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注视并沒有让太子有压力。反而使他露出了慵懒的笑容。
“父皇。你这样看着儿臣。儿臣可是会害怕的。”太子语带嬉笑地说道。皇上已经是他的手中的猎物了。所以他已经不再惧怕他威严的眼神了。
皇上眼里闪过一丝暗光。神情依旧威严冷静：“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难道你想要帝位。”
太子微微勾起嘴角。随意地说道：“沒错。我想反正那个帝位早晚都是我的。我早点上位应该也可以的吧。”
皇上嘲讽地瞥了眼太子。说：“你到挺有自信的。”
太子伸出食指摇了摇。说：“父皇。你误会儿臣了。儿臣这么做并不是因为自信。相反。我是因为沒有信心父皇最后会把皇位给我。所以才会急着想上位的。毕竟父皇对九弟的宠爱全朝都是知晓的。”太子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到诡异的淡然。
皇上略微诧异地挑了挑眉。他沒有想到太子会这么回答。
“父皇似乎对于儿臣的想法有些诧异呢。”太子摩挲着下巴。说：“只是儿臣一直有个问題想请教父皇。希望父皇为儿臣解惑。”
皇上冷淡地撇了眼太子。微微点了点头。
皇上的态度让太子心里的怒火又开始有复燃的冲动。就是这样。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态度永远都是这样的冷淡和无所谓。好像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似的。对于他來说沒有任何意义。
“父皇。明明同样都是你的儿子。为什么我对于你來说就这么可有可无。你知道从小到大我最期待的都是你能正眼看我一眼。对于我的努力可以有一句称赞。可是你总是这样。对于我的存在永远是无视。我的努力成为了笑话。你知道我有多么不甘心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太子痛苦地看着皇上。这个问題一直是他心病。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为什么父皇要这么对待自己。
皇上听后。沉默地站在那里。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太子有些焦躁地等待着皇上的回答。
“你想知道为什么。”皇上缓缓抬起头看向太子。眼里是冰冷的恨意。
太子被皇上的恨意吓得愣在了那里。
“父皇。。。”诺诺地叫了一声。太子心里开始慌乱起來。
皇上紧紧地盯着太子。神情冰冷地开口：“朕之所以这么对你。都要感谢你那贱人母亲。要不是她那么犯贱。为了所谓的嫉妒心。残忍的逼死了朕心爱的女人。朕就不会这么对待你了。因为每次见到你。朕都会无法控制地把对你母亲的恨意转移到你的身上。”说道这。皇上放于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双拳。上面青筋根根突起。
太子不敢置信地张着嘴：“你心爱的女人是九弟的母亲吗。”
皇上闭上眼。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沒错。你母亲为了争宠。找了十个男人把她**了。她受不了打击上吊自杀了。而那时孙极才刚满月。为了他的安危。我特意把他接出了宫。直到十岁才把他接入宫内。”对于颛孙极母亲的死。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痛。要是当时自己对她再多些保护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太子闻言。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來。他当然知道贞操对于女子的重要性。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生母是这么狠毒的女人。
“那我母妃后來如何了。”他从记事起就是和奶妈一起生活的。所以对于母亲是一点印象也沒有。
皇上冷冷一笑。说：“那个贱人。不是喜欢找男人破坏人家贞操嘛。所以朕找了一百个男的好好伺候了她一下。沒想到最后被活活做死了。真是便宜她了。”他可是准备了一系列的游戏等着她呢。如：吹箫。放风筝。老虎凳。。。。。沒想到居然第一关就死了。
太子惊恐地看着皇上。一百个男人。谁能受得了。
“那为什么当时沒有杀掉我。”既然对他母妃那么恨。为什么沒有处理掉他。
皇上用力地叹了口气。说：“虽然你流着那贱人的血。可是你也流着朕的血液。是朕的儿子。朕记得你是朕第一个孩子。对于你的出生。朕是真心期待过的。要不是你的母亲做出那种事。你一定会是朕宠爱的儿子。”虽然知道这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只要想到他母亲所做的事。他就无法放下心中的隔阂。
“如果我母妃沒有做那件事。父皇会让我登上皇位吗。”自己一直以來做的所有的事也只是想要父皇的肯定而已。原來自己最在乎的还是父皇对自己的看法。有些苦涩地抿紧双唇。太子带着期盼的目光看向皇上。
皇上看着太子望着自己那小心又带着期待的目光。心里涌现出愧疚。看來他这些年的行为给这个孩子带去了很大的伤害啊。
这样想着。皇上望向太子的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了下來：“就算你是我宠爱的孩子。我也不打算把皇位给你继承。”这说的确实是实话。
“为什么。”太子激动地大喊。他就这么沒用吗。
皇上走到太子身前。伸手握住太子紧紧握拳的右手。语重心长地说：“不是因为你不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