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终于,使她满足地喘息着,渐渐睡意朦胧。
“信子姐姐?信子姐姐?”
“勇夫,以后不要叫我姐姐,我是信子,就叫信子,”信子睁开眼睛,用鲜嫩的手指逗弄着徐强的胸膛,被几乎是狂风暴雨般撕开了衣服的胸膛里,呈现的是铜红色的,健壮的皮肤,看得信子一阵神痴意迷,“呀,太棒了,太棒了!勇夫,你,刚才我伺候得你可满意?”
徐强呆了,果然是那个著名的小笑话里的情景,日本的女人在事后,就是这样说的。
“满意,很满意!信子姐姐。”
“别叫我姐姐,勇夫。”信子不满地说。
“可是,叫了姐姐以后,我觉得很有兴致,情趣高涨!”
“啊,想不到会是这样,你真坏!真坏!你真邪恶!好了勇夫,随便你了,我觉得,你叫我婶婶是不是更好些?因为,我曾经是你叔叔的女人,还是特高课专门安排的,我们差一点儿还要举行结婚仪式呢!”信子也放肆地说。
徐强抱着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对她,徐强又是愧疚又是担忧,愧疚的是两人的身份,以及关系,担忧的是,她对自己的许多情况,掌握得清清楚楚啊,她还为了报复影佐昭侦少将,那个特高课的大特务,陆军参谋部作战课的什么职务的这个家伙,和徐强一起偷袭了特高课,造成了惊天动地的大案件,所以,两人又是亲密无间的战友,虽然这样,她还是她,一个心胸狭窄的同事,一个生活放浪的女人,一个心狠手辣的特工。徐强抱着她,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