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凉意袭来,月如雪慌乱地伸手去掰君夜玄撕扯着自己衣袍的手,哪知却被他用另一将双手扣紧举过了头顶。
听着裂锦之声不绝于耳,雪白的布条凌乱满地,她挣扎反抗,他却无动于衷。
片刻之后,她身上便只余了件月白色的肚兜。
他残暴而掠夺式的吻绵密地落在她的脖颈,他啃咬,他吮吸,不带一丝的温情,更像是某种惩罚与宣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青紫,并一路蜿蜒向下。
他带着剥茧的大手抚过她战栗的身体。
一把扯下那月白的肚兜。
她便不 着 寸 缕 地呈现在他眼前,君夜玄被愠怒遮掩的眸子也泛起一丝迷离。
薄薄的唇含上她的绽放,狠狠地噬咬吮吸着。大手覆上另一只狠狠地揉 捻。
月如雪被弄得生疼,可是双手却被他抓在头顶。只好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抵抗着。
只是,不想,这一番扭动,她的柔软恰好抵上他的坚硬。虽隔着衣料,但,那摩擦,依旧越发地点燃了男人的欲 火,也染红了她的双颊。
君夜玄随手扯去了自己的衣袍,丢在地上。
大手一路蜿蜒而下,一直滑进她的亵 裤。
月如雪还未来得及尖叫,便觉一阵凉意。他的手指便已顺势探入了自己最私 密的地方,揉 捻,抽 动,进 出。
热流涌动,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她的身 体,背叛了她。
她忍不住申 吟出了一声,旋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地咬紧了唇瓣,不再啃一声,只是羞愤与惊慌,让她手足无措。
他手指还在里面折磨地动作着,唇边却勾起一丝邪魅而残忍的笑意。
大手一抹,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挡。
突然起来的凉意,双手被钳制着,月如雪只得羞愤地绞尽了双腿。
可是却被那人冷冷一笑,掰了开来。
他伏在她省体上方,气息冷冽又炙热。
毫无征兆的饱满和肿胀冲撞着进入了月如雪的身体,有着撕裂般的痛,像是深入到骨髓里。
她无力地闭上眼,泪水蔓延。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再有丝毫的动容。
他在她的紧致里疯狂地运动着,冲撞着,占有着,不带一丝温情。
她挣扎不开,索性放弃,就那样空洞地望向他的眼睛,仿佛透过他看向某处虚空。
可偏偏那样的眼神惹怒了他,他沉如深潭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厉色。
大手捏上她的下巴,“怎么?想用装死来抵抗朕吗?朕偏偏不许。”
他舌头滑入撬开她紧咬的唇,吮吸噬咬,她的唇已经红肿,她反抗,甚至咬破了他的唇瓣,可是他就那般和着血水,在她口腔里回转,浓烈腥甜。
他在她身体内的冲撞越发的疯狂,月如雪觉得自己真个人都要被撞碎,掏空。可是偏偏在那撕裂般的疼痛中生出一抹欢愉。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随着他的频率,慢慢地拱起,口中也抑制不住的申 吟出声。
君夜玄蓦然停滞下来。
她只觉自己身体内一片空虚,如此的渴望,渴望那份充实与肿胀。
身 体条件反射般地向他靠近。
他深邃的美眸里泛过一抹冷嘲,“月如雪,你不过如此,就这么渴望朕吗?”
月如雪在他的冷讽中找回一丝清醒,想开口反驳,却被他又一次风卷残云般地暴虐掠夺。
一次次的突然开始,一次次的戛然而止。
从暮色黑到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殿内的红烛从头一路燃到尾。
这一夜,月如雪已不记得他残暴地折磨了自己多少次。
直到天明,那人才披起外袍,冷冷地离开。
下 体的疼痛让月如雪恍惚,痛到麻木,觉得仿佛这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呆呆地望着床顶的天花板,泪水早已干涸,有的只是深深的空洞。
本以为从那次刺客事件之后他们之间会有所不同,本以为自己在这异世也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那人终归是皇上,一切的温柔不过是虚伪的假象,她不过是他的妃,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与其他人并无区别。甚至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件随时可以占有的东西。在他眼里,在皇权下,自己都一文不值。
是自己傻,傻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离不开他,莫名其妙地思念他,甚至希望他会把自己看得与旁人不同。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他一次次的相救?还是从他在养心殿的温柔相待?亦或是从穿越而来第一次听到那温润如水的凉凉声音,看到那抹淡淡明黄?她,已分不清,甚至,也许,根本就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