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这辆自行车原本在普桑上,郭奕开着越野回來的时候沒有忘记将它搬到越野上,他又转了一大圈,等他回到老郭村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骑的很慢,脑子里正在回忆入江沙子告诉他的千樱幻的心法,昨夜,他忽然回到按水池内,逼迫入江沙子讲述心法和修炼的方法,沒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等她说完,他马上让她再说第二遍第三遍,郭奕现在记忆力非常的惊人,可以说过耳不忘,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暗中准备了手机录音,如果她说谎,前后必然会有不一致的地方,
不过,入江沙子连说三遍,内容几乎完全一样,想來应该不是假的,从她提出千樱幻到自己逼问,前后的时间很短,除非她事先准备好的假的心法并记熟,否则不可能三遍都一样,
其实,郭奕之所以如此折腾,就是想要这东西,入江沙子小小年纪,移动速度已经不在自己之下,其变换莫测之处,即使暗物质也无法锁定目标,夺魂是郭奕伤人的一大利器,一想到这利器可能无用武之地,他心中始终觉得不安,入江沙子这样的年龄便有如此修为,假以时日,恐怕更难对付,自己只有精研此法,能学最后,即使不能学,做到知己知彼将來也许能用的上,
一想到入江沙子的年龄,郭奕一阵困惑,他实在拿不准这丫头的真实年龄,看相貌身段,确实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但看心机举止,却成熟得很,特备是那对胸器,太有杀伤力了,他亲手“鉴定”过,不像是假的,他不是沒想过她可能是一个年轻的侏儒,但侏儒虽然也有身材匀称的,但关节处却往往略显粗大,而郭奕仔细看过了,入江沙子的线条很流畅,丝毫沒有粗大突兀的地方,
郭奕从氨水池出來之后,并沒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一旁坐了很久,一个原因是想看看入江沙子会不会耍什么花样,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休息一会儿,逼供是一件非常耗费心神的事情,虽然他可以直接提出來,但自己要的,总沒有她主动提出來的要好,虽然最后也是在自己的逼迫下说的,但那时她已经决定要说了,再逼问起來就省事多了,
郭奕点着一支烟,他并不吸烟,但,不得不承认,在这孤寂的夜里,一只冒着烟雾发着微小红光的香烟,是一种很不错的消遣方式,而在氨水池内所谓的消遣,其实对他來说是一种折磨,
他从來就不是一个嗜血的人,那一番残忍的做作,都是告诉对方,自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大变态,惹怒了自己后果很严重,伤害入江沙子的时候,他自己也很不舒服,但沒有办法,只有残暴才会让人敬畏,依照他以前的性格,有可能就放她走了,但她会感激他吗,
事实证明,他这一番苦心沒有白费,估计在入江沙子眼里,自己已经和恶魔画上等号了,
郭奕不是一个嗜血的人,但对于“色”却沒有什么抵抗力,入江沙子天使般的容貌,魔鬼的身材,纤细嫩滑的身体,对他还是很有诱惑力,特别是,她只有13岁,这是一个禁忌的年龄,而,禁忌的诱惑更大,在逼问的过程中,他也在守着煎熬,总一个声音说,她是一个日本人, 一个要杀你的日本人,不要把她等同于普通的女孩子,这种声音大一点,他心中的魔鬼就大一点,但,最终,他还是守住了底线······
不过,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患得患失,做了也许会后悔,不做又不免有些遗憾······
郭奕回到家中的时候,父母正在坐早饭,见他回來,不由关切的问,昨夜是不是喝了酒,有沒有喝多,早饭吃了沒有,郭奕一一回答,吃罢了早饭,推说昨夜熬到很晚,现在有点困,便去睡觉了,
郭母悄悄对郭父说:
“我怎么觉得儿子有些不高兴啊,是不是昨晚受刺激了,”
郭明东皱皱眉说:
“有吗,我沒觉得啊,”
郭母瞪了他一眼,说:
“你粗粗拉拉,能觉出什么來,你看哈,咱村和他同龄的,人家孩子都不小了,咱儿子现在还沒个女朋友呢,儿子一向不怎么喜欢喝酒的,为什么会忽然和朋友喝酒,是不是为这事发愁啊,”
郭明东点点头说:
“甭管是不是为这事发愁,这对象的是事是该考虑了,可是这事咱急也沒用啊,咱儿子是大学生,要是找个村姑,恐怕委屈了咱儿子,可是想找个大学生吧,这农村里可不好找,就是有也怕人家,唉,关键儿子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沒有,唉,愁人啊,”
“你说,老冯家的女儿冯圆怎么样,”
“冯圆,不行不行,那孩子虽然脑子好使,可是长得和发炮弹似的,圆鼓轮敦,那配的上咱儿子,再说,老冯家自己仗着女儿是本科,眼睛都长到脑门上去了,他也不会答应,再说,那冯圆还沒毕业呢,”
郭母嗤的一声笑了,看了一眼丈夫,说:
“你看你那张嘴,人家是胖点,也不至于像炮弹啊,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和冯家成了亲家,光想想要让人头疼,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我们托人给儿子也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