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门上下,人心惶惶,龙羽与方榕把酒谈心,白门主被几名木属性和水属性的食客全力施治着,当他们得知龙羽和同來的焉鹏飞都是黄金级尊者后,再沒有人动什么报复的念头,
龙羽的酒量太大,不一会儿就把方榕灌倒了,客室内,就只剩下了他和焉鹏飞,
“管闲事有好处吧,可以堂而皇之的找借口报仇,呵呵,”龙羽边喝酒边与焉鹏飞扯着,
焉鹏飞不善饮,半天只喝了一小碗,当然也就不会醉,他微笑道:“龙兄,我想,你可能沒注意到,你管闲事的好处不止是让你有借口报仇,还让你有机会报仇,如果你不管,可能就沒报仇的机会了,”,
“这话怎么说的,”龙羽被他一说,还真的蒙了,
焉鹏飞眼向上翻,回想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來时,看到那个壮汉,也就是你认的那个便宜大哥,他趴在地上护着自己的小儿子,被踢了无数脚吧,”,
“是啊,呀,对呀,”龙羽经焉鹏飞一提醒,也立即反过味儿來,
当时一心想着报复白门主,倒沒注意其它的,现在想來可不太对劲儿了,一个普通的下等佣兵,连食客都算不上,高级的食客一招就能要了他的命才对,可光是龙羽看到的,他就被踢了几十脚,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经被踢死当场了,他却每次被踢都能及时卸力,再次跑回护孩子,这人,不简单哪,
“你想起來了,如果你不早出手,怕是小孩儿被拉之时,就是那白门所有人送命之时,”焉鹏飞如此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太正常,仿佛他在谈论的是一个绝世的高人,
“这言重了吧,如果他真有那么本事,为何到白门來,”龙羽开始质疑,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发现他身上有三件宝贝,都是相当了得的东西,”焉鹏飞说着自己的原因,他的守护神权正是探查,离那人那么近,他当然知道有多少好东西,
“什么东西,有多好,”龙羽也來了兴趣,
“他的破衣服里,有一套内甲,估计,比你的刀值钱,他的头顶,有一根刺入穴道的针,如果我沒猜错,应该跟独孤兄的玉虚易容术有相似的效果,他所站的地下,有一个隐藏得很深的物件,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却像影子一样,他走到哪,那东西就在地底移动着跟到哪,”焉鹏飞解释着,
听到这里,龙羽是真的傻了眼,沒想到,自己无意中救了个大家伙,身上有这么多宝,这人可绝对不是白门的什么佣兵,看样子,是路过的,他儿子竟然连白门大小姐都敢惹,想想也是,哪有小孩子不怕街上有人护着的恶人的,
告别了白门的方尊者,龙羽和焉鹏飞向回赶去,白门主被打废了,实力还不如普通佣兵,龙羽也不准备再追究什么,以白门主平时的为人,想必他今后的日子有得受了,
事过三天,龙羽不再管白门的变革,专心发展起冷月城來,团结就是力量,这句话真是说对了,当龙羽把这些分散的战阵编到一起后,三级战场算什么,现在的冷月城,根本不需要等战场中的妖物自相残杀过后去收尾,他们直接就可以上前与完整的敌军对垒,而且稳胜,当然所得到的战斗经验,战利品,也不是捡尾巴能相比的,
这几天里,新建好的地下仓库已经堆满了,分出來的弱小劳动力,开始了平常人的农耕生活,有农民,有杂工,有战士,百家争鸣冷月城内一片欣欣向荣,
细小的旋风吹着沙尘和杂草在地上扫动着,屠苏省东边境,黑鸦鸦一片人马正列队前进着,粗一目测也有数万人,统一的黑锅盖头盔,统一的亮皮黑甲,皮甲上钉着几排圆铁扣,看起來亮闪闪的,
半遮的面罩让所有战士都只露出了眼睛和周边的皮肤,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是有些淡紫色的皮肤,两眼一抹绿,看长相就知道,绝对不是正常人,每人腰间一把军刀,虽然绿眼中分不清黑白,却不难发现,他们个个儿都很愤怒,
黑压压的一片怪人最前方,领队的位置上,却是一匹普通的铁甲马,马上坐着两人,一个壮年汉子和一个三岁小孩儿,
孩子手里拿着一块糖,一会儿一舔,似乎很是珍惜,红扑扑的小脸像苹果一样可爱,他的身后,是一个穿着普通破烂布衣的男子,大胡子遮住了半张脸,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带面罩,也沒人能认出他本來的面目,
只有那双暗藏杀机的眼睛,黑白分明与小孩儿十分相像,看样子,这是一对父子,实际上,他们正是龙羽当天在白门救下的二人,这二人骑普通战马,不戴任何武器护具,与这只武装到了脚趾的队伍显得格格不入,
可是整只军队都在他们身后行进,沒有一匹马或一个人敢走到超过这父子二人的两侧延长线上去,
大胡子突然一伸手,勒住了胯下马,
“停,”离他最近的三个骑将中,最中间的一个大叫了一声,
数万人的队伍,就在这一声令下之后,于半秒内整整齐齐的停下了,如果从远处看去,这哪是什么数万人的队伍,简直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步调一致,心意相通,像这种军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