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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三)(1 / 2)

皇帝笑道:“给你们的虽然少,但也是朕待你们一样的心意。”

宓姌打开锦盒一看,果然光华璀璨,硕大浑圆一颗,胜过烛火明灿。等到侞嫔打开时,她身边的彤嫔忽然“哎哟”一声,掩口笑道:“咱们的都是东海明珠,侞嫔你这锦盒里的是什么呢?”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探头去看,只见鲜红一颗丸药样的东西。侞嫔本就病着,人成了干瘦一把,重重胭脂施在脸上,也是浮艳一酡,虚浮在面上。此时一见此物,脸色更是青灰交加,与面上的胭脂格格不入,人也有些发颤了。

倒是黎嫔先认出了此物,登时神色大变,立刻转头看着皇帝道:“皇上!这个脏东西就是当年害死臣妾孩儿的朱砂!”

皇贵妃一脸忧心地看着黎嫔,温和嘱咐:“黎嫔,你别着急,且慢慢听皇上问话。”

侞嫔闻言一凛,立刻跪下,颤声道:“皇上,朱砂有毒,您赐臣妾这个做什么?”她勉强笑道:“是不是放明珠的小公公们错了手,错给了臣妾了,。”

皇帝穿着红梅色缂金玉龙青白狐皮龙袍,袖口折着淡金色的织锦衣缘。那样艳丽的色调,穿着他身上丝毫没有脂粉俗艳,反而显得他如冠玉般的容颜愈加光洁明亮,意态清举如风,宛如怀蕴星明之光。他举盏在唇边闲闲啜饮,慢条斯理道:“既然是给你的,自然不会错。朱砂有毒,遇热可出水银。这样好的东西,朕赏赐给你,端然不会有错,也最合你了。”

侞嫔吓得眼珠子也不会动了,勉强笑道:“皇上怎么给臣妾这个?臣妾……实在是不懂。”

皇帝忽然将手中的酒盏重重捶落,喝道:“乐子,你来说。”

乐子垂手肃然道:“是。奴才按着皇上的吩咐。去查当年与黎嫔和苏嫔两位娘娘皇嗣受损有关之事。当日指证姝妃娘娘的小禄子已经一头撞死,另一个小安子一直发落在慎刑司做苦役,早已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奴才去问了他,才知道当日说姝妃用三十两银子买通他在蜡烛里掺了朱砂的事,是侞嫔娘娘暗中嘱咐他做的。另外。小禄子虽然死了。但他的兄弟,从前伺候姝妃娘娘的小福子还活着,只是被送出了宫。奴才出宫一瞧。可了不得,原来小福子死了之后,他家里还能造起三进的院子,买了良田百亩。而这些银子,都是侞嫔娘娘的阿玛桂铎知府拨的。其余的事,便只能问侞嫔娘娘自己了。”

皇帝嘴角含着冷漠的笑容,声音却是全然不符的温柔:“那么惠儿,朕且问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惠儿浑身发颤。求救似的看着陶妃与皇贵妃。陶妃只是一无所知般别过脸去,和彤嫔悄声议论着什么。

皇帝悠悠道:“当年除了小禄子和小安子,便是你指证姝妃最多,如今,你可有话说么?”

惠儿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似是想起什么事。膝行到皇帝跟前:“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臣妾和小碌子本无什么来往,他家里买田地建房舍的事,奴婢更是一无所知。至于小福子。臣妾早听说他在慎刑司服役时哑了喉咙,再不能说话了,如何还能说是臣妾指使他的。”

宓姌扬了扬眉毛,缓声道:“任何人入慎刑司,慎刑司自然有记档。本宫前些日子无意中翻阅过慎刑司的记档,并无任何你或者你宫中人出入的记录。本宫倒是很想知道,侞嫔你是如何得知小安子哑了喉咙再不能说话了。”

惠儿神色剧变,嘶哑着喉咙道:“臣妾、臣妾也是听说。”

宓姌饶有兴味道:“那么侞嫔,你是听谁所说,不妨说来听听。”

惠儿怨毒而畏惧地看她一眼:“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是谁,听过早就忘了。可比不得姝妃心思细腻,连慎刑司的记档都会去查来细看。”

宓姌的目光徐徐扫过她的面庞,含笑道:“本宫当然会看,也会去查。因为从本宫被冤枉那一日开始,就从未忘记过要洗雪冤仇。”

惠儿狠狠道:“姝妃娘娘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

宓姌澹然微笑:“这句话说与你自己听,最合适不过。”

皇帝的语气虽淡漠,却隐然含了一层杀意:“那么侞嫔,既然当年你自己亲眼所见姝妃如何加害黎嫔与苏嫔,自然日夜记得,不敢淡忘。那么还是你自己再说与朕听一遍吧,让朕也听听,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言罢,皇帝转头吩咐乐子:“当年侞嫔还是姝妃的侍女,她的供词你们都是记下了的吧?朕也很想知道,时隔三年,侞嫔是否还能一字不漏,句句道来?”

惠儿急得乱了口齿,拼命磕头道:“皇上,皇上,当年的事太过可怖,臣妾逼着自己不敢再想不敢再记得。奴婢只记得姝妃是如何在蜡烛和饮食里掺的朱砂,至于细枝末节,奴婢实在是不记得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荒唐!”黎嫔勃然大怒,耳垂上的红玉珠嘀嗒摇晃,“当年你口口声声描述姝妃如何害我和苏嫔腹中的孩子,细枝末节无一不精微。如何今日却都不能一一道来,可见你当日撒谎,所以这些话都没往心里去!”

沛涵支着腰慢悠悠道:“当年皇贵妃娘娘派侍女品红带人搜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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