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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祭祖过年(1 / 2)

我不知道北方是怎样的习俗,反正在江南地区流行着这样一种习俗:在临近农历新年之前,家里人都会张罗着一桌酒席,然后有模有样的“请着”已过世的长辈,让他们入席吃饭。而我们这些小辈,一个劲的在旁磕头许愿,最后烧点纸钱,将逝去的长辈送走后,我们小辈才能吃逝去长辈吃剩下的。这个习俗通常称之为“祭祖过年”。

不管这个习俗是迷信还是传统,毕竟它多多少少继承了小一辈对逝去长辈的缅怀和思念,是一种“言传身教”,让小孩子可以看在眼里,让他们知道“孝”是怎么一回事。

但我在这里不得不说:这个“祭祖过年”的习俗真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形式,它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诡异。

故事一:不听话的小孩

这个故事流传着很多的版本,但我在这里要描述一个真实的故事,之所以说是真实,是因为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小孩就是我本人,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件诡异之事:

那时我的年纪约莫有七、八岁的样子,刚懂事,什么都好奇。年底了,家里又“筹办”了一年一度的祭祖过年,爷爷奶奶折着准备祭祖用的纸元宝、我母亲负责做蛋饺(那时候不兴买现成的,肉醸面筋也好、百叶包也罢,都是自个儿剁馅自个儿做)、父亲负责掌厨、叔叔张罗着排桌、婶婶负责照看我和我的堂弟,以免乱动。(祭祖过年之时,那席间的桌椅碗筷是碰不得的,否则视为大不敬。)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早饭吃得挺多的我,竟然在祭祖过年没开始多久就觉得肚子饿了,堂弟比我小三个月,也是呆不住的主,一直“唆使”着我去“偷”点吃的。但当时苦于家长正在前后忙碌,还有婶婶的“法眼”在旁,我和我堂弟还是不敢乱动,生怕家长责骂。

“机会”也就在那一刹那间,我婶因尿急去上厕所,(那是住的是平房,没有洗手间,要上厕所,必须要到巷尾的公共厕所去。)我和我堂弟可算有了可趁之机,从房间跑到客厅,只见圆桌上放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叔叔可能是到外边化元宝去的,整个客厅正好无人,这个时候不下手何时下手?

于是我准备拉着堂弟一起上桌偷吃。关键时刻,我堂弟拉不出手,竟然“怂”了,一个劲的说要被责罚的,要受报应的。对于这种怂相,我理都没理会。自顾自的捻起了桌上的两片牛肉,放入口中大嚼起来。

正当我畅意的咀嚼之时,耳边响起了一老者的声音,“好吃不?好吃就多吃一点”

我不假思索的一边吃着一边答道:“好吃,那我再吃两块”

在旁的堂弟连忙扯着我的衣襟说道:“哥,你和谁说话呢?”

我一个打愣,连忙想着刚刚是谁问我来着?堂弟怕了,我也顿时怕了。哪还敢吃什么牛肉,跟着堂弟连忙跑回房间。

我爷爷奶奶家的房子是沿河而建,一般房间都是朝北,所以背阳朝阴。那房间就算是白天,也要开灯见亮。我和堂弟跑到房间,忘了开灯,两人齐刷刷的往床底下钻,两人落定后,我惊魂未定的责备堂弟,为何要跑?堂弟反而责备我,无缘无故一个人在那边说话,岂能不害怕?

这时我突然察觉有点异样,我连忙问堂弟道:“我俩刚离开房间的时候,有开电视吗?”堂弟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但房间里的电视肯定是开着的,一片雪花,还发着“嗤啦啦”的声音。

这时我敢保证的是,我和堂弟同时听到了一个老者的声音:“不好看!怎么换台?”

这句话当初我和堂弟没弄明白,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能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当时爷爷奶奶家刚换了一台大彩电,还是带遥控的。可能老祖宗们以前用惯了那种旋钮式的换台方式,遥控换台可能真不会。

后来我和堂弟在惶恐中等到了上完厕所回来的婶婶。我和堂弟恐惧归恐惧,终究因怕偷吃牛肉而被家长责罚,所以没敢将此事和家长说,算是烂在了心里。

当晚,我遭遇到了人生第一次鬼压身(梦魇),此事过后,坚定了我对“祭祖过年”的敬畏之心,每年家中祭祖过年,如没特殊情况,我都会老老实实的参与,并老老实实的“过年”,不敢再偷吃。

故事二:锅盖下见鬼

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主人公是我一朋友,她小时候很傻很天真,也真因为这样的“傻”和“天真”,才有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我这个朋友叫徐艺君,别看她现在从事着质检的工作,各项指标都用数字说话,需要质检之人心思缜密,小心谨慎,以前的小徐,那简直是没心没肺,天真的一塌糊涂。

那一年她上初二,按说这个年纪,应该是情窦初开,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年纪了,可小徐不是,她依旧一副天真作风,人家说什么她都信。

家里搞“祭祖过年”,小徐本分了十多年,非得在初二那一年突如其来的“不本分”,竟然说出了“这是封建迷信的一套,不搞也罢。”的大逆不道的话来。把小徐的长辈们吓得连忙堵住了小徐的嘴。

或许当时小徐正处在叛逆期,因此长辈们越是这样对她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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