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不用,就是不用。”
欧阳绝怏怏的答了声是,只好退后两步。
“你们都下去,要打要闹都随你们去,不过远着点,再扰到王妃的,先打一百军棍记心。”水溶沉声道。
“是。”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过,王爷这话里似乎留了些什么空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欧阳绝的神情好似生吞了一整块黄连:“王爷……”
水溶不理会那几个人各异的神情,转眸向黛玉时,又恢复了那般温柔态度,一面细心的揽住黛玉的腰身:“玉儿,我们回去吧,站的久了,仔细腿酸。”
偏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宗越抱着剑,站出来,尽职尽责的将王爷的命令贯彻执行到底:“王爷有令,诸位请回吧。”
这里水溶和黛玉正要回房,祁寒忙对着裴兆,示意了一下。
那裴兆猛可的想起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忙道:“王爷,王妃,还请王爷王妃给我那小子赐个名字。”
水溶听了,便站住,目光望向黛玉,那意思,黛玉自然明白,想了想道:“裴将军守卫边疆,功绩赫赫,令公子就取一个立羽之翊字如何。”
水溶微微一笑:“立者,不屈也,羽者,箭也。裴兆,你觉得如何。”
裴兆听了这番解释,也正和了自己的意思,连连点头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好,就这个字了,多谢王妃,多谢王爷。”
黛玉温声道:“ 不必客气。请裴将军代我向栾姐姐道喜,如今我也不便,至稍后会令人奉上贺礼。”
裴兆连道不敢当,便告了声退,再回顾,那欧阳绝早就鞋底抹油溜了,顿时就要去找他算后账。
水溶却忽然叫住他:“王妃也快到日子了,手下不要没轻没重。”
话里的意思,欧阳绝可以罚,却不能影响到他给王妃安胎。
裴兆听得明白,乐的一拱手:“末将得令。”径去。
欧阳绝,我看你能溜到哪里去。
一时,回房,无人处,水溶黛玉二人终于绷不住了,同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黛玉笑靠在在水溶怀里道:“赔钱?亏的欧阳想的出来?怪道裴兆会生气。”
刚出生娃,就被人叫做赔钱,换了谁也不高兴,那欧阳觉这次可是自家撞到虎口里去了。
“裴兆也是乐傻了,他就不想想,欧阳一向皮里阳秋,嘴里有什么好话。”水溶扶了黛玉坐下,自己也紧靠着她坐下道:“给他提了个乾字,他就认了真。”
想想裴兆那认真揣摩的神情,当真是好笑。
那黛玉拿着小手在脸上画着羞他道:“你还不是跟着作弄他,又说的什么,什么叫离远点。”
“他一进门就吵着王妃救命,又未叫本王救他。本王哪里就理会那般多的,只要不碍着玉儿,随他们折腾去。”水溶道。
黛玉笑道:“你就不怕欧阳恨上你。”
“欧阳那张嘴,总的有人治他一下子他才知道,这个恶人么,由我来做,玉儿自管做个好人,只消令雪雁走一趟,保管那家伙对你这位王妃更加感激涕零。”
黛玉浅笑,明眸流盼:“原来你都知道了。”
“这几个人弄的什么鬼,我若是看不出来,也不要做他们的主子了。还有那个宗越。”水溶笑着摇头。
“春纤最小也有十五了。紫鹃比我还大一岁,这些年也耽误她了。”黛玉想起来因叹道:“有合适的人,也要她自己愿意,方不辜负了她。”
“这是自然。”水溶道:“也罢,这些事,他们既然没有提,咱们就权当不知道。都是你贴身的丫鬟,断也不能低配了,我还得看看那几个混小子配的上不配不上。”
黛玉怔了怔:“那也是你的人,秉性你也都知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水溶道:“太容易了,反而不知道珍惜。多些艰难,才知道不易。”
黛玉斜睨着他:“是么。”
“我自然是深有体会。”水溶圈紧了她,叹了一声道。
“深有体会?”黛玉望着他,盈盈浅笑道:“是什么,王爷不妨说说看。”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水溶望着她,轻笑道:“玉儿,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
“什么问题,这么要紧。”黛玉奇道。
“我想知道,玉儿的心里,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我的。”水溶轻抚着她如玉的脸庞。
黛玉凝着他的眸:“你若这么问,我也有话要问你。”
“哦?”
“那个时候,你若放下了也就放下了。”黛玉叹道:“为什么不?”
“我为什么要放下。”水溶淡淡的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开始,我就知道玉儿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既然让我遇到了,我就不会再放手。”
黛玉心中一颤,羽睫轻垂,微微叹着靠在他的肩头。水溶拥着她:“我问玉儿的,玉儿还没有告诉我。”
“灏之,如果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