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双唇,拨开她的牙齿,舌尖像一条灵蛇一样冲进她的嘴中并快乐游荡……
两条舌尖激情的碰撞到一起,如同两条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久久舍不得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的手慢慢游移到他的下身部位,她感觉到仿佛握住了一根木棒,兴奋地欢叫起來:“阿文,你的小弟弟真的又抖擞雄风了,”
安基文被前妻一握一摸,原始的冲动顿如潮汐拍岸,他一把解开罗玉兰的衣裳,瞬间,她胸前两个收藏已经的白兔一下蹦跳出來,他立刻把嘴巴凑上去,含起一颗枣红的草莓,津津有味地品着吸嘬着……
罗玉兰闭住眼睛,甜蜜地享受安基文在她乳峰之间轮流吮吸和揉捏,一个多月前,她感觉情感上十分空虚,很想和心爱的男人说说话,渲泄心中的苦闷和渴望,白天还好受些,到了夜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睡在床上,连个伴儿也沒有,十分渴望得到异性的爱抚,可是她的性情发生了异变,她不想和别的男人鬼混,她宁愿让**焚心,让情感的荒地干涸出一道道裂缝,也不愿意到街头巷尾做“野鸡”,她十分渴望安基文來找她,她相信他总有一天会來的,今天,他终于來了,她真的好高兴啊,这是她曾经相爱相思的男人啊,他沒有怨恨她,虽然离婚了数月之久,他对她还是一如从前,一如初恋,
眼下,她被他的吻、他的抚摸弄得欲.火熊熊,她欣悦地等待快感高潮时刻的到來,她下身柔暖的花芯,已经被一个外來的物体触及到了,正绕着外围边沿不停地撞击,她兴奋地等待那个物体撞开久闭的门户,可是,等待许久,还不见安基文进入,
原來,安基文突然想起了妻子马露蓉,他觉得自己再这样陷入婚外情,真的对不起妻子,可是他又想到前妻对自己的一片爱,仿佛有一只老鼠钻进他的心坎,不停地噬咬着,他左右为难,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尽管**已经把他烧得浑身发热发烫,可是到了关口处,他的大脑意识瞬间清醒起來,他揉捏前妻**的手,动作越來越慢,末了,渐渐地停顿下來,
躺在床上的妇人见安基文沒有动静了,睁开眼睛,看到安基文的眼神有点滞呆,关切地问:“阿文,你怎么啦,又不行了吗,”
安基文回过神來,眼睛里流露出惶惶不安的神色,半晌,吱唔说:“玉兰……我……”
她稍稍抬起身子,一眼看见他的下面仍然展现出雄纠纠、气昂昂的神威,再次催促道:“你快点进來啊,还发什么楞哇,”
面对旧时妻子万般风情与挑逗,安基文体内立刻涌上一股股潮水,他感到十分难受,他拼力抑制住几乎要冲出胸口的激情,可是,下体还是无法控制住,一动一动地向上挺立起來,好象一门等待开火的小钢炮,
罗玉兰见状,上前两步,一把拍击几下他的门裆部位,嬉逗道:“小二哥,你还躲在里面干嘛,快点出來嘛,你又不是沒见过我,还怕什么羞啊,”
被她这一拍、一击、一挑逗,再坚强的男子也支持不住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安基文内心的理智几乎就要崩溃了,
突然,他想了想,又松开双手,欲下床,罗玉兰见状,悲怜地叫唤一声:“阿文,你……你怎么啦,难道你就不能再爱我一次么,”
她一把拽住他的衣裳,拉扯着,语调悲伤戚戚,这个女人的一对眸子里,被闪闪泪花浸泡着,整个人儿宛若一株雨后梨花,仿佛他只要稍稍摇动一下,枝头的朵朵花瓣就将颜残香消,令人伤感万千,无不萌生出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