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真的有些捉摸不定了,但我的思维却沒有因此而僵硬住,我知道危险随时都会來临,而我要做的就是赶快找样东西护身,至少可以暂时抵挡住对面那人手里的斧头,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儿子,难道你打算跟我反目成仇吗,要知道,沒有我的话,凭你这水平,又怎么能够上香山大学这所国家高等学府呢,”对面那人停止了狂笑,转而冷冷地望向我说,
“你…你到底是谁,”我指着他,声音微颤地问道,
“我是谁,”那人耸了耸肩,然后望了一眼我身边的妈妈,冷冷道,“按道理來说,我应该是你的爸爸,因为是我把你抚养成人的,可实际上,你身上却留着其他男人的血,”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爸爸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望向妈妈的目光中也尽是阴毒,我此刻脑子一片空白,我多么想就这么的晕过去啊,可爸爸的声音却总是在我耳边萦绕不停,犹如山谷的回升,一波接着一波,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是你妈妈和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一个彻彻底底的野种,”爸爸越说越激动,脸上的狰狞之色毕露,甚至他将手里的斧头都气氛地指向了我,
我无助地望了望一旁瑟瑟发抖的妈妈,这些日子以來的种种随即在我脑海中翻腾了起來,难怪爸爸对我不管不问,只把钱打在晓瑶的卡上,原來…原來我不是他亲身的,
“那…那你和弘一和尚是什么关系,还有…还有你的那个干儿子,是不是你让他杀我的,”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情绪,声音低沉地问他,
爸爸似乎并不想隐瞒我什么,一脸轻松地回答了我:“弘一的那些冰毒和我的一样,都是來自同一家上家,至于你说的那个断天伟嘛,他要杀你我也管不了,”
“那旅馆的那场大火呢,烧死了好几名警察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我此刻也搞不清楚他究竟回答了我什么,只顾着将我内心的困惑全都一一说出來,
“哈哈哈…那晚你追的我好勤快啊,可惜最后你还是沒能追上我,沒错,那场大火的确是我放的,王婵那个丫头知道的太多了,我也是受了老板的嘱托罢了,至于那些警察的死,则完全是他们的咎由自取,”此时爸爸就像是一头魔鬼,而我则完全不认识他了,
以前我们一家生活在将赴县的时候,爸爸虽然有点贪图小便宜的嗜好,可他本性还不算坏,顶多只能算是个市井草民,可现在,短短的时间,爸爸却彻彻底底地成了一个坏人,一个让我几乎以为对面之人只是爸爸某个失散了多年的孪生兄弟的人,
“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既然你找到了这里,那我也就沒有放你离开的道理,野种,去死吧,”爸爸说着忽然举起了斧头,凶神恶煞地往我这里劈來,
“不要,”妈妈忽然大叫一声,挂在眼角的泪水最终沿着脸颊滑落了下來,可一切都已经迟了,爸爸根本就不为所动,他此刻眼中只有杀戮,血腥的杀戮,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枪响忽然划破黑暗,紧接着那把快要劈到我脑袋上的斧头“叮铛”一声,挣脱开爸爸的右手飞了出去,
“任卓丰,乖乖地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包青天的声音忽然在门口那边响了起來,
我转头一看,发现包青天和小女警他们居然全都过來了,几乎与此同时,其中两名警察不等我爸爸再有什么反映,一个箭步冲了过來,将我爸爸一把按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爸爸被关进了警察局,妈妈被送进了医院里,至于我,今晚上的一切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而当包青天将他这些天的调查一点一滴地告诉我后,我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当谢舒敏在警察局里杀死了弘一后,包青天便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我的妹妹晓瑶,因为前几次有关谢舒敏的事情,无一不和晓瑶扯上关系,
被停了职的包青天将目标锁定在了晓瑶身上,在几天的跟踪下,包青天惊讶地发现晓瑶居然每次都会在同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和我爸爸碰面,而且每次碰面他们都显得小心至极,似乎害怕被人看到一般,
由于包青天分身乏术,所以他便和小女警取得了联系,并让小女警负责跟踪晓瑶,而包青天他自己则转而跟踪我的爸爸,这一跟踪不要紧,包青天却因此揭露了一张虚伪的面具,
我爸爸表面上虽然是华天公司的总经理,可那点固定工资还是不入他的眼,于是他便动起了歪脑筋,转而搞起了贩卖冰毒的交易,我妈妈在得知了我爸爸的这种犯罪行为后,曾经多次劝阻过他,可爸爸非但不听,而且为了防止我妈妈报警,他索性将我妈妈软禁了起來,
至于那个断天伟,其实他只不过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罢了,不过正因为这个好吃懒做的小流氓,爸爸才会有机会接触到冰毒这玩意儿,而更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妹妹晓瑶她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就认识了断天伟,
“那也就是说,那晚上其实断天伟要杀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和我妹妹,,”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