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自从郭奕受伤那天打过电话之后,再也沒见到郭奕,父亲的病已经好了,沒有花一分钱,折磨父亲多年的疾病就这样好了,父亲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很感激郭奕,这几乎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可也正因为父亲的康复,郭奕再也沒有來过,
母亲有一天从外面回來,吞吞吐吐的说,郭奕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富家女孩子在一起,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只当他是好朋友而已,他能有一个漂亮的富家女孩子做女朋友,自己只会替他高兴,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越來越疼,最后疼的无法呼吸,母亲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柔声说:
“羽儿,想哭就哭吧,”
哭,为什么要哭,
她奇怪的看着母亲,但泪珠却滚滚而下,终于抱着母亲发生大哭,说:
“他再也不会來了,”
母亲叹了口气,只是紧紧的抱住女儿,当事者迷,她曾经多次明里暗里询问女儿对郭奕的感情,女人都坚决的说是朋友,好朋友而已,她也曾偷偷观察,两个年轻人确实沒有亲昵的表现,可是,她知道,两个人的感情沒这么简单,这不,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心疼,这个傻孩子,
之后的几天萧羽一直郁郁寡欢,父亲一直暗暗叹气,几次想去找那个小子算账,却又沒有底气,自己当时可是百般阻挠,现在再去找他,老脸实在沒地方搁,话说那郭小子也真是,明明喜欢我的女儿,却沒有胆子追,你要是有气我的那股劲,早把我闺女追到手了,笨,唉,自己也是,当初怎么就沒看出这小子还挺抢手呢,
正康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刘泽的办事处和萧羽的公司都在海天大厦,他自然知道萧羽的情绪变化,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能猜个差不多,事实上,自从那天萧羽在西餐厅见到郭奕伤心离去之后,他就派人打听过郭奕的消息,不过,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主要的人脉资源也不在这里,所以只是查到了一下极为表面的信息,,郭奕是她的同学,现在沒有正当职业,经常和一些混混在一起,仅此而已,
这让他很是松了一口气,一个底层的混混,能有什么大出息,就算他们曾经是同学又怎么样,沒车沒房现在谁能嫁给你,小有家产的刘泽对于打败这么一个连当对手都不配的人,他很有信心,
现在萧羽情绪低落,估计就是对那个混混死心了,此时不表示关心更待何时,于是,他不管萧羽在不在家,三天两头往萧羽的家里跑,叔叔长阿姨短的聊天,还经常买些并不贵重但很讨喜的东西,他怎么想的两位老人自然看的出來,
凭心而论,这个小伙子的条件要比郭奕要好的多,人长的精神,家境富有,虽然年龄比女儿稍大些,但对于男人來说,这不是什么问題,但不知为什么,接纳他老两口总有点对不起郭奕的感觉,而且,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羽儿一旦动了情,不是能轻易改变的,可,你这孩子早干什么去了,
最后还是老帅哥见不得女儿郁郁寡欢,便劝女儿和刘泽出去散散心,郭小子,对不住了,俺女儿的大好青春,不能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萧羽一开始不愿意去,后來老两口都苦口婆心的劝,为了安老人的心,她便答应了,反正就是吃顿饭而已,也沒什么,刘泽大喜,精心挑选了望海楼,这里环境优雅,意境开阔,既可放松胸怀,也可培养感情,谁知道两人一來就遇到了郭奕,
秦淮月上前抱住了龙思语,轻声说:
“终于又见到你了,想不到我们在这个小地方也能见面,”
龙思语轻轻笑道:
“是啊,谁知道你秦大小姐也会來这种小地方,怎么玩的还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
秦淮月眉梢眼角全是笑意,她真的很开心,在这里沒有几个人认识她,更沒有人知道她是所谓的大家闺秀,在这里她想怎么疯就怎么疯,沒人会管,她在这个闺蜜面前从來不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了解她的话,那就是龙思语,
抓住龙思语的胳膊,她开开心心的说:
“呵呵,你知道吗,我红杏出墙了,”
龙思语微微一惊,诧异道:
“那个小子这样不知死活,敢勾引省委书记的儿媳妇,你不怕你老公把他扔到海里喂鱼,”
秦淮月微微摇摇头,略带些伤感的说:
“他才不会呢,他是个好人,永远都彬彬有礼,似乎从來不会发脾气,简直沒有一点二世祖的样子,他对我好,可是很客气,客气的不像夫妻,就是在、在那个的时候,他也很客气,我快受不了了,”
龙思语微微叹了口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秦淮月虽然有着令人羡慕的家境,从來不为生计发愁,可是,她显然过的并不快乐,她转开话題说:
“说说你的小情人吧,我很好奇呢,”
秦淮月脸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红晕,说到郭奕,她首先想起的就是那个半夜爬上自己床的家伙,那是自己开始堕落同时也是自我解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