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咋地好端端的,装鬼作甚?这地儿可玩不得玩笑的。”
我狠狠的瞪着他,余光瞄到刘叔和阿展叔两个老东西,这会儿非但没有上前来帮忙,反而在那里偷笑。我侧过脑袋瞪着他们,二老立刻收敛。把偷笑换为了忍笑,我虽然很生气,可是也不好随便乱发。
可是,不代表我不能冲刘叔二人发,这会儿目前有个现成的,我怎么能浪费?
“你抓够了没有?”
“啥子?咋地你说的,和尚我都不明白,好看的小说:。”不戒和尚依旧是一脸的呆愣,而我,内心有各种想要伸手去将他,给活活掐死的冲动。好在我多年的习惯和隐忍,这不戒和尚才不至于被我掐住脖子。
“我说,你还要抓着我的头发多久?”
他听完后,才反应过来,立刻放开手,连连跟我说了好几句:抱歉。我气急了,由于不想乱发脾气,我便不去理会他。
却不料,原来不戒和尚这厮跟起初的黑子,是一路的货色。都是你不理会,他会缠着你的主。我被他烦得有些起火了,伸手也推了他一下,附带一句:“你吵够了没有?”
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推他时的力度,有多大。因为我没有节制力气,就只是发泄般的就将不戒和尚推了出去。
下一秒,我便后悔了。
因为不戒和尚毫无防备,就被我硬生生的推开了,以至于他撞上了这石壁。痛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我虽然看得有些解气的想笑,可我还不至于那么没良心。在安抚了他一番后,我以为这下要换他不理我了,没想到他却率先开口说道:“操蛋的,和尚我怎么不来个铁头功,这鬼手顶个孬蛋用!”
呃…虽然不戒和尚的话有些粗俗,可是,不得不让我在怀疑,这厮…是在讲冷笑话吗?
“和尚,你还疼不疼?少说点话吧,我怕等一下你把脑浆给吞肚子里了。”我承认,我也讲了冷笑话,可是我这个冷笑话,纯粹的就是为了一会儿,跟不戒和尚解释程景不见了。
不等不戒和尚回答我,我便耳尖的听到了一种声音,那种声音类似于,一种球体的东西,在地上滚的那种“咕噜”声。如果是在外面,我估计会把这种声音,与冰箱下的小滚轮推动的声音,混在一块。
可是这会儿,是在墓里头,这种地方,能有什么轱辘吗?
我不否认,在战国时期的时候,各种仿青铜礼器和乐器的陶明器更加普遍,象征车马的小型车马饰和陶、木质俑开始流行,甚至连竹木制作的床榻几案等家具和琴瑟等乐器,也常常是仿实用器的明器。
为此,对于这“咕噜”声,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我们这几个人身处的地方,确实是墓中心,然后有许多的陪葬品,不排除那些陪葬品中,会有象征车马的小型青铜器。可能由于放置的问题,一个不小心就“滚动”了一下,以至于发出了这种声音。
然而,这另外的一个可能,我想只有是一种东西了,那就是腐尸的脑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此时此刻,我的脑袋瓜子,就只是闪过腐尸的脑袋,这么一玩意。
我记得,在小匝道的那会儿,不戒和尚是亲手将那腐尸的脑袋,给插烂了的。又怎么可能会是腐尸的脑袋。反正不管怎么样,我的心还是放不下。
我总感觉,那腐尸的脑袋,是我动的手一样。
一个人瞎猜没意思,我只好开口问不戒和尚,道:“和尚,我问你一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别瞒着我半点,不然我真生气的。”
“好,你说!”
“在小匝道的那会儿,那个腐尸脑袋,是你弄的,还是我?”
“真要听实话不成?”不戒和尚的脸上,明显有些困惑。可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他开继续开口说道:“是你。你这丫头那会儿就跟疯了一样,和尚我都看傻眼了。”
是你…是我。
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