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沙子摔倒在地上。 带着哭音说:
“我。我好像不能走了。”
不能走了。郭奕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一直被绑着。血液循环不畅。加上憋了这么长时间。双腿麻木以致无法走路了。郭奕扯过车垫子坐下。无奈的说:
“那就等到你能走的时候再去吧。”
入江沙子脸色一变。但。随即哀求道:
“求求你。我。我受不了·······”
“你求我也沒用。总不能我抱着你去吧。”
入江沙子脸涨红了。只说:
“求求你。帮帮我。我。我快忍不住了。哥哥····· ”
一句“哥哥”叫郭奕汗毛一竖。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在她腿上推拿了几下。说:
“你再试试。”
入江沙子伸了伸腿。喜道:
“可以了。谢谢你哥哥。”
她有些费力的从地上站起來。走到出口处却又犯了愁。那出口在她的正上方。约两米多高。若在平时。这个自然难不住她。可现在她手上腿上都有伤。根本用不上力。又一直沒有吃东西。想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回头求助的看着郭奕。
郭奕郁闷了。这哪是阶下囚啊。这不是少奶奶嘛。可又不能不管。总不能让她在这里面解决吧。看样子得找个地方了。这个地方方便起來太不方便了。他抱起她。在她臀部一托。将她送了出去。心中暗暗嘀咕。这丫头不但胸部有料。这臀部也很有弹性。怎么摸起來沒有一点青涩的感觉呢。心里想着。双手双手一攀也跟了出去。他转过身背对入江沙子。之所以跟出來是忌惮她快到极点的速度。如果再看着她解决问題。就有点过于猥琐了。
这氨水池位于河坝内。高高的河坝上密集的柳树遮住远处的田野。除非在河坝内。否则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好了。”
一个声音怯怯的说。郭奕转过身來。见她双手抓着胸前的衣服。一对玉兔因为沒有束胸的束缚。根本藏不住。少半个受挤压的球体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冻得有些发青。被刀割开的背心和毛衣被手抓在一起。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胸部勉强挡住。细细的腰肢却又露了出來。
入江沙子的脸色也有些发青。身子也在微微颤抖着。郭奕指着下面滚滚的河水。说:
“去洗洗手吧。”
入江沙子眼睛一亮。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
“谢谢。那我去了。”
郭奕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微笑着点点头。一个到异国他乡來执行任务的杀手。若说她不会游泳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郭奕自信她她逃不掉。若是让一个手脚带伤又冷又饿的小女孩从自己手上跑掉。他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入江沙子慢慢的向河边走去。快到水边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郭奕。郭奕微笑着看着她。她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急忙走到水边。水很清澈。她蹲下迅速的洗了洗手。然后将手臂上凝固的血迹洗去。可是她身上的血迹不止手臂上有。大腿上小腿上都有。虽然都已经凝固。却干巴巴的很不舒服。
她又回头看了看郭奕。郭奕依然站在那里。只不过目光却似乎望着远处。她一咬牙。脱下身上的衣服。缓缓的走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河水冲击着她嫩滑的身体。她颤抖的更加厉害。却仍一步一步向河中走去。
郭奕皱眉看着那具瘦小却完美的背影渐渐隐在水中。只露着一个脑袋在水面上。不由嘀咕道:
“ 这个丫头疯了。”
他可不相信她会自杀。她这样做无非有俩个可能。一个是洗澡。话说这氨水池内可不怎么干净。郭奕自己坐下都是铺个垫子。而她被绑住的时候。却是躺倒在地上的。另一个可能则是伺机逃走。
不管是那个原因。她的举动都说的上疯狂。这可是进入冬天了。水虽然沒有结冰。但也是冰凉刺骨。她可是带着伤呢。这日本人单凭这股子狠劲。就不容小觑。
五分钟后。入江沙子缓缓的从水里走了出來。她双手抱在胸前。颤抖的犹如一片寒风中的树叶。在水中冷。露出水面却更冷。她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青色。不过。她的脚步却很稳······
当她细小圆润的腰身露出水面的时候。郭奕将目光收回。看着旁边一棵碗口粗细的柳树。这是一棵不知死了多久的树。连皮都干裂开來。枯枝在风中僵硬的摆动。似乎随时会断掉······
“谢谢哥哥。”
入江沙子來到郭奕身边恭谨的鞠了个躬。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湿漉漉的毛衣拿在手中。显然。她刚才是用毛衣擦的身体。她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瘦小的背心。被紧紧挤压的半球仍然鼓鼓的。泛着青。她迈步走向氨水池。费力的攀上。然后从入口跳了进去。
几分钟后。郭奕也跳了进來。他手里抱着一大束枯枝。郭奕拿出打火机点燃干透的树皮。然后引燃枯枝。他生火的位置正对着出口。烟从出口涌出。不大会的工夫。氨水池内便温暖如春。
入江沙子再次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