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内关第一大酒店,名叫诺千,雪国国主当年救了一个落难之人,后來这人成为了护国大师,并帮他们组织规划了与世无争的总体蓝图,雪国人从此不用远征去战阵打猎,从此不用向更远的地方去找人交换需要的物品,后护国大师被称为太上翁,而为了纪念他一诺千金,国主特意下令修了这座专供高层人士进出的大酒店,所得钱财均用于供养太上翁,
五楼包间内,一些穿着金银丝线官服的大员们正齐聚一堂,桌上红绿满布,身边娇小爆挺,奢靡之极,
“哈哈哈,右相,我看这总承之位,非你莫属了吧,”身穿紫金袍,腰挂蓝玉剑,长得很有些官气的中年人左手摸着身边少女的胸脯,右手端着一只酒杯眯眼笑着向正座之人道喜,
正座之人,四方脸,面色红润,轻眉细目,一个大塌鼻子,一张四方大口,右边下巴上长着一颗黑痣,一根白毛从痣中伸出一寸多长,被人一夸,他也拿起白玉酒杯來,一饮而尽,然后满面堆笑道:“谋事呢,在人,成事呢,在天,我近年來对雪国的贡献,人所共知,我主明君,断不会把大权交给无能之人,”,
“柳相,怕是那无能之人,已经命送黄泉了吧,啊,哈哈哈哈,”又一个马屁精大声说了起來,
“唉,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啊,冬月选相,就靠各位了,來吴侍郎,苟司马……”
内里互敬酒水,吹得屁响连天,一切都等众多死士回报,他花大价钱弄來的陨箭,怕是已经将内关以外方圆数十里大小的报升亭全都炸成了平地,想到死敌终于被灭,柳相很有几分得意,这总承相之职,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不多时,诺千楼外,落下了三只肉翼怪兽,从上方跳下三人,黑衣黑裤,面带狰狞鬼脸,互相看了看,准备进去报信,一行数十名死士,逃回來的就只有不到十人,他们真是沒什么脸去见主子了,但主子之前有话,任务做完,无论成败,一定要报,商定之下,他们三人做为代表來到了主子等信儿的地方,
不用问,直接上五楼,五楼一共只有两个包间,分东西落座,做为全国伸手可数的大人物,柳相当然是在东座最豪华的包间内,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服务员很识趣的退到两边,根本不敢加以阻拦,如果是刺客哪会敲门,如果不是刺客,这几个人身上的戾气十足,离几米远都让人发冷,哪有人敢冒死上前,
“进來吧,”柳相摸了摸下巴上的黑痣,深沉的笑了起來,
门一开,进來三人当即跪倒,不说话先磕了三个响头,只这一幕,柳相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喝了三杯酒,随后一摆手,“我明白了,下去吧,”,
“恭喜柳相,贺喜柳相,您终于如愿以偿了,”最近的一个马屁精立即起身行礼,
“偿你奶奶,”柳相随手一个酒杯扔在了他的头上,起身就走,
留下一桌子的高官,大眼瞪小眼儿,看了半天,才商量起來,看起來,柳相这次的行动失败了,而柳相这人平日里为人最是小心,沒有把握的事,他根本就不会去做,这一次,这么大的事上,他却失败了,真是丢尽了脸面,也难怪他发这么大的火,
内关东部,离皇宫不到二里地的地方,一座仅次于皇宫大墙的豪宅深府上挂柳府大牌,柳府内,刚刚败兴而归的柳相正穿着睡袍,趴在床上,狠命的压着身下刚刚由官员献进的一名十四岁少女,
少女咬牙暗暗流泪,疼痛难忍,柳相眼中看着她,心中却想着今天行动的失败,数以百万计的金币白费了不说,他的老对头竟然沒死,本來稳坐的总承相之位,现在又变得摇摆不定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恼火,
“啊,”少女痛呼一声,只觉两股间一物变大了数倍,后一道热流冲击之下,她的体内剧痛无比,
柳相起身调整了一下呼吸,强大的白金级尊者修为,让他的房事变得像一场大战,对手如果修为不够,只能在他滚烫如火的最后一击中被烧烂内脏死于非命,于是向柳府献女之人,早都交待好了,给女子家中超高额的补偿,因为送进柳府,就是个死,
下人们熟练的端着脸盆温水和白毛巾,走了进來,两个手皮细腻之人开始为柳老爷清洗下体,另外两个壮丁男子将床单一滚,裹起女尸向外抬走,后來两个侍女立即换上新的松软被褥,
一系列动作结束后,柳相重新躺回了床上,看着高顶吊帐,他仍然心胸难以平静,不一会儿,他的脑袋一转,想起了下一步的对策,做为跟雪楚业同为左右相之人,他也是相当的狠角色,
“如果他沒死,那他的家人,嗯,雪楚业呀雪楚业,你还不是有死穴,一个女人就让你偷偷的弃卫出城,那我就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个女人好了,”自言自语着,柳相再次自信的笑了起來,
“來人哪,去调黑风來,”柳相提高些声音喊了一句,
不一会儿,门敲响了,随即进來的正是三个黑衣黑脸之人,
“你们,去这样做……”柳相压低声音,叫近三人,讲起了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