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过來接我们,”萧婷婷说着便拉着我从旅馆里挤了出來,
正当我和萧婷婷围着热烘烘的砂锅吃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个曾经在医院里照顾了我一个星期的小女警,陈苏漫,
此时小女警刚吃完,起身打算去前台结账,见我也在这里后,她便主动走了过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看我和萧婷婷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一种捉奸在床的得意,
“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吗,蒋队长沒跟你们一块吗,”小女警坐到我的对面,装作很无辜很迷茫地问我,
“哦,他沒空,说什么今晚上有宗大案子要跟,要不然他也不会叫我替他过來了,”我抹了把鼻涕,冲小女警这般说道,可撒完谎,我便后悔了,这不是宽衣解带露胸毛,让人瞧嘛,要真的有什么大案子,她小女警会悠闲地到这地方來,
“哦…是这样子呀…”小女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
可我一旁的萧婷婷却似乎沒有发现小女警那奇怪的眼神,转而兴致勃勃地问她:“陈警官,你今天也是过來看佛祖开光的吧,”
“嗯,是啊,”小女警点点头,停顿了一会儿后转而问我们,“对了,你们今晚上打算睡哪儿,还是打算回家睡,”
“唉,别提了,旅馆都被人家给订光了,连一间都沒剩下,”萧婷婷似乎并沒有品尝出小女警此话的意思,仍旧像个白痴似地抱怨着沒地方可住,
“这样啊,要不然你们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寺庙里住,”小女警沉默了片刻后,忽然这般说道,
“真的吗,你是要带我们住进西山寺吗,”萧婷婷一听这话,先是一阵激动,而后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可是我是女孩子啊,寺庙是佛家净地,可以让女孩子留宿吗,”
“放心吧,西山寺有专门的厢房供游客留宿,今晚上是佛像开光的日子,因而寺庙一般不留客的,不过我和那里的几位大和尚比较熟,我带你们俩过去住一晚上应该沒有问題的,”小女警打着包票说道,
也不知道是我思想肮脏还是小女警这话的确很有问題,当她说自己和寺庙里的几个大和尚很熟时,我脑中立刻便浮现出了一幅春光无限的春宫图,
如果说白天的西山寺佛光普照,涤荡人心的话,那晚上的西山寺则多少显得有些诡异恐怖了,由于不通电,再加上这些古老的建筑样式都显得比较奇怪,因而黑暗里的西山寺宛如一群沉睡中的巨型怪物,
当我们三人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上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为我们开门的和尚端着一盏煤油灯,虽然脸上的微笑看上去很慈祥,可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那和尚端着煤油灯,在寺庙里左拐右拐后,将我们带到了一排厢房门口,而后转身对那小女警说:“施主,由于我们寺庙正在维修当中,所以只能安排几位住进这最西面的两间厢房里了,还望施主多多包涵,”
“大师客气了,我们半夜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说多多包涵的应该是我们几位才对啊,”沒等小女警开口,情绪有些激动的萧婷婷便冲那和尚一鞠躬,如此的说道,
那和尚听罢只是微微一笑,嘱托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了,随着他渐渐远离,原先映射在墙上的那点昏黄光亮也逐渐消失了,
当我无意地转头看像那和尚时,刚要消失在拐角处的他忽然又回过头往我们这里望了一眼,而他那深邃的眼神,脸上那诡异的微笑,却让我看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还愣在外面干什么啊,”这时候,萧婷婷的声音忽然将我从惊愕中拉了出來,我回头一看,发现她和小女警已经走进了最西面的一间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