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素洁被丈夫拥抱在怀里,又被他吻了一下,才短短的几天不见面,好像小别胜新婚似的,感觉到特别的眷恋与温馨,她心中顿时涌满一股暖融融的爱意和春情,
陆歌松开手后,故意逗问她:“老婆,我出门几天,你想我了沒有哇,”
“死鬼,我当然想你呀,”
“想我什么呢,”
“别问了,想就是想呗,上海那么大,美女那么多,人家怕你不知道回家了嘛,”
“人家怕,你不怕就行嘛,”陆歌笑了一句,
方素洁娇嗔地拍打他几下:“气死你了,就知道逗我,”末了,她停止动作,想起什么,便问道“噢,莉莉这么快就整容回來了么,”
“哪呀,马露蓉还留在医院里陪她女儿呢,”
“那你怎的自己提前回來,谁照顾她们母女俩呢,”
陆歌说:“瞧你说什么呀,马露蓉又不是小孩子,我这次去上海,只不过是出差顺便带莉莉去一趟,你知道,马露蓉从來沒有去过上海,上海的街道比蜘蛛网还密,纵横交错,高楼林立,人如蚁群、车胜流水,如果让你去,走出火车站,说不定你就傻眼了,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你想想,人生地不熟的,社会上骗子又多,我不带她们去,能放心么,”
“哦,这么说,你挺关心他们的嘛,”
“你和马露蓉情同姐妹,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你不也是沒有反对我带她们去呀,”
方素洁承认他说的沒错,之后,她换过话題:“莉莉做整容手术了吗,”
“做了,你放心吧,医生说,经过前两天的观察,她这次整容的效果很好,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我见沒什么事了,就连夜回來,”
“莉莉沒事就好,你旅途也辛苦了,乘飞机、坐汽车,一路风尘仆仆的,先到卫生间洗个澡吧,”方素洁进房间,从衣橱里帮丈夫拿出要更换的衣裳裤子,
陆歌走进孩子的房间,床上空荡荡的,便问:“方强去学校了吗,”
方素洁说:“他昨天下午才去的,”
“哦,这么说,莉莉回來后,学校已经开学好几天了呢,”
“我已经叫方强帮莉莉向老师请几天假了,”
陆歌听罢,夸妻子一句:“哈,好老婆,你还是很关心莉莉的啊,”
方素洁高兴地回他一句:“你还不是一样,”
“好啦,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我再跟你说说这次出门在外的事情,只要你想听,我把一路所看到的听到的都给你说出來,”陆歌话音落罢,到卫生间去了,
不一会儿,从浴室传來泼啦泼啦的水流声,清晰的水流声,轻轻地叩动着方素洁的心,她在房间里走來走去,一下子不知做些什么才好,说心里话,丈夫突然出现在眼前,她真的很高兴,尽管结婚十几年了,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在感情方面,她觉得还像新婚蜜月期间那样,情不自禁地往那方面去想,
想着、想着,她感觉自己的脸庞忽而发烧滚烫了起來,身体内一阵阵热浪喷涌,于是,她拿起花露水,往房间、床铺、被褥來回喷洒几下,将房间内的壁灯关掉,继而拧亮床头的台灯,这盏台灯可以调节亮度,她把灯光调成桔红色一般,给房间营造出一种温馨浪漫的氛围,
原來,前些日子,孩子放寒假在家中,多多少少对夫妻的房事有些影响,尽管两人在自己的卧室过夫妻生活,可是与孩子一墙之隔,她还是害怕吱吱呀呀的床铺声、以及一阵阵情不自禁的兴奋呻吟,会透出墙壁让孩子听见,因此总是努力克制着冲动,有时候忍不住做那事时,不得不尽量减少动静,这样一來,使她和丈夫感到有点扫兴,
眼下,丈夫外出几天,见到自己男人平平安安回來,加上吕虹对她报告说,陆歌与马露蓉的关系沒有发展到那种地步,这样使她更高兴了,自己男人如此对她的忠贞,她还能怀疑他什么呢,她打算等一会儿要给自己男人予以好好的补偿,那是爱情的补偿,她觉得自己前一段时间在感情方面亏欠了他,
陆歌洗完澡,穿着一件毛线衣和秋裤返回卧室,看到卧室的灯光呈桔红色,整个房间散发着香喷喷的芬芳味,再看看妻子,她已经躺在床铺上了,身上盖着羽绒被子,她望着他,一对晶亮的眸子点睛生辉,流露出一种十分温柔、渴望的神态,他立刻明白,妻子真的想他了,她正在等待他上來呢,
他俯下身,稍稍掀开羽绒被,只见妻子已经脱掉了睡裤,两条白玉般的腿稍稍弯屈着,他温馨地说:“老婆,你真的想我了么,”
这个女人顿时像只温顺的小猫咪,轻轻地扭动一下身子,娇嗲地说:“你就快点嘛,已经半个多月沒做那事了,能不想么,”
“唔,你等一会儿,我先吹干一下头发,”陆歌说着,从柜台拿起电吹风,摁动电源,咝咝地吹反复几遍头发,
头发上的水渍很快无踪无影了,他放下电吹风,立刻钻上床铺,
在空调的运行下,房间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了,整个卧室仿佛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