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沒有再给我和晓瑶时间叙旧,他轻咳了一声后问我:“在那间密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把杀人凶器上为什么只有你的指纹,”
一提到这个,我心情忽然又一下子滴落到了谷底,虽然我主观意愿上并不想杀人,可那刀子却的确是握在我手里插进方丈体内的,犹豫了片刻后,我还是将真相全都告诉了包青天,毕竟我隐瞒再多,警方也只会相信证据,而我现在全部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包青天的身上了,
包青天听了我的讲述后,眉头不禁越皱越深,使得我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而一旁的晓瑶听说我是为了她才抓起那把刀子,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喃喃地对我说:“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刚想安慰晓瑶几句,包青天却抢先我一步开口道:“不要哭了,你哥哥他不会有事的,这案子虽然有些棘手,但我想清者自清,你哥哥会被无罪释放的,”
“怎么,我还有救,可那刀子是我亲手…”我有些激动,竟然反过來为自己做有罪辩护了,不过我说道一半的时候便被包青天给挥手打断了,
“现在的问題是那个夏柳婷,按照你的说法,加上我们警方在现场找到的那支针管,我想她应该是被那个弘一用读频给控制住了,”包青天眉头微皱地说道,
“那可以控告他贩卖毒品什么的,总之不能让那个家伙逍遥法外,”一旁的晓瑶恨恨地说道,
然而包青天却摇了摇头说:“沒用的,首先那支针管上只有夏柳婷一个人的指纹,而且夏柳婷也将罪责全都自己揽了下來,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也只能将她强行送入到戒毒所戒毒而已,”
“这个先不管了,反正弘一那混蛋死一百次都救不了我的,还是说说你怎么被夏柳婷骗过,而后又如何找到那间密室的吧,”我说,
包青天望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那晚我本想进去找你的,可夏柳婷却忽然出來告诉我你已经睡了,还让我不要打搅你们的好事,所以我就…不过后來我左思右想就是觉得不对劲,于是我便又去了夏柳婷家,却发现你和她都已经不在了,”
说道这里,包青天习惯性地掏出了一支烟,不过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将烟嘴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后又放回到了烟盒里,而后他接着说:“当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你们去了西山四,可我沒想到你是被她掳过去的,当我去西山四找你们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西山寺的方丈和弘一和尚居然全都不见了,我知道事情不妙便连忙通知了警察过來,然后找到你们就只是时间的问題了,”
我本想询问晓瑶她失踪的这几个星期到底住在哪儿的,可她却沒肯告诉我,只是说等我出去后我自然会知道的,包青天见此则给我吃了定心丸:“放心吧,你妹妹她沒有做违法犯罪的事情,至于具体的情况,还是等你出去再说吧,不过你放心,我有信心在一个星期内把你搞出來,”
门外的那个小警察果然很听话,直到包青天和晓瑶与我告别,他都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沒有进來,
虽然有包青天的关照,可看守所毕竟不是家或者学校,除了无尽的寂寞外,还得跟着一帮凶神恶煞的在押人员一起干活,
这种折磨人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四天之久,已经快被憋疯了的我总算是熬出了头,当我略显憔悴地走出看守所的时候,迎接我的包青天和晓瑶分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晚上吃饭的时候,包青天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仔仔细细地告诉了我,原來经过一番思想开导,已经被押解进入戒毒所的夏柳婷终于选择了揭发弘一那个伪君子,
根据夏柳婷的讲述,弘一虽然沒有直接参与绑架和虐待女游客的行动,但他却利用强行给女游客注射冰毒从而控制她们的思想,夏柳婷还供述,云济大和尚正是被弘一下药毒死的,而那种极其罕见的毒药则是夏柳婷受到弘一的委托,从国外购买回來的,
“夏柳婷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偷偷录下了弘一和她的几段对话,而有了这些录音,弘一那家伙想不死都难啊,”包青天显得很是得意,看來他对那个践踏佛祖和法律的弘一也十分的不满,
“弘一被抓了沒错,可我又是怎么出來的呢,该不会也是夏柳婷帮我作的证吧,”我问,
“西山四方丈在被害之前,曾经奋力用手指头在他身下的地面上写了两个字,由于地面粗糙,再加上他用力一定很大,所以那两个用雪写成的字还算清晰,正是‘弘一’二字,再加上夏柳婷提供我们警方的录音带里恰好有一段是关于弘一和夏柳婷商量密谋借你之手铲除西山四方丈的录音,所以我们警方已经确定弘一和尚才是杀死方丈的真正凶手,而你只是在**的作用下,不知不觉握住了弘一和尚递给你的匕首,但刺进方丈体内的动作却是弘一抓着你的胳膊完成的,你和那把刀子一样,无需付任何法律责任,”
虽然包青天的讲述和我之前告诉他的有一丁点的出路,但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了这一丁点的偏差也只是为了能让我彻底摆脱那庄命案,
“唉,想不到厄运的开始是因为那个夏柳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