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佑一听就来气,平时他是太子什么都是他最好最多的,如今不过是一个侍卫,他也要来跟他抢,这还有没有天理。
纥干承基料到李佑会有这样的反应,便假装推辞地说:“属下已经推辞了,不过——”
“不过什么,支支吾吾的,快说,好看的小说:。”李佑明显有些愤怒。
“不过,太子说,他若是想要没人可以阻止。他让王爷亲自送属下到东宫,否则等到来日他登上大统便会下令废除王爷封号。”
“太子欺人太甚了!”李佑把茶杯狠狠的往地上扔,“你呢,什么主意?”
“属下当然不愿意,不过——”纥干承基说到此又停了,而李佑是个不耐烦的人,便没好气地说:“平日里你的嘴巴最精了,怎么今日倒成哑巴了。”
“属下该死,属下认为王爷不如将计就计把属下让给太子。”
“你说什么?”李佑狠狠地剜了纥干承基一眼,“敢情你也是想去东宫的吧?”
纥干承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王爷,属下对王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李佑哼了一声:“那为何你竟然要离开我齐王府?”
纥干承基抬头说:“让属下进东宫监视太子。”
李佑一听这话,似乎有点明白纥干承基的用意,纥干承基看见李佑安静下来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他又接着说:“王爷,目前太子殿下才是王爷继承大统最厉害的绊脚石,若是属下在东宫给王爷做内应,王爷要拿出太子殿下犯法的证据不久轻而易举了吗。再者,属下还可以让东宫偶尔起个小波澜让王爷开心开心。”
李佑细细的想着纥干承基说的事,总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点头说:“承基,看来是本王错怪你了,请来吧。”他亲自扶起纥干承基,又对他说:“日后就辛苦你了。”
纥干承基连忙双手握拳说:“为王爷上刀山下油锅,属下在所不辞。”
李佑拍着纥干承基的肩膀说:“好兄弟。”便为如此好计策哈哈大笑起来。
纥干承基也跟着大笑,不过他的笑是因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终于能够在太子身边而笑的。
窗外的人影蹑手蹑脚地闪入了隔壁的房间,此人正是燕弘信。刚才李佑和纥干承基的一席话他早就听得清清楚楚。他想,纥干承基是个多么狡猾的人,如今他离开齐王不失为一件好事,这样齐王至少可以走向正途。若是纥干承基也有本事将东宫和太子搞得一团糟,那么说不定齐王也有继承皇位的可能。总而言之,纥干承基离开的事对齐王乃至整个齐王府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当纥干承基说要走时,不论是真心舍不得齐王还是假意,燕弘信都不打算出来挽留,他都恨不得买鞭炮来放。
第二日,齐王一大早就带着纥干承基来到东宫,美其名曰探病,实际是让纥干承基留在东宫。
“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吧。”此时的李承乾虽然还是中毒,但是比前几日好多了,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浑身也有点力气了。此时的李承乾依旧躺在床上,他害怕苏子漪累着了,硬是让她回八凤殿休息,所以身边只有胡德顺伺候着。他看见齐王来探病,心里还是有几分开心的:“齐王,本宫要多谢你的天山圣莲,若不是昨日你差人送来,只怕本宫如今还是病入膏肓。”
“殿下客气了,能为殿下出点力,臣弟很开心。”见李承乾并没有什么话,李佑继续说:“臣弟听说殿下特别喜欢臣弟的随从纥干承基,臣弟今日特地带他过来,想把他献给殿下。”
李承乾一听这话微微惊讶,说:“齐王不会不舍吗?更何况,此次要做药引的千年雪山灵芝乃是德妃娘娘送的。你们母子算得上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如今本宫又怎么能让齐王再割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