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鄙视、似玩笑地看了看自己的男伴,眼睛却闪现着复杂的神情。
刚才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又开口道:“茅大少,听说你前些日子找到了一对双胞胎,而且秀色可餐?”
“长得还入得了目,关键是这双胞胎有妙用呀。”茅以贵笑呵呵地答道。
“茅大少说得对。这双胞胎长得入眼也就行了,关键是这妙用,你想想,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一叫起来那才是真正的立体声。tmd,想想老子就硬了。不行不行了,小艳、小梅,走走,我们去洗手间谈谈心去。”
尖嘴猴腮的男子走了,还有几个男子在继续问着茅以贵那对双胞胎姐妹,甚至有一个长得墩墩的男子垂涎着脸道:“茅大少,能不能把这双胞胎借我耍几天?”
茅以贵嘿嘿一笑道:“周老三,真是不好意思,这对双胞胎我也没尝到鲜,已经献给傅公子了。”脸上还露出无比的得意。
周围的人都在私下议论着,声音不大,传到这边已经是断断续续了。
苏望脸色如常,不喜不怒,仿佛全部心思全在他手里那杯酒上。李川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之色,转过来低声对苏望道:“其实这茅二十八还有故事。”
“哦,小川,说来听听。”
“这某副省长几年前就进了省政协,现在年纪也七十好几,快八十了。可那续弦的夫人才不过四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而这茅二十八经过这十来年,尤其是这几年的发展,已经是事业有成的企业家。于是这两人似乎又续前缘了。”
“还有这事?真的假的?”
“这事都传遍了,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了,估计就茅二十八那位干爹还不知道。”
“这干爹当得,可真算是尽职尽责了。”苏望也不禁啧啧地说道。
李川和苏望的低头轻声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苏望是李川带来的,似乎还挺受李川的尊重。而李川是什么人?在座的有老爷子是副省长,可却不如人家的老爷子一个市委书记。为啥?人家虽然只是市委书记可却挂了省常委,你一个副省长却不是省常委,这就是差距。所以李川引人注目,苏望也就跟着引人注目。尽管他一直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但是依然有一些有心人在细细地观察他。
一个男子或许受到某些人的鼓惑,端着酒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过来。
“李公子,你这位朋友是谁?从坐进来开始就很低调,是看不起我们哥几个,懒得跟我搭讪呢?还是你老人家是出污泥而不染?”说完,似乎自己觉得这话很有意思,不由发出咯咯的尖笑声。
苏望抬头一看,真是那位跟茅以贵商量借双胞胎姐妹的墩墩哥。不由淡淡笑了一下,声音平和地答道:“你太谦虚了。”
众人一时都没听明白苏望话里的意思,但是李川跟苏望很熟了,早就熟悉他话里的机锋,不由噗嗤一笑,然后指着墩墩哥道:“周老三,你tdm想当淤泥,老子还不愿意,那凉快那呆着去。”
周老三脸色一变,想反驳李川几句,却想起这位的老子不仅自己惹不起,自家老子也惹不起,于是只好愤愤地向苏望瞪了一眼,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跌跌撞撞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跟周围几个男子在低声商量着什么,阴冷的眼神时不时向苏望这边瞟过来。
包厢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喧闹声,还在那里神侃的茅以贵往大门处看了一眼,然后屁股像是安了弹簧一般,一下子蹦了起来,然后快步如飞地迎了上去,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打着招呼道:“傅公子,你大驾光临,我这真是蓬荜生辉呀!”
那位傅公子被前呼后拥地来到正中间的沙发上,刚点上一支雪茄,突然眼睛从围拥的密麻人群缝隙中看到了李川和苏望,不慌不忙站起身走了过来。
“李老弟,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傅公子笑呵呵地答道。这位傅公子苏望听李川说起过,全名叫傅同,是新任常务副省长傅小辉的儿子,上次李川回潭州就认识了。
“傅公子,”李川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地应答道,“我只是陪我朋友过来玩的。”
“哦,这位是?”傅公子眉头微微一动,转向苏望道。
“我叫苏望,很高兴认识你傅先生。”苏望淡淡一笑,伸出右手道。
傅同瞳孔不由一缩,随即大笑起来:“苏先生,你的大名我是久仰呀,只是无缘相见,一直深以为憾。”然后紧紧地握住了苏望的右手,还使劲地摇了两摇。
说了几句闲话,傅同便告辞了,他在首都就跟苏望相熟的那个圈子没有太多往来,主要是父辈那边的政治主张不同,暗地里的矛盾太大了。这次见面只是为了各自的面子,说到真交情还真没有什么。
苏望跟李川站起身来,跟傅同等人打了声招呼便告辞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傅同一边吸着雪茄,一边陷入了深思之中。茅以贵涎着脸凑近道:“傅公子,刚才那位是谁?”
傅同淡淡地看了一眼茅以贵,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说道:“茅大少,这种人,你现在靠上去还差了些。”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