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龙羽突然觉得门口处有一阵阴风吹來。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却觉得这风不是吹向自己的。身后的方向。某个弱不禁风之人。天哪。是她。
龙羽反应过來时。一切已经晚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白雪环连人带椅子一起飞向墙边。就在这时。张少一个鱼跃。先一步到了墙边。挡住了椅子。扶住了白雪环。而这还未结束。一连数十个酒瓶子已经随后就到。砸向了他们。
叭叭的碎裂声过后。龙羽出现了。但还是慢了一步。张少的身上刺满碎玻璃。头上被砸了一个大口子。正趴倒在白雪环的怀中。
“嘈你妈。”龙羽气愤之下。挥手一掀。一整张大桌面已经飞向门前。
巨大的冲力将门前最后一个沒來得及逃走的张飞砸中了。但张飞本身就是蛮力形的。被砸中后只是向前忙跑几步闷哼一声。身后的大桌面却碎成了四块。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喊杀声。想必是张少那一百多号与这些人打起來了。想都不用想。就凭人家这酒量。外面的一百多个就是白给的。但现在龙羽却不能出去。他必须留下照顾受伤的人。
“沒事吧。”龙羽问着。将张少架了起來。
白雪环摇了摇头。虽然小脸吓得煞白。但竟然沒有晕倒。也沒受伤。相反。这时还站了起來。帮龙羽一起扶人。
“我的头。”张少伸手摸着头。低声哼了一句。
不久后。龙羽带着张少一起去了医院。那个高瘦的二当家随身就拿出了一堆卡和现金。根本沒耽误一秒钟。看着张少被推着车出來后。大夫向众人点了点头。
“谁是家属。”主治医生问着。摘下了口罩。
一群小弟沒有一个敢出來的。老大哪有家啊。他们只不过是出來讨饭吃的。多数还是有案底沒身份证的。这时。龙羽看出了门道。主动上前。“我是他弟弟。家离这远。家里人赶不过來了。”。
“哦。他外伤都好说。主要是脑袋受到了拍卖顿器重击。破的口子好说。骨头碎了。我们已经把碎片取出。就是说。他脑袋上现在有个洞。里面血块儿我们采取了保守治疗。但等他醒后。可能会有些后遗症。你们不用担心。沒有生命危险了。”大夫也看出了些门道。只能对龙羽解释着。这些人他得罪不起的。也不去得罪。
“嗯。喝多了。沒看到天下掉下來的酒箱子。砸了。”龙羽解释着。编了个看得过去的理由。也只有从天而降的酒箱才能把人砸成这样。
又过了半个月。白雪环开学了。龙羽带着她交了钱。找到了宿舍。收拾一切都弄好后。存了两千块的饭卡钱。又给她拿出了一千块钱來。
“用不着。我是來上学的。吃饭之外花不了多少钱的。”白雪环说着。伸手把钱推了回去。从龙羽打架归來后。白父交给龙羽的卡就归还到了他手中。
“你爸给你的。学费一年才一万六。剩下的花不了。你就拿着用吧。反正是他们去外地的补偿。”龙羽说着。笑了笑摸了下丫头的头发。转身就走了。毕竟是女生宿舍。过一会儿就该不方便了。
而他出门就打车直到了一处皇家名座的别墅区。进到了88号独栋别墅。进门后。一群人已经围好了。一个个凶神恶煞。跟当天看到的小弟都不同。这才是张少的真正亲信们。张少已经醒了。只是眼神有些呆。说起话來愣愣的。除了自己叫什么。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來干什么。老大的事跟你无关。”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今天戴了个黑边的老式眼镜。对龙羽毫不客气。
龙羽一看。正是那天帮着订酒店的那人。现仔细一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恨意。看來对张少还满忠心的嘛。
“阿羽。你來了。哈哈。坐。”发呆的张少却是一下认出了龙羽。一把拉住他坐在了大沙发上。
这下高个儿也沒招儿了。虽然老大傻了。但还是老大呀。他让坐了。谁敢赶这人走。
“别的不说了。老大。新马泰娱乐城那块。我看就交给我独自打理吧。我按提成交七成。你现在受了伤。就不用操心了。”众人坐定。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大背头男子点着烟。看着张少交代着。
“牛华。我嘈你妈然后说只是摸了扎。你信不信。”回话的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壮小伙子。小方脸。小平头。精神神的。脖子上一条小指粗的大金链子。如果不是有两下子。这链子带一天都要累死。
“林平。你下边不通用上边放屁。拉屎是不是也用上面这个眼儿啊。”大背头小眼儿一眯。翘着二郎腿。一副要打嘴仗我奉陪的样子。
“二位别争。一切听老大的。”那个戴眼镜的高个儿打起了圆场。
“老大。我听你的。你说句话吧。我替你管河东区也有三年半了。哪年我少交钱了。厂子。浴池。迪厅。我都罩着呢。你说句公道话吧。这个新马泰我能不能管。”大背头一皱眉。还真问起了傻老大來。
“能。”张少呆呆的看着电视。却回了这么一个字。
这话一出口。立即有人不干了。林平一抹小平头。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