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残酷?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诅咒,是一种不可逆的宗教玄机。一旦受到‘诅咒’的洗礼,就不容更改与抗争。我可以接受选择死亡,但从今以后,像我这样的人会成倍增加,这个世界也会变成一个吸血的世界。”艾佳怡说道: /
“像里那样吗?”我好奇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艾佳怡说道:
艾佳怡不可能有那“闲情逸致”看碟片,于是我把的大概故事和她说了一下。艾佳怡笑着对我说道:“你说的那个是丧失吃人的故事,不成立的,全世界要都成为了丧尸,那也就习以为常了,地球上所改变的,仅仅是丧尸顶替了人。在我的概念中,这个世界反而更美好,丧尸不会污染、不会工业革命、不会有战争...”这个问题对于我而言,应该回答不了。自己一名普通的学生,对外界确实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奇,但还不至于一下子就答应了艾佳怡,而离开自己的母亲。离家出走。和艾佳怡一起过上流浪的生活。
“不用急着回答。我不是那种自私的人。”艾佳怡说道:
回到家后的我,满是心事。母亲匆匆准备好晚饭后就赶去上班,一个家里又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家,对于我而言。就是一个人、空寂的意思,那种其乐融融,儿孙满堂的景象离我很是遥远。如果没有母亲那最后仅存的母爱,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对我而言很陌生的城市。
翌日上学,还是那样的乏善可陈,老师们如念经般的教书、同学们和我的距离,还有,还有那几个不良青年对我不友善的眼神。
高个对我划破他的脸耿耿于怀。似乎不想如此轻易的放过我。
在临近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了校门口外,站立了很多校外之人,个个吊儿郎当的,抽着烟,似乎在“恭候”着某一位人的出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身边的水果刀因为我的伤人事件,被母亲没收了。我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保护我的武器。
高个经过我的时候,用挑衅的眼神跟我说道:“校外见!”
我一个人不敢出校,独自一人在学校里徘徊。
学校里的人越来越少,而天也越来越黑。校门外依旧有一群人在守候着,高个他们三人也在其内。
那些人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着高个进校找人。高个走进学校,看到了我,径直喊我道:“吴究,出来一下,有话和你说。”
我一个人“赖”在教室门口,摇了摇头。高个很不耐烦,上来就是一脚,把我踹倒在地,然后招呼了另外两人,把我一直拖拽出校门。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叼着香烟,走上前来,轻打着我的耳光对我说道:“你就是吴究吧?今天有点事情想和你聊聊。”说完,不由分说,把我架进了一家面包车里。
我大喊:“不要啊!”但似乎无济于事!
我被面包车拖到了一个小河浜处,四下无人,正是他们对我肆意蹂躏的好地方。
依旧是那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依旧叼着香烟,让其他两位将我反架住,然后很嚣张的对我说道:“你欺负了我的兄弟,怎么办?”
我知道他口中的兄弟就是高个,我没有说怎么办。那小青年就接着说道:“给你两条路,第一条,给五千元钱了了。”
五千?这个数字不要说对一名初三的学生,就是对大部分成年人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条路,走不通。
那小青年似乎也没指望我能拿得出五千,顿了一会儿后,又接着说道:“第二条,那就有点痛苦,这小河浜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你给我潜水三分钟,如果能坚持得了三分钟,我就给你脸上留到伤痕就是了,一报还一报,你和我兄弟的恩怨算是两清,如果你坚持不了三分钟或者不愿意潜水,那不好意思,我只能留你两根手指做纪念了。”
话一说完,架着我的两个人,不由分说就将我推进了河里,然后他们在岸上摁着我的脑袋,在将我脑袋摁进水里的那一刻,那小青年很兴奋的说道:“小子,快做深呼吸吧!”
随后,小青年说了一句开始,那摁着我脑袋的两个人,生生的将我摁进了河里。
在河里,我的胸口越来越憋闷,一分钟不到,就已经有窒息的感觉。我试图挣脱束缚,游上岸去,但摁着我的那两个人,手劲奇大,我压根就无能为力。
接着,我开始呛了两口河水,我知道,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拼了命的挣扎,但头上了力道就如同一座五指山,死死的压着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水面上传来了模糊的惨叫声,紧接着,压着我的力道突然消失了,而我顺利的浮出水面,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我冷静过来,只见水面上漂浮着几具尸体,河岸上,还有高个和那小青年的尸体,特别是小青年的尸体,他的头和身已经“分了家”。
眼前的一切虽然恐惧,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想到了她,我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