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全身沾染奇毒,虽然为了维持你的生命更多的‘宇宙能量’不得不被你吸收,但‘奇毒’与‘宇宙能量’两者相互抵消,所表现出来的运势还是远不能与我比的。毕竟‘邪不胜正’嘛”。那怪物得意洋洋的继续道:“我之所以说‘寄阴葵’是一门‘邪术’,主要指的就是它的副作用。这门‘邪术’越练到后面,积蓄的奇毒就越多,但能吸引的‘宇宙能量’终究有时而尽,到那时你就会奇毒入脑,成为一个狂性大发的疯子...”
魏索听到这话也不怎么往心里去。这邪恶、疯狂的老王八倒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的,还自诩是什么“名门正派”呢,去死吧!还敢来吓老子,老子又不是吓大的。老子根本就没练过什么破功法,就算练了最后狂性大发那又怎样?老子早就“发狂”了,是个“色情狂”...魏索不屑的撇嘴,但接下来那怪物的话就彻底让他胆战了。[]
“所以,你落到我的手里也算是件幸事,至少以后不用再承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了”。那怪物在屋内一圈一圈地兜着圈子,双手互搓,兴奋之极,“成形的‘乌金海鲤’浑身剧毒,性子乖戾且极端多疑。我本来还在担心,就算牺牲半个太平洋的鱼类将它引出来,但最终能不能逮住它还是个大问题呢。可现在好了,有了你做诱饵,保管它会落入我的天罗地网之中...”
“就是因为这小兄弟所练的功法能吸引‘乌金海鲤’”?谢叔脸色苍白,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敬若神明,打了这么多天交道的人竟会是这样的一个魔鬼,“可是这终究是一条人命啊...”
“一条人命?哈哈,蝼蚁而已...”那怪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禁不住大笑,“一将功成尚且万骨枯,何况我为的是征服全世界这个崇高的理想,死些人怕什么?哈哈...这小子身体中的‘奇毒’其实就是坟墓内无数冤魂凝聚的怨念与戾气,‘乌金海鲤’自然是趋之若鹜的,哈哈哈...妙,真是妙不可言...”
“哎,你是妙了,但老子却是大大的不妙了”。魏索叹了口气,“你先把我的双臂接上,真要老子当诱饵那总也得活蹦乱跳的吧!有些动物对奄奄欲毙的猎物没兴趣的。还有,在当诱饵之前你得让我开心快乐,要不然老子就自尽,咬舌自尽,让你空高兴一场...”
咬舌自尽?老子活这么大泡不到一个妞尚且不自杀呢,现在面对你这个老王八就会咬舌头?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唉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要挟他一下了。
“你现在倒是动一下双臂试试”。那怪物脸上似笑未笑,更显得阴邪可怕,“你以为落入我的手中想死会那么容易?你的命运如今就掌握在我的一念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切以围绕着自己的愿望为准绳,一念之间移海填山...世间真的有如此强大的运势?魏索简直惊呆了,微微一动手臂,脸色更是大变...自己的双臂莫名其妙的脱臼,现在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接上了...
那怪物对魏索的反应很满意,微微点头,
“见识到了吧?这就是我无比强大的运势,别说是一些普通的技击之术,就算是最先进的现代化武器在我面前都是个‘渣’啊!你就认命吧...”
说到这外面突然传来了两声“砰、砰”的炮声,虽然相隔比较远,仍然是震耳欲聋。随即一大片受惊的海鸟聒噪着从屋顶飞掠而过...
“怎么,日本军舰开炮了”?一件件惊人之事接踵而来,谢叔感觉脑子都不好用了,“他们...他们想干什么?我的这个海岛暂时是受日本法律保护的...”
“他们放的只是礼炮而已,这是在迎接我呢”。那怪物龇着牙,晃着头,“你们仔细听,他们还在喊着什么...”
魏索不由侧耳倾听,远处呜呜的海风声中似乎真的隐约夹杂着许多人的呼喊,只是隔得远了听得不是那么的真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喊的绝不是中文。
“他们在喊,‘欢迎老兵,中田少佐的归来”。那怪物的脸上很难得地露出了缅怀之色,“中田少佐...不知道多少年没人这么喊我了...”
说着话走入内室,很快就捧了一堆陈旧的暗黄色衣物出来。
咦,这老王八出门见人要穿衣服的?看来多少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嘛。魏索邪恶的目光往那怪物的胯间扫描,嘿嘿,还真的是一截老枯木,一挂皱皮条,与老子的粗壮白嫩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心理终于平衡了一些...
那怪物将一件件的衣物往身上套,魏索刚刚有些松弛的脸皮渐渐的又绷紧了。这...这竟然是一套日本“二战”时期著名的“昭和5式”军装。呢制的料子,大的显眼的铜质纽扣,红色的肩章,与电视、电影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中田少佐?这个老王八竟然是个“日本鬼子”,竟然是个“二战余孽”...
那怪物又回内室抱了一挺锈迹斑斑的机枪出来,这却是一挺“十一”式轻机枪,中国国内又称之为“歪把子”的。轻轻用手摩挲着枪身,怪物似乎不胜唏嘘,感叹着道:
“终于又将回到那个令人热血澎湃的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