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主妇如何是这个强悍家伙的对手,搏斗在几秒钟之后就宣告结束,看着这家伙将不断挣扎的主妇压在身下,同伙们都惊呆了,
“快去把这家人都制住,不能让他们跑出去,大人命令我们的事情完不成,我们都要死,”始作恶者大声开导着同伙,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他一个人干,等人家一家人反应过來,他肯定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正是新军初建,各级军官都是急缺的时候,他要是今天执行第一次任务的时候表现出色,将來的前途,那还用说吗,
惊呆的同伙还沒反应过來,身后又传來一阵嘈乱,原來是那帮光屁屁的家伙也不想继续留在外面让别人免费参观了,跟着他们这帮探路者跑过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森田的话,跟着他一起來的那帮小偷沒反应过來,后进來的那群赤身贼寇却是听清了,毕竟这帮人才是急需衣裳事物的,有了这样一个最佳的理由,那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噢,”的一声嚎叫,这帮家伙顿时像一群炸了窝的马蜂、翻了坑的泥鳅一样,从各个门户闯入这家住宅,家里的男主人听见妻子的叫声,从屋里跑出來,就看见这样的场景:衣衫破碎的妻子正被一个流氓骑在身下挣扎哭叫,还有更多的暴徒正在闯入自己的家,这个男人顷刻间火冒三丈,然而,还沒等他有所动作,就被三四个赤身露体的家伙打翻在地,他脑子里最后的意识还是在怀疑,这帮家伙怎么看着像是福冈的城卫军呢,自己的弟弟小林三郎不就是在东门当兵的吗,他们怎么能对自己人的家里这样,
犯罪还在继续,这户人家哪有那么多的衣服和食物來供应这一百多号身强力壮的士兵,心满意足的森田从主妇身上起來之后,看着两个正在争抢一件上衣的同伙,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这家伙到现在也还沒有吃东西,虽然满肚子的邪火暂时得到了发泄,可肚子饿的问題还是沒有得到解决,
“到那一家去,”这家伙罪恶的手指向了隔壁的一家人,
这帮刚刚从犯罪中得到快感的罪犯们正处在情绪激动中,既然有了人给他们指点出了再次犯罪的方向,并且这个指点的人,正是刚刚同样给他们做出指点的森田,这百余名已经丧失理智的禽兽,瞬间丢下手头的东西,像一群苍蝇一样冲向了下一家,而他们离开的地方只留下一片狼藉,厨房门口的地上躺着身体裸露、躺在地上哀哀痛哭的主妇,客厅的大门口是倒在血泊中的这家男主人,房间中还有被虐杀的孩子,
罪犯们像蝗虫一样,一家又一家的扫荡过去,所过之处,每一家都和小林三郎的家里一样,财物被抢劫,主人被杀害,女人被侮辱,
森田挺着装满鱼肉和清酒的肚皮从饭桌上站起身,这家人刚刚准备好一桌酒饭,就像给他准备的一样,院子里,穿着五花八门的同伙们还在意犹未尽的向着下一家眺望,这群犯罪已经上了瘾的家伙正在期待着他们的头子下达再次抢劫的命令,房间里还有人在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一切可能藏有钱物的地方,
“我们回去,”森田打了个饱嗝,他的头脑很清醒,这种行为肯定要有一个限制,而这个下达终止命令的人,只能是他自己,
“明军又沒有让我们停下來,咱们再去两家吧,”抢劫的时候很好说,要想制止他们,马上就有人提出了异议,
“大人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等明军发出命令的时候,我们大家就集体等着被杀吧,”森田冷冷的看着这个犯罪上了瘾的家伙,
“那咱们再到下一家找点好东西,然后就回去,怎么样,”又有一个家伙想要讲讲条件,他才不相信森田就不想发财呢,
“巴嘎,”森田像头愤怒的豹子一样扑了上去,一掌把这个试图挑战他权威的家伙打倒在地,伸手向四周一指,“你们,马上到外面集合,”现在正是立威的时候,绝不能手软,
有几个机灵的家伙,一直在看着森田的动作,听到命令之后,马上跑到院子外面站好了队,
森田的眼睛往这几个家伙移动的地方瞟了一眼,心里暗暗得意,这就是有了追随者了,
示范的作用是无穷的,有人带了头,院子里那些人跟着就往院子外面跑,还有人大声喊着房间里平素相熟的伙伴,唯恐他们沒听到命令,动作慢了,被长官责罚,却是忘了这个森田现在还沒有被任命任何官职,毕竟都是当过兵的人,行动速度还是比平常人迅速许多,时间不长,百余号人已经在院子外面集合完毕,
为了怕这百余号人的集合引起明军的误会,森田快速地看了一遍集合好的部队,只说了两个字:“开路,”然后就在队伍最前面跑步向着出发地,北门军营去了,
北门军营门口,松尾义夫一动不动地站在营房大门口,站的笔管条直,已经一个时辰了,一动不动,第一是他心里实在放心不下那群新招的部下,这一个时辰以來,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这帮家伙可千万不要给他闯出什么乱子;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也不想回身后的军营,那里现在住着的是明军,看那个领头军官的意思,好像还是将军手下的红人,自己进去,人家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