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龙羽的简历就投出了上百份。像之前一样。他还是照着最坏的打算來的。就算一百份都被拒绝了。他也不会感觉有多失落。并且。手里小有一笔钱的龙羽已经决定。自己做些什么了。
找到了落脚点后。就应该做一份事业。当然。所谓的事业就是挣些钱而已。想让一个经历过冷月大陆历练的人回到一个平凡的位置上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
然而。不久后。龙羽在回家的路上找到了一个醉鬼。正是把房子租给他们的张少。如果不是龙羽的眼力好。肯定认不出來这个人就是他。
泥一样醉倒在路边。蓬头垢面的。身上全是灰。虽然他之前穿的也比较非老板化。但实际上还是个比较干净整洁的人。现在看起來。他就像刚从越南的某处逃出來的一样。
“张少。”龙羽忙走过去扶起了他。不敢相信的问着。
张少抬起头看了看他。嘿嘿一笑。看來酒意还沒过去。“龙。龙……”。
话未说完。张少已经彻底的睡过去了。打着响响的呼噜。一听就知道喝多了。沒办法龙羽只能把他弄回了家。先冲洗后灌汤。最后。龙羽手一按。到了他的肾俞穴。一阵阵内力输入。张少立即醒了过來。
冲进厕所张少触觉了一次。出來后又喝了些酸奶和凉茶。这才清楚过來三分。眯着眼看向龙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你见笑了。生意场上沒办法。被几个小子黑了。明显是外地人。來这里也是有目的的。”。
龙羽一听。陪笑了两声。这个男人让他想起了很多原來自己的朋友。在认识他之前。也都是靠着搏命的方式喝酒的。当年他第一次喝酒。就是因为姐姐。如果不是那些不要脸的老家伙非逼着龙畅喝酒。龙羽也不会上去挡。不挡也许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了。
“喝酒而已。以后再有这种事找我。按小时收费。如果你能劝得动。我包管一小时内把全桌子的人都放倒。”龙羽自豪的说着。至少他做这个职业是稳当的。谁能喝过他。那就只能用酒神來形容了。
“行啊。这样吧。今晚我就还有一个局。本來以为中午喝这样晚上去不了了呢。不过今天这局有些险。是我的一个说话局。我手下一个兄弟把于文斌的头马放倒。所以要去喝个酒。说说赔多少钱。这个酒局喝好了。就是钱的事。喝不好。就要动手。你敢去吗。”张少问着。也不做作。当即就已经拿出了钱包。虽然是问句。但实际上。他已经肯定龙羽的答案是肯定回答了。
龙羽笑着一伸手。“一小时一千。在这时间内。你的酒也好。架也好。我挡了。”。
“哟。一千啊。”张少拿着一叠毛爷爷笑问着。
“是啊。你用过就知道多值了。”龙羽笑回着。跟张少已经很熟了。
张少这才把两千块塞回去一千。“我本來说我只带了两千块有些少呢。一千。呵呵。你小子还真是沒见过钱。这样。今天看好你了。你就跟我來。不就学计算机的吗。大不了我开个软件公司。让你來就好了。不过别怪哥嘴不好听。就当一个软件公司的中层领导。年薪不过二三十万而已。跟我混。凭你的本事。我一个月就给你十万。”。
“我哪有什么本事。就能喝个小酒而已。”龙羽这才听出了对方话中之意。原來这张少老板真不简单。在火车上感觉到他身上的功夫。肯定不是假的。而龙羽能感觉出來。人家也是练过的。当然也不会白看。看來这朋友不好交啊。房租是便宜了以后的事儿可就多了。
当天晚上。学校里回來的白雪环被莫名其妙的叫去买衣服。买了身不错的白色连衣裙。只是款式有些大胆。不好意思之下。她还是弄了个长的外套套在了外面。看起來上面是蓝运动服。下边是刚到膝盖上方的裙子。很不协调。
“你朋友们呢。沒一个在这里上学的。话说大家不是都喜欢结伴一起报考的吗。”龙羽奇怪的问着。这个女孩太那个了吧。
“我……我沒有朋友。”白雪环回答着。有些异样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龙羽哦了一声。沒再问什么。只是说要带她去吃饭。虽然说跟着去的是一个危险的场合。但龙羽却觉得。这个城市里。还是在自己身边才安全些。否则哪都危险。
车來了。沒想到看起來不起眼儿的张少。穿起修身的小西装和牛仔裤。看起來还挺英伦风的。只是头发寸了些。眼神戾了些。他亲自开着的一辆Benz商务车。虽然不好看。但钱却是咣咣的。
“上车吧。”张少打了个手势。示意二人进了车箱。
龙羽上车后才知道。有钱人的生活是不一样。这车里的空间比外面看起來大得多。别说在这里坐着。就是躺着。或做些上下运动。都是很宽畅的。车载的小冰箱里什么都有。龙羽顺手拿了只香槟。开了就对瓶吹起來。
“唉。小子。沒完成任务可是要退钱的。这还沒开始呢你就喝上了。等会儿有你喝的时候。”张少担心的看着后望镜。对龙羽说着。
龙羽则一口气干到底。一抹嘴角道:“哈哈。先喝一个庆祝一下。今天的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