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马露蓉看到丈夫性功能正常了,而且和她作爱的时间比以往延长了许多,让她连续几次感受到性高潮给她带來的痛快和兴奋,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体验,久违了的灵与肉相结合的爱,重新回到她身体内,如同春风化雨,催开一树树鲜花,饰美了她的精神世界,使她久久处于如醉如梦的甜蜜感受和幸福之中,虽然事后她回忆起前些日子的情景,她竟然难以克制地低声啜泣,一时如诉如怨,若歌若吟,也许是为了渲泄出压抑心底最深处的痛苦,
昨晚洗完澡后,安基文挺不住又和她大战了半个钟头,事毕,他的下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之中,久久都沒有疲软下來,
马露蓉终于从高潮处渐渐跌落下來,她到卫生间洗干净分泌物返回床上,待女儿返回她的屋子里睡下后,欢愉地对安基文说:“阿文,方才你给我的牛奶太多了,比以往多近一倍的量,”
安基文说:“这是正常的,毕竟我好长时间沒有给你喂牛奶了啊,”
“如果每天晚上都能让我吃得饱饱的,那多好哇,”
“老婆,你放心吧,明天晚上我还会给多多的牛奶你吃,”
马露蓉娇巧一笑,一下撩起贴体内衣,说:“你给我牛奶吃,我现在也要喂我的奶给你吃,” 语毕,她将丰满的**向丈夫嘴巴塞进去,
沒想到,就这么挑逗几下,两人的性趣又來了……
一夜连续干完三回,这个女人累了,等她第三回从男人身上下來的时候,她也沒有力气到卫生间去洗身子了,只从枕头旁边拿起卫生巾,随便擦几下黏腻腻的液体,连内裤也懒得穿了,就裸睡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很快发出轻微的酣声,
安基文侧过脸,借着从窗外映入屋内的黯淡灯光,思绪瞬时翻江倒海一般,苦闷了好长一段日子,从今晚起,他的宝贝终于恢复了昔日的雄风,这是真正男人最鲜明最骄傲最自豪的旗帜啊,如果一味疲软不堪,永远抬不起高昂的头颅,那又与古代被劁割两颗小球球的太监又有什么差别呢,如果真的丧失了男人的功能,想來他也沒脸再做男人了,也再难以和妻子继续把日子安稳过下去了,如果要想继续和她相安无事,那唯有睁只眼闭只眼让她到外面找她的野男人,怕就怕一來二去,她的心渐渐就会变野了,谁能保证正处于如虎似狼年龄段的这个女人会一辈子守着沒用的男人呢,守着只能看而不能用的家伙,对于妻子來说是一种精神折磨,而对于他來说则完全是个废物,
当然,他内心只是一时胡思乱想罢,幸好事情沒有发展到那个地步,谢天谢地,经过服用几个疗程的伟哥,再加上妻子每天夜里在床上配合温柔的爱抚,终于用女人的手以及感情把他的命根子抚弄得渐渐重新灼热了起來,浑身的血液一个劲地聚积在他以往施展用武的地方,他真的好感激睡在身边的这个女人,她是他的妻子啊,她是那么的疼爱他,即使在他无法跃马横枪的日子里,她半句怨言也沒有,总是温情地安慰他,抚爱他,
想到身边爱妻对他的恩恩爱爱,不时他又想起前妻的情景,好长日子了,具体说,从自和罗玉兰从鹅城医院回來后,他再也沒有见到前妻,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儿,他不知不觉又回忆起前妻在医院护理他的情景,当时,前妻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女人似的,女人的温柔多情娇媚都在她身上脸上以及手上都表现得那么完美,如果一个人能够让时间倒流,也许他会和她好好把日子过下去,绝不会再争争吵吵,罗玉兰也绝不会对他投于冷暴力,更不会恶语相骂,他相信前妻一定会成为一个十分贤惠温柔的女人,
想到前妻,继而他的思绪又跑到那个叫阿芬的女人的身上,是啊,与阿芬接触的时间沒几天,他就感觉到这个女人有许多的优点,她在他身上投入的爱确是真实的,根本不是为了一时的寻欢作乐,弥补精神和欲.望方面的空虚,
此时此刻,他把三个女人互相比较,他无法分辨得出谁更优秀一点,可以说,她们就是三朵不同品种的鲜花,各有各的美妙造型、艳丽的色泽以及芬芳的气味,不管看一眼还是品尝一口,都会令他沉浸在梦境之中,难以摆脱爱的梦魅,
这一夜,安基文想了好多好多,不知什么时候,他才朦朦胧胧睡着……
清晨起床,马露蓉一眼看到他下体仍然挺得高高的,心里担心可能是服用伟哥过量了,会给他身体造成什么样的负作用,吃过早餐后,她便到街上再次去咨询上回那位老医生,
老医生听她诉说后,对她说:“哦,伟哥这东西,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一般情况下,还是要遵照医嘱谨慎服用为好,尤其是年轻的男人,为了自己和家庭,为了社会和未來,最好不要为了娱乐而盲目使用伟哥,”
马露蓉急忙问:“为什么呀,”
“常言道,凡药三分毒,如果一个人经常服用,身体内就会产生一种依赖性,久而久之,伤害身体是肯定的……”老医生一项项列举伟哥的负作用,
马露蓉回到家里,立刻把伟哥悄悄收藏起來,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莉莉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