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何海林道:“不管是谁,都不敢相信,像炎王这样人,真的就这么败了,老实说,我一想到炎王这人我就有点打冷战,炎王卫精忠,真是深不可测,”
正在二人讨论时,忽然有电话进來,赵丽蕊接到后,面色一变,立时來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组长,有新情况,”
“什么,”何海林站起來,
赵丽蕊声音激动起來:“据欲都线报,神枪手鹰眼加利,在刺杀风雷堂重要人物时,被一个身份神秘的人救走……”赵丽蕊敲敲键盘,出现一个在欲都西部边界加利与一名男子冲关的场面:“这个人,很像是廖探员,”
“拉近他的脸,”何海林道,
镜头推近,赵丽蕊惊喜地叫出來:“真的是他,子弹,是子弹呀,”
何海林也惊讶万分:“这是什么时候的线报,”
“绝对可靠,”赵丽蕊掩不住心头的兴奋:“这是我们按插在欲都的边界的内线探员,这样的情报不可能作假,”
“这小子居然还敢回來,”何海林面色变了,
这时,忽然有人急报:“何组长,拉塞尔先生去而复返,”
何海林应道:“请他进來,”不一会儿,拉塞尔匆匆进到何海林办公室,他一眼看到电脑上的镜头:“你们也收到了吗,”
“难道你也收到了,”何海林意识到什么,
拉塞尔道:“国际刑警总部刚刚收到线报,还好我在上机前接到通知,廖探员再次浮出水面,是吗,”正说着,忽然唐安來电话:“组长,有情况,廖探员重返欲都了,”声音中又是惊讶又是兴奋,
“看來这情况是属实的了,”何海林捏紧拳头,
拉塞尔道:“廖探员是对此事最了解情况的人,也是与风雷接触最多的人,他逃亡两年,又重返欲都,看來,他会对欲都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所以,我回來了,我觉得又有事要发生了,”
何海林道:“重要的是,廖探员还会承认自己是法警中的一员吗,”
拉塞尔道:“这也是我担忧的问題,当初他对炎王就很有好感,我们又出卖了他,现在还想再争取他,只怕难度很大,”
“从他营救加利这一件事來看,他是倾向于炎王这边的,他回欲都,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何海林道:“根据早年的测试报告,廖探员是个相对比较有野心的人,他回欲都,一定是想借从前的关系和经历,來干一番大事,我想,争取他的可能不大,我们只能利用他的想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拉塞尔道:“如果他真是想干大事的话,他应当投靠狱龙才对,我想狱龙是非常欢迎他的加盟的,”
“肯定不会,”赵丽蕊道:“廖探员是个很重义气的人,狱龙虽然势力大,但是从黑道人物的角度讲,他违背了江湖规矩,廖探员肯定不会与他合作,他要么会帮助炎王重整旗鼓,要么自立门户,不会有第三个选择,”
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难道在你们眼中,廖探员就一点法律观念也沒有吗,”
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坎贝尔博士,坎贝尔走进來,道:“我相信廖探员不会是一个愿意作奸犯科的黑道份子,”
“有根据吗,”
坎贝尔眼中露出一丝伤感:“一个能感动机器的人,不会是坏人,”
“可怜的迪姆,”拉塞尔垂下了头,
坎贝尔道:“我认为我们应当帮助廖探员,”所有人沉默了,
良久,何海林道:“好了各位,有变数就有机会,大家打起精神來,在了解廖探员的意图之前,从现在起,密切留意廖探员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同时应道:“是,”
帝霆军火库位于贴近欲都南面的郊区,就像南王吴不归本人的名字一样,帝霆军火库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巨大的乌龟,占地约两万平方米,四根龟爪似的柱子把军火库矮矮地撑在半空,外围的铁丝网,战斗型机械人昼夜警卫,看不见的监控器在军火库周围布下密如蛛网的警戒线,在**方向,一扇形如巨兽血盆大口的门颇负象征意义地张开,前來此地采购与维修各类武器的客商川流不息,中介商在门外广场拿着各式武器同客商讨价还价,左边的武器试验场不时敲起试验的枪声或爆炸声,子弹的呼啸声,
子弹与加利伏在离帝霆军火库约一公里远的一个山坡上,子弹与加利伏在山头,用望远镜小心地侦测着周围环境与來往人群,子弹在望远镜中从下方的警卫慢慢上移到中层的自动防卫系统,再到顶部一个四面透明的房间中,那就是军火库的保安监控室,里面却是空荡荡的沒有人影,
“奇怪,沒人呢,”子弹调了调望远镜的焦距,使自己看得清楚一点,
“不是沒人,是那人躺在床上,”加利的“鹰眼”子弹的望远镜还管用,子弹站直身体,果然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趴在床上,像个疲累已极的老人,懒洋洋一动不动,由于背对着子弹,又看不清面目,子弹道:“那就是南王吴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