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忘了他将我打的有多惨了,”
“那是你活该,”
黄文静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这个死丫头,她又向饭店里看了一眼,恰巧看到挨着玻璃墙就坐的郭奕看了过來,吓的她急忙缩回头,心头一阵乱跳,她咬咬下唇,又摸起了手机,小猪不能來,保安里好像还有两个能打的,不信收拾不了这个只会打女人的败类,不收拾他一顿,自己恐怕永远活在他的阴影里,
郭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大街上的黄文静,他正在考虑下一步的计划,成虞化工投资的事情他是沒有兴趣了,反正原本就不是计划内的,也无所谓的事情,在家这段时间还是要多陪陪父母,最好能看到村里的公路开土动工了再走,如果能说服父母重新翻盖一下房子就更好了,至于其他的也沒什么事了,
潘冬冬也不说话,她心里想的正是坐在她面前的郭奕,在她的印象中,这是一个很老实的男孩子,骨子里有傲气,但却也很和气,从不会做伤害人的事情, 高中三年,沒记得他和谁红过脸,那时的他老成的同时也有些老气横秋,沒有朝气,
而如今,他依然和气,却有了霸气十足的一面,这种霸气对女孩子有着致命的诱惑,但也让她感到危险,毕竟,她不是只知道追求刺激和浪漫的小女孩,这个世界是很残酷,拳头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題,一腔宁折不弯的正义往往会引來麻烦,但这种正义感正是自己所推崇而这个社会所缺失的,,这是个头疼的问題,
吃罢午饭,郭奕提出告辞,该回家了,虽说他來成虞的当天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但是,他现在成虞已经沒什么事情了,饭钱是郭奕支付的,本來说好是潘冬冬请客的,但垃圾袋就在郭奕脚下,取钱太方便了,当他从里面抽出一张人民币的时候,服务员的眼睛都直了,
因为自行车还在潘家,潘冬冬便陪着郭奕一起回家取自行车,潘妈妈也上班了,家里沒有人,潘冬冬也沒有邀请郭奕进去坐坐,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心慌的感觉,郭奕将垃圾袋扔在前边车筐了,慢悠悠骑车走了,潘冬冬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怅然,忽然,郭奕忽然又拐了回來,
潘冬冬心头一跳,眼睛亮亮的迎了上去,
郭奕很严肃的看着她说:
“以后,你要记住,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先要躲开,等确定自己安全了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帮助别人,这,就够了,”
说完,郭奕再次转身离去,潘冬冬哭笑不得,这个傻瓜,他不会以为自己一直都是那种舍己为人的人吧,
从成虞到老郭庄,不过几十里的路程,郭奕蹬的慢,也用不了一个小时,当他走了不到一半的时候,一辆沒挂牌照的车驶到他的前面一个急刹车,停了下來,两个彪形大汉从车上跳了下來,大踏步的向他走來,其中一个指着郭奕大声说:
“小子,你,,”
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如同被一柄看不见的利刃斩断开來,那大汉脸忽然涨的通红,嘴张得足以吞下牛宝,那副表情活脱脱是蛋疼到极致的样子,另一个一愣,看看同伴,诧异的问:
“你怎么了,”
同伴二话不说,转身跳上车,接着就是疯狂打火的声音,剩下的一看情况不对,也赶忙跳上车,四下李看看,沒发现什么异常,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了,沒看到有警察啊,你见鬼了,”
那厮终于打着火了,颤抖的手抓紧方向盘,一踩油门,汽车噌的窜了出去,他这才松了口气,说:
“你TM还沒看出來,大小姐让咱收拾的这个人就是上午收拾咱的那个煞星,我娘啊,别说咱两个,就是咱那伙人都來也不是盘菜啊,大小姐这是,这是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