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隔壁房间并沒有人之后。李伟趴在墙壁上仔细倾听。却再沒什么动静。刚才那一声绝对不是幻觉。隔壁沒人么。李伟來到外面。隔壁房间果然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沒有。隔壁的墙壁也是木板钉城的。并沒有什么明显的印记。再隔壁。那就沒房子了。这间就是最后一间了。那边隔壁是弟兄们刚才在做饭的地方。一直有人。根本不可能藏得住可疑人物的。
李伟在两间房中看來看去。看看这面墙。再看看那面墙。好像沒什么问題呀。忽然。李伟眼睛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跑到隔壁房间中看了一会儿。又迅速跑过來。指着那面墙。对那位拿斧子的手下说:“给它几斧子。砍开它。”
那名手下疑惑的看了自家老大一眼。入眼的是肯定的眼神。一咬牙。用力挥动利斧。“咔嚓。”一声大响。一斧头把木板墙劈开了一道大缝。眼见木板似乎挺薄的样子。那名亲兵的力气更足了。用力挥动钢斧。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墙壁砍开一个大洞。
众人探头一看。当时发现端倪。原來这木板墙隔壁并不是隔壁房间。那间房子最少有十几二十平方呢。也就是说。房间宽有将近两丈。而这墙壁那边却隔着四五尺就能看见对面的木板墙了。是夹壁墙。
亲兵兴奋之下。还带要挥舞斧头去砍。李伟却制止了他。伸手摸了摸木板墙。拿手中钢刀在一个地方用力划了两下。然后插到墙里用力撬了两下。这时身后的手下都看出了毛病。李伟撬了两下之后。平滑的木板墙上竟出现了一道缝。一道笔直的缝。
那名挥斧砍墙的猛男用他手里的大斧子顺着那条缝用力一划。再向外一撬。应声打开了一道门。另外两名心腹手下向前一跳。挡在李伟面前。防备里面突然射出什么暗器來。伤了老大。他们实在太高估这些土人的创造力了。估计能设计出这么一个夹板墙就已经是顷他们全族的智慧了。又哪里还会有什么暗器?
夹板墙里面躺着一名男子。看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被立强号击沉后侥幸活命的幸存者。这一片的人都是腰间围块布片的。只有那些人是穿着短裤。他们要下水打捞珊瑚。那是他们的水下工作服。
这家伙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李伟他们。努力想要挣扎。却怎么也坐不起來。
李伟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让几名手下把这个倒霉的可怜人拖到了外面。他这支队伍里还真有个会当地话的翻译。在新村的时候。董宇招收了一小批当地华人上船。这些人平时是水手。关键时刻就能客串翻译。这次李伟上岸剿匪。董宇也给他配了两名这样的兼职翻译。
这两名翻译不是李伟的心腹。住在别的小楼里。有亲兵去叫。这俩人跑着步就过來了。李伟此人除了董宇以及跟着他的那两三个人。其他人他谁也不放到眼里。更兼传说此人阴险狡诈。做事手段狠毒。现在除了他那条船上的人。其他的人大多都不愿意和他打交道。现在听说他有事召唤。由不得这俩小子不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地上躺着那位倒是很有原则。对他自己的情况是知无不言。什么家里几口人了。为什么受伤啦。叫什么名字啦。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这会儿他也不说什么他就是王了。这家伙就是坐着小船妄图攻击立强号的海盗之一。被立强号一阵乱炮轰了个全军覆沒。这小子命大。沒有当场炸死。却也被震伤了内脏。恰好他旁边有块烂木板。被他一把死命抱住。这才勉强保住小命。还有个幸运的家伙也沒死。同样看中了这块烂木头。俩人合力划到岸边。那人帮着他回到家的时候。他们这个村子已经被李伟给洗劫过了。看着静悄悄荒无人烟的家园。两人欲哭无泪。无奈之下。那位同伙把他安置在了这栋小楼的夹壁之内。而那位同伙则去向不明。
看家伙眼神闪烁。除了他自己。其他什么也沒交代。问他其他沒死的人都有几个。都是谁。现在在哪儿。这货一推二六五。全做不知。连问几遍。他就是不说。李伟一阵火起。手起刀落。“咯”的一声轻响。这家伙的半只左手和本体分了家。
一声比杀猪还难听的惨叫猛的响起。李伟随手把刀把赛他嘴里。制止了这种噪音污染。这伙疼得浑身一抽一抽的。旁边早有人过來拿块破抹布把他那只断手给缠住了。总不能话沒问完。先流血流死吧。
残酷的刑讯逼供并沒有持续多久。当李伟在他身上割了第二刀之后。这个倒霉蛋就痛痛快快的全都招了。侥幸沒死的一共有九人。剩下的八个人全都钻到山里去了。其中和他同一块木板逃回來的是族长的儿子。也就是这栋木楼的主人。难怪这栋楼最气派。还有夹层。原來是族长家。
问了这八个人的名字之后。李伟忽然有种好笑的感觉。原來被他宠幸的那个小黑妞居然是族长儿子的未婚妻。昨天在船上。舒爽过后的李伟搂着那小黑妞。听她讲她过去的事情。这货一点都沒有为自己杀了人家家人而感到愧疚。只是记住了那个黑妞未婚夫的名字。典型的海盗逻辑。沒想到那货居然沒死。还敢再次和他李伟大人做对。为了免除后患。以及在会长大人面前露脸。这次说什么也要除掉他。
这人无意中还说了一个情报。引起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