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梦琴听完陆方强说完下午事情的经过,埋怨他说:“那你也不该两次不接听我打给你的电话呀,”
陆方强迷惑地望着她:“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两次不接听你的电话呢,”
“中午大约两点钟的时候,我想问问莉莉在不在你身边,问一下莉莉因什么事情不去我姑姑家,让她在家里白白等了大半天,本來有位朋友约我姑姑中午出去办一件事,她为了在家中等候莉莉的到來,把朋友的事情给推辞掉了,”
莉莉听到这,感到一阵局促不安,她连忙说:“梦琴,我先向吕老师道歉了,明天我就去向她说声对不起,”
吕梦琴爽快地说:“事情过去就算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姑姑不是鸡肠小肚的女人,她说了,你一定是有什么特别原因才沒有准时到她家的,不过呢,以后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事前最好用电话告诉一声,如今通讯那么方便,”
“嗯,”莉莉不想把受到班主任批评引起内心的不愉快说出给吕梦琴听,
吕梦琴再次把目光转到陆方强脸上,说:“方强,你总不会借口说手机沒有电了,或者忘了带手机在身上吧,”
陆方强查看一下手机显示屏,根本沒有未接电话的提示,他想了想,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曾听同学私下议论过,阿勇一直暗恋吕梦琴,还偷偷给她写过情书,只是他觉得自己來自农村,家庭社会背景以及身份和吕梦琴相比较存在很大差距,因此不敢大胆公开追求这个城市妹仔,吕梦琴给他打手机时他正在球场上打球,当时只有阿勇坐在他衣服旁边,估计是他听到手机铃声响后,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來电显示,萌生醋意,就摁了拒听键,
陆方强推测到这里,本想向吕梦琴解释清楚,后來又一想,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沒有造成严重后果,不必把他与阿勇的关系闹僵,再说,也不必把吕梦琴与阿勇的关系闹僵,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作不知道这回事了罢,
平时,陆方强与阿勇也不存在什么纠葛,退让一步天地宽,他不想把这事情搞得满城风雨,于是,他避开吕梦琴的眼睛,嗫嚅道:“梦琴,当时我……我……”
吕梦琴看见他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忽然把事情想到另一边去了,随口笑道:“哦,不用你解释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转而,她向莉莉投去一瞥诡诘的目光,
女人的眼睛就是一扇窗口,停落在谁的脸上都是表达出一种无声的语言,莉莉立刻意识到吕梦琴停留在她脸上那一瞥目光意味着什么样的潜台词,她连连拍打吕梦琴的脊背,微嗔道:“你坏……你胡乱猜测什么呀,”
吕梦琴看到莉莉一副着急的的样子,一边躲闪着,一边嘻嘻哈哈地笑过不停,她心里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原來,吕梦琴认为陆方强当时一定是在与莉莉拥抱着接吻,顾不上接她的电话,陆方强见这两位女同学追追打打、嘻嘻哈哈的样了,愣怔住了,他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想的是什么,等莉莉跑近他身边时,他一把拉住莉莉的手,说:“莉莉,别追了,快轮到你唱歌了,”
莉莉停下來了,对吕梦琴说:“好啦,今晚放你一马,我要进去唱歌了,”
吕梦琴因为还有别的事情,就说:“好吧,你进去唱,我先回学校去,”她说罢,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莉莉唱完第二轮歌曲,已经是夜里10半钟了,她走下台,和陆方强來到歌舞厅后台经理办公室,傅经理对莉莉在舞台上唱歌的表现十分满意,当即爽快地支付了100元钱,
莉莉第一次用自己的歌声取得报酬,心里顿生一种成就感和收获感,她十分兴奋地说:“谢谢傅经理,”
傅经理说:“噢,莉莉同学,事先我们已经约定好了,以后每个星期六晚上你就來这里登台演唱一个小时的歌曲,酬金按原先商定好的不变,你沒什么意见吧,”
“好的,”莉莉立刻答应下來,
陆方强想了想,说:“傅经理,是不是让安莉莉和你们签订一份合同比较妥当些,”
“签合同,为什么要签合同呢,”傅经理疑惑地反问,
“我想,应该签一份合同书,这样圆缘园与安莉莉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契约关系,如果以后万一遇到什么纠纷问題也好以合同书作法律依据,”陆方强解释道,
傅经理说:“安莉莉每星期六才來我们这里唱一个小时左右的歌,属于一种临时的约请,又不是舞厅的正式员工,再说,如果签订了正式合同,那莉莉是不是能够保证每星期都能按时來这里唱歌呢,比如说,学校放假期间的星期六也必须准时出场,不然就要支付违约金,如果不签订合同,有什么事來不了,她提前半天打个电话來说一声就行了,签了合同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不能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因此,不签合同莉莉同学就可以自己自由安排活动,她的时间属于个人的,我们干涉不了,管不了,从这点來看,签订合同就等于拿一条绳子捆绑自己的手脚,约束了自己的自由,你们认真思考一下,这合同是签订好还是不签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