口道:“我叫洛诗。”女子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
可是那一瞬间,洛诗却震惊住了,她不仅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名字,也叫洛诗。
“你终于……是来了。”女子说。
洛诗摇着头,她不相信,这岂会是真的。绝对不会是真的。她使劲的想要喊出来,可是话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待她被惊醒,睁开眼,还是在这南王的营帐内,只是一场梦,却把她吓得如此惊,她起身坐了起来,朝营帐外走去,却不知,已经晚上了。可这南王军营里,还是处处灯火透亮,火把随处可见。这一刻,洛诗不知道有多难受。
就在她刚想营帐的时候,突然又人叫住了她。回头一看,却是白天那个将自己从马下救下来的男子,那男子一脸的笑容,倒和卫骅扬冰冷的脸孔截然不同。可是洛诗对他似乎没有多大的喜欢,或许是因为这男子说的那些话吧。
“他会救你,也会杀你。”
这是这个男子说的话,她很是在意。
男子走到洛诗面前,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我为何要和你去。”
“因为……你一定会 。”男子不由分说,便一把抓住洛诗的手,径直的朝前走了去。
洛诗不满,她讨厌这样,使劲的想要挣开男子的手,可是她一个女子,岂有那么的大的力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