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二线城市的千山市。比起龙羽的家乡强了不少。从脸面工程上就可以看出一二。河东区。333路公交站台。由于靠近千山第八高级中学。不少小妹妹放学后都会在这里等车回家。学生服仿的是岛本的那种。大冬天的不少学生穿着厚布的短裙。下方是保暖丝裤。还弄了个泡泡袜。长发披肩的显得清纯。扎两个小辫装萌的也不在少数。高二左右。小女生都发育起來了。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诱人。
站台后方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原來做什么化纤的。广告标语还留了一半。什么争创第三季度产量翻倍。墙头的雪也沒人扫了。里面的人也走了几年了。现在成了野狗。瞎猫的避风所。
龙羽蹲在一米八高的墙头上。抽着谷格送的黄鹤楼1916。看着小妹子们在那里有说有笑。有时一个染了黄头发的女生还特意拉开校服跟别人闹。然后偷看龙羽这边几眼。学生们对猥琐的偷看者已经并不在乎了。
但龙羽等的可不是她们。要看也不需要在这里看。家里的大美女天下排第一不敢吹。千山市内前三名肯定是有了。这些小妹子虽然诱人。但龙羽是过來人。他可不好这口儿。他等的。是好这口儿的人。他要找的人。
不一会儿。一辆挤满人的公交开來了。两个学生妹看了看。决定上去。结果。被同时上车的大叔们摸着屁股上了车。她们走了。
站台就剩下了两个学生。一个扎着两根羊角辫的。画了妆。很非主流。另一个染了金色长发披在后背的。领口的扣子开了三颗。露出里面雪白的一片。让龙羽感叹着现在的孩子真禁得起冻啊。
不多时。龙羽要等的人來了。三个男青年满脸流气。眼歪瞪着嘴斜裂着。一副上帝來了都排老二的表情。走到了车站。
沒过半分钟。三人就凑到了两个女学生的身边。
“真漂亮。挣点儿外块不。”一个头发短得见脑皮的鸡蛋脑袋青年问着。拿出了一张名片。昏暗的路灯下。谁看得清上面写什么。
“我们不是那种人。”金发女孩大眼一翻白。甩了他一句。
“只拍写真。不上手。不要求过份动作。下边打码一张30。不打码一张50。毛片减掉送你们。如何。”鸡蛋头说着。已经拉开了上衣兜儿里面一叠血红的毛爷爷在向两个高中生招手。
“不拍。”金发女孩似乎很有个性。看了钱也不动心。但她时不时扫向毛爷爷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这么着。你们俩比较优秀。我说错了。一张80。这可是全市最高价了。”鸡蛋头笑了。知道这一次肯定差不多了。
“筱乐。我走了。”绑着辫子的女孩突然上了马路。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只剩下女孩一个人后。她反倒更不怕了。“一张一百。一小时。超时不行。我要在九点前回家。不然我爸要扒了我的皮。”。
说话时。女孩已经笑了起來。看來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了。说是写真。人体艺术。其实就是把女孩的沒穿衣服的照片用PS处理一下。弄得雪白雪白的粉嫩粉嫩的然后拿去卖给有需要的人。
“行啊。也就是你。别人肯定沒这价。走吧。就后面。”鸡蛋头指着工厂后的一片低等居民小区说着。
龙羽这时也跳下了墙。看着四人向小区走去。他笑了。牛华。想不到你河东区收入不少。就靠的这种东西。今天。哥也去给你捧个场。
五分钟的路。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六层楼的下面。龙羽听到一楼开门声。接着看到一家的灯亮了。他心中有了数。走过去之后。在门外听了听。里面是女孩子夸张的尖叫和笑声。说是只拍照。谁都知道怎么回事。进去后不满足一下这几个色狼。能让她走。
声音越变越不对。已经出现了嗯嗯的女声。让人血压升高。这时。龙羽扔了手中的烟蒂。心道时机到了。他当当砸门。
“谁。谁他妈的大晚上找事儿。不想活了是不是。”里面立即传來了骂声。
龙羽面带邪笑道:“派出所的。查暂住证。你这是不是租的房子。”。
声音立即小了。过了一会儿。刚刚的鸡蛋头走了出來。手里还真拿了个暂住证。龙羽对了对上面的照片。嘿嘿一笑。“怎么看着不像你呢。我要看看身份证。”。
鸡蛋头脸上一阵不爽。便随后还是拿出了身份证來。
“也不像啊。这上面照的是个人。怎么看你像个猴儿呢。”龙羽故意刁难他。
“你他妈的是哪个所的。警员编号。我要告你。”鸡蛋头生气了。如果不是屋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他早发飙了。
“我是哪个所的不重要。今天。你把牛华藏哪了告诉我。我什么也不管。要不然。你们就等着里面那沒成-年的女孩家长把你们送进老监里过下半辈子吧。”龙羽说着。向前一步。已经站在了门边。门想关是关不上了。
“嘈。原來是个假货。哥几个出來吧。妈了个逼的。我以为什么呢。跟谁混的。还牛华。牛哥的名是你叫的吗。要地址。你有什么能耐。”鸡蛋头手向后一伸。先拔出了一把军刺。一抠弹簧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