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用什么刑罚,要达到什么目的,”大龙毕恭毕敬地询问道,
“要这些家伙承认自己的罪行,”徐强顺口说,
“罪行,”大龙一脸惊讶:“他们是帝国的精锐士兵,虽然在战场上违反纪律,可是,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要追究这个的话,恐怕许多人,我想,该有大部分的官兵都将遭到逮捕和审判,”
徐强盯着大龙:“正是这样的,南京城的攻略,以及所有城镇的占领中的特殊行为,违反规定,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们帝国的危机正在于此,天皇的权威受到亵渎,上级军官的要求被无视,所以,混乱不堪,否则,以帝国的精兵强将,加上严明的军纪,三个月时间,支那已经崩溃了,正是这些可恨的家伙,败坏了军纪,激发了支那人的愤怒,他们的罪恶,起到了逆反的效果,无论从整顿纪律及维护天皇和军队的权威看,都必须惩罚,严惩不怠,因为,他们的大屠杀,是违背人类本性的,是野兽的行为,给大和民族和日本帝国严重的涂抹了歪斜的形象,是民族的罪人,是无知的丑类,”
“啊,将军说的也有道理,”
“你要记住,你审讯的是一个罪犯,你的目的是要维护帝国的根本利益,严肃军纪,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哈衣,”
“你必须用最严厉的措施,要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是,将军,他们,他们是军人,应该由宪兵來处理啊,”
“不要提宪兵,那些家伙凡是出现在战场上的,沒有一个是好玩艺儿,他们沆颉一气,一丘之貉,并且,根据我们的情报,那些宪兵的罪行甚至更严重,我们只能慢慢來,记住,我们要处理两种情况,一是给帝国利益造成重大损害的,比如这两个屠夫,破坏了帝国形象,二是违背上级命令的典型调查,”
“哈衣,”
以崇高的名义,徐强派遣了大批的人手,拟定了一个黑名单,逐一逮捕审讯,于是,在半年的时间里,先后有数十名臭名远扬的法西斯战犯受到了逮捕,并且遭受了严厉的惩罚,有些人是被秘密逮捕的,甚至遭到了秘密的处决,这批主要是由日本法西斯军人组成的“被犯罪”集团中,最有名的有四个人,前两个是百人斩的野田毅和向井,再就是日军指挥南京大屠杀的另外一个凶手,第十六师团的师团长中岛朝今吾,还有在东北地区从事细菌战研究的罪魁祸首,日本731部队的部队长石井四郎,
对两名百人斩“勇士”的修理,徐强亲自参与,在阴森的审讯室,徐强亲自指挥手下采用各种各样的刑法,变态地折磨着两个恶魔:“说,你们为什么要违反军纪,”
“我们沒有啊,将军,”被打得死无活來,两个家伙已经彻底地蒙了:“我们是帝国的士兵,是英雄,”
“我是问,你们违反规定的事情,我们帝国政府,要文明对待支那人,征服他们的心灵,可是,你们却无耻地屠杀,卑鄙,流氓,”
“啊,将军,整个军队都这样了,难道,你要把他们全部抓起來审判,”野田愤怒地反驳道,
“是的,我们要认真调查,凡是有问題的,一个个修理,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恶的家伙,”
“我们无罪,我们要向军部上诉,”向井也强硬地表示,
“可以,现在你们就说吧,这儿就是军部,这儿就是大本营,这儿就是天皇,”徐强一面说着,一面亲自动手,将烧得血红的铁条,按在了野田的胸膛上,
野田的胸膛上,顿时冒出了一股股刺鼻的青烟,而火红的铁条深深地插在了他的肉体内,徐强瞪着仇恨的目光,审视着野田的反应,
“饶命,救命,求求你,”野田惨叫起來,
“别叫,你不是一个英雄吗,不是一个勇士吗,”徐强笑笑:“总不至于连小小的热铁条都害怕吧,”
“八嘎,山本勇夫,你太坏了,”野田喘息着,
徐强将已经黑暗了的铁条重新放到炉火里加热,然后,取出了另外一个,在面前小心翼翼地吹嘘了口气,任由火星儿飞扬跋扈地,五彩缤纷地掠过,“不错,相当精彩的火花,”
大龙,森田,还有五六个负责审讯的特情局官兵,都在观看着徐强,那个野田也在观看:“你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野田哭了,哭得已经嘶哑了声音,因为火烙的胸膛上,已经深陷一个黑色的,被烧焦了的坑,触目惊心地冒着熏人的臭气,颤栗,颤栗,野田的浑身上下,都因为痛苦为扭曲了,
“你为什么要凶恶地对待人类,”徐强玩味地看着野田,
“可是,我对待的是支那人,”野田倒吸着冷气,牙齿咬得咯咯响,
“八嘎,什么支那人,帝国军队占领了哪里,哪里就是帝国的领土,哪里的人们,就是帝国的臣民,你们的野蛮屠杀,根本就是自己野蛮和疯狂的罪恶行径,”
“可是,这是战争啊,战争,”野田低吟着,痛苦地扭转着身体,
“不错,这就是战争,”徐强慢悠悠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