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中医还是更是想距甚远。一个头发能把眼睛遮住的人给人号脉。看着很是别扭。当然郭奕更别扭。这假发质量虽然不错。可他不习惯啊。
“气血上浮。寒邪入体······ ”
郭奕一边说。一边取出钢针。这点小麻烦。就用不着白色能量了。扎几针就好了。
凌薇还真沒扎过这种针。吓的本能的一缩。却被郭奕一把抓住。
“放松。不怕。一点也不疼的······”
郭奕哄孩子般说着。手中的针捻动着刺入女孩的手掌。女孩强自忍着。待针刺入体内。麻麻的涨涨的。却一点也不疼。便不再害怕了。本來。还要有几针要扎在胸前腹部。但此时此地。却是不方便。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病。郭奕就在她白皙柔软的手臂上扎了几针。轮流捻动。不一会的工夫。凌薇便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刚才的鼻塞还有头疼等症状都消失了。
凌薇叹服了。手到病除。虽然是小病。但这效果还真是明显。她以前根本不相信中医的。
“你真厉害。”
郭奕也不谦虚。说:
“那当然。”
他麻利的起针。消毒。收针。说: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沒事了。”
凌薇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抬起头。脸色绯红。目光灼灼的看着郭奕。说:
“我。我想在这里睡。”
说着话。一条修长、光洁、圆润的大腿有意无意的从睡衣的缝隙中露了出來······
“不可以。”
“为什么。”
“我沒安全感。”
郭奕这话并不矫情。刚來杭州第一天就有艳遇。女孩漂亮的要命。还非要和你睡一起。这事也太邪乎了。郭奕觉得自己要长成鸡腿那样的话。倒是有可能。就凭自己这长相这气质。要有艳遇早就有了。还能麻烦五姑娘这么多年。人。要有自知之明。 事出反常即为妖。不明不白的事还是不干的好。再说。他在來杭州之前刚和芙蓉妹妹幽会了一次。存货都被榨干了。这抵抗能力自然就有了。
凌薇显然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微微有些尴尬的她。更多的是疑惑。难道自己送上门还不足以让他心动吗。这件事对她二十多年的自信打击还是挺大的。
走到门口。她忽然转身。笑着轻声说:
“我很想知道。你是对女人沒有兴趣。还是本身就是一个正人君子。”
这是郭奕今天第二次被人怀疑性取向问題。既然人家都这么问了。不表明立场怎么行。郭奕轻轻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了某处。凌薇一双眼睛顿时瞪大了。小嘴也成了O型。
郭奕放开了她的手。说:
“现在知道了。走吧。回去睡吧。”
凌薇木然转身。显然还沒有从震惊中恢复过來。忽然。她猛地回身。紧紧抱住了郭奕。踮起脚尖。红艳艳的小嘴毫无章法的印在了郭奕的脸上。郭奕本能的去推她。却按在了一双高挺挺软绵绵的所在。他心头急跳。急忙放开双手。手足无措的说:
“怎么个状况。这是怎么个状况。”
凌薇如同一个发威的小母猫一样步步紧逼。可怜的郭奕退了几步之后就到了床边。然后一下被推倒在床上。凌薇笨拙的小嘴如同寻找最可口的食物一般在郭奕的脸上。颈上。胸上亲吻着。索取着。郭奕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天人交战······
男人真的能被榨干吗。这个问題不好说。鲁迅老人家说了。那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总是有的。郭奕终于怒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一翻身便掌握了主动。两件仅凭一根带子维持的睡衣早已四散大开。他双手直接占领高地·······
凌薇搂住郭奕的脖子。手轻轻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肌。听着他沉重的呼吸。脸上绽出最美丽的笑容。但冰凉的泪水却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