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无礼地舌吻着,双手却改变了策略。
他的左手伸到宋芳芳的后面,先把家居裙的后摆撩了起来,然后一把握住那滑腻圆润的臀部,使劲地揉捏着。右手穿过家居裙下摆,在宋芳芳的左大腿上抚摸着,当苏望感觉到怀里的**在微微颤抖时,右手指毫不客气地抵住了她****,通过那块薄薄的窄布,苏望的手指头触到了一个温暖、柔软却有点湿润的地方。
宋芳芳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微微的“呵呵”声。而这时已经化身为前世那个欢场浪子的苏望却下意识地感觉到,怀里这个**的心扉已经被他强行敲开了一道缝。
苏望继续热吻抚摸着,宋芳芳僵硬的身子似乎有了回应,最后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酥软,最后化为一团岩浆,将苏望包围。两人不知热吻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了。两人“肉搏”地越来越激烈,苏望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宋芳芳的短裤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一角,而且她的“凶兆”被苏望如愿以偿地撕开了,一对玉乳微颤颤地在空气中抖动着,很快让苏望沉迷其中。
苏望觉得自己做着一个无比逼真的“*梦”,宋芳芳丰满圆润的身材如同晨雾,让他无法自拔。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被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蛮兽,肆无忌惮地在宋芳芳身上肆虐着。尤其是从床边壁柜门上的大块镜子看到那白皙的“猎物”横陈在自己身下,并且在自己野蛮冲撞下呻吟、颤抖时,苏望感觉自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恶兽,变得更加凶残蛮狠。
不知过了多久,苏望觉得自己登上了世界之巅,浑身的力气随之一泄而空。浑身是汗的他被不知从哪里吹的风一吹,脑子一下子变得冷静了。裤子和皮带在脚踝处,上衣已经湿透了,而他跟前,宋芳芳脸色潮红,躺在那里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
看到苏望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刚才还沉溺在兴奋迷离中的宋芳芳也慢慢地冷静下来了。她挣扎着起来,从床头桌上扯过纸盒,抽出几张纸,先堵住了要害,然后又递给苏望几张。
两人默默地搽拭完,苏望低着头把裤子穿上,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收拾的宋芳芳,然后走出到客厅,在静寂无声中坐回到沙发上,默然了一会,才从沙发的西装外套里掏出烟盒,手有点发抖地抽出一支,下意识地点燃,慢慢地抽了起来。
宋芳芳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她已经把脱落的家居裙穿上了,又变成一个多小时前的家庭**。
“对不起,我,我今天喝多了。”苏望犹豫了半天,最后沙哑着嗓子说道。
宋芳芳没有做声,只是呆呆地看着苏望,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消去。
苏望抬起头看了看宋芳芳,然后又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要不要我去买些药,一些避孕的药。”苏望的声音很低,但是宋芳芳能够感觉得出,平日里的那个苏望又回来了,刚才像野兽一般不顾一切的男人已经不知隐藏到哪里去了。
“不用了,我一直在吃长期避孕药。”宋芳芳终于也开口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苏望把烟头掐掉,站了起来道:“那我走了。”
宋芳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要走的,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走在很有寒意的街道上,苏望就着路灯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的头还有晕,不过比此前要强多了。自己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自己不是一直在强调,理智就是无时无刻用一把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可为什么只是短暂地离开官场几天时间,自己就出现这种被欲望控制了的情况呢?难道是酒喝多了,心境出现缺口,使得过于一直被强力压制的欲望突然爆发了?今晚居然和宋芳芳发生了这种关系,以后怎么面对她?面对石琳?
苏望一路上胡思乱想着,终于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