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强没有办法,只得使用望闻切问的祖宗家法:“你以前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没有。”
“我是问,你在和,在和男人那个以后,是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感觉?”
“八嘎!你侮辱我!”云子低声地咒骂着,象一条受伤的母狼:“我没有男人。”
“可是,你们特高课。。。。。。”
“谁是特高课?哦,我是,特高课怎么了?我们是警察局的一部分。”
徐强不敢再问,难道特高课的女特工真的很纯很暧昧吗?貌似那个东香云子就是个熟女啊,伺候了自己,非常享受,对,可是,云子,小鹿云子,显然和她不太一样!徐强忽然回忆起了过程中的一些细节。对对,她非常紧张,莽撞,简直象一头吃人的母老虎!
“哦,我试试看!”徐强在别墅里找到了些红糖,兑了温开水,又找了些发热发汗的东西加在里面,端给她喝:“快喝,一喝就不疼了。”
“不行,山本君,你能不能去找些药片来?或者叫医生?”云子的脸色很难看。
“喝了!”
“哦!”
云子将信将疑地喝了,徐强给她整理好被子,“我走了,小仓还在那里等着呢,也许,她已经生气了。”
云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你是我的!不能走!”
徐强无语。
愣了一会儿,小鹿云子狠狠地咬紧了牙关,松开了。
徐强的心情很复杂。今天的事情,让他对自己的道德品质彻底地憎恶了,一个热血的中国好青年,居然成了敌国女子随便安插的花瓶儿?
徐强转过身的时候,云子叫道:“山本君,山本君?”
“怎么了?”徐强见她的眼角有泪,只得软了心肠,给她擦拭:“哭什么?”
“山本君,从今天起,我就是一个女人了,我把自己最可宝贵的,奉献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徐强呆了。
“以后,要记得我,不管什么时候!”云子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塞在口里,狠狠地咬了一下。
徐强疑惑不解,安慰了她几句,才挥舞着手走了。到了那边,小仓已经睡熟,却将床位远远地让开大半,两只手在空空如也的床上铺平,似乎在抓紧什么。他感动地将她纠正了睡姿。忽然感到肚子有些紧张,就去了洗手间。
打开灯,他看到云子的和服,就张扬地悬挂在湿润的架子上,一股股清幽的芳香,正在淡淡地散发着,而灯光下,可见在光滑的瓷砖上,低凹的沟槽处,都有斑斑的血迹!
徐强迟疑了很久,才取下了云子的和服,本意是要给她洗涤,但是,在抱起的时候,赫然发现,上面也有许多的梅花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