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被那王俊与李媒婆逼得无路可走的逸飞,如今已是成为盐商之兄弟,解元之文友,将军之恩人。
那王家少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他原本以为这些将士是为他而来,却不想他们竟然跪在了孟逸飞跟前,而且是唯命是从的样子。
之前一直凶如夜叉的李媒婆,顿时没了脾气,躲在了一边。她只叹,天啊,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物。
这孟逸飞的排场之大,让所有人惊叹不已。明明不过是一个穷家小儿,为何能受到如此多达官贵人的拥护?
可怜那李媒婆老眼不中用,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孟逸飞,那日子还想好过?
更悲剧的是那王俊,他之前趾高气扬,耀武扬威,视孟逸飞如同蝼蚁,视孟萱如同玩儿物,却不想只是一瞬之间,自己竟然进退两难,被逼上了绝地。他只能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呆在一边,试图寻找机会溜走。
就连逸飞身边的萱儿,也是紧张不已,她没想到逸飞竟然会结交这样的大人物,更没想到这些平日里见到都是前呼后拥的大人们,如今竟然会对逸飞礼貌有加,生怕怠慢了逸飞。
话说到逸飞这一边,那萧河见到了高飞扬,同样是感激不尽:“多谢高兄昨日慷慨解囊,赠出密盐,将军有言,此恩必报,今后高兄可自由进出将军府,可直言进谏,同时将军还托在下寻求高兄建议,希望高兄来年的盐商生意能够与前线相接,朝廷定不亏待高兄。将士们一年到头,嗜毛饮血,要是有盐这东西,定能提高我军将士的体力,从而增强战斗力。”
萧河的话,让高飞扬激动不已,他高飞扬乃大唐四大盐商之一,倘若能与朝廷前线坐上生意,那么今后他就不会是之一,而是唯一。这等好事,他怎可能不答应。
“鄙人谢恩,多谢将军赏识,高某定不负厚望。将会为将士们提供最好的食盐。”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如今感激了先生,又求得高兄相助,实乃将军之幸,益州之幸。今日将军托在下醉仙楼设宴,先生与高兄定要赏脸。”萧河完成了将军的任务,心头十分激动。
高飞扬听闻,也是高兴:“今日的确是令人欣悦,但还不够大快人心。高某斗胆,还请萧大人为我家公子主持公道。”
“高兄何出此言?”那萧河听闻高飞扬的话,眉头一皱,那眼神就告诉了逸飞,谁要是敢动恩人,那他萧河就带领将军府的将士们踏平他的尸体。
听到了高飞扬的话,那王俊就知道完了,正欲溜走,就被高飞扬逮到:“王家崽子,怎么,这就想遛了?”
王俊听见,立马停住了脚步,不敢回头,生怕被高飞扬逮住给宰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萧河问道。
之后,高飞扬便将王俊与李媒婆勾结策划,想要欺负逸飞跟萱儿的事告诉了那萧河。
萧河听后,大发雷霆:“混账,王俊,他是何人?”那萧河显然不认识什么王俊,不然也不会胡乱发怒。
“萧大人,那崽子就是他,这位王家的贵公子。”高飞扬说完,指向了那正欲逃走的王俊。
不过只是一个王俊,他高飞扬完全能够搞定,但是他想要借萧河之手,为的就是震慑所有益州城的那些不长眼的家伙。让他们看看,即便你家跟将军府有交情,但是惹了孟逸飞,那么将军府会亲自找你麻烦。
这就是商人的手段。高飞扬为了让逸飞跟萱儿今后不会有麻烦,于是想了这一手儿借刀之计。
商人便是商人,为了起到最好的效果,哪怕是用最麻烦的手段,其他书友正在看:。
听了高飞扬这么一说,那萧河跟着所有将士一同看向了王俊那一行人。此刻他们全是瑟瑟发抖,胆战心惊,有些下人甚至被吓得半死。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沙场将士,开罪了逸飞,就几乎是丢了半条命,他们全都后悔跟着这个王二世,整天欺压乡民,如今事到临头,才知后悔莫及。
而那王俊确是咬着最后的希望,猛地跪在了萧河跟前:“大人明察,他孟家昨日收我聘礼,今日却反悔嫁人,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长安,也说不过去啊!”
他王俊应该感到庆幸,在萧河来之前没有动粗,否则今天自己就真完了。他现在只抓住孟家悔婚一条便是,只要他占了理,即便是将军也不能下罪。
更可气的便是,那李媒婆竟然乘机窜了出来,跪在萧河面前:“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将家中唯一的住房搭救了无家可归的孟家姐弟,却不料会在今日识得他两忘恩负义,此为不义。昨日孟萱收下了王家聘礼,如今反悔,此为不信。如此不信不义之人,枉加罪于我们,小民还请大人做主啊!”
这李媒婆还真是巧舌如簧,歪曲事理,仅凭抓住了似是而非的‘理’,竟然敢上前反告逸飞跟萱儿。
这一下,甚至有些出乎那高飞扬意料之外。就连逸飞也是有些想捶胸顿足,这才是这个世界的势态,自己的对手没有白痴,各个都有自己的手段。没想到会被倒打一耙,自己反倒没有了计策。
却不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