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食之肉,喝其血,怎肯为之卖命。
一想到那些士绅怨恨的眼色,吴新田就感到阵阵后怕,再加上听到冯玉祥已经发动北京政变,吴佩孚所部被歼灭后,吴新田连连摇头,当即决定率部向安康突围。
11月14号,国民革命军第8军占领汉中,11月17号,占领了汉中全境,接着以汉中为基地,一面修建四川南江到汉中的公路,一面率部向南追击吴新田残部。
而此时,在南北双方爆发口角的时候,12月4日,孙文到达天津,由于一路颠簸和北地严寒,旧病复发,他边接受治疗,边了解南北争议,在了解道杨兴处置了巨贪倪嗣冲后,虽然对杨兴鲁莽有点不快,但还是发出通电,认为此等祸国殃民之徒不除,国家将永无宁日,实现三民主义,建立和谐社会毫无希望。
12天后,杨兴发表通电,国民革命军现在已占领合肥,广邀社会贤达,将按照法律对王揖唐、倪嗣冲进行公开审判。
听到杨兴将对王揖唐、倪嗣冲进行公开审判,人在北京的段祺瑞大惊,对二人罪行,他当然心知肚明,沉思良久后,发出一个申明,国民革命军无权对其进行审判。
在12月19号,由中国果名档党人柏文蔚组织,包括国内记者参加,公开见证了这次公证的审判。
对病得奄奄一息的倪嗣冲,主要起诉其贪污罪,**罪、反人类罪,大屠杀罪。
此时倪嗣冲已经去职,当倪嗣冲巨额财富被公开,经过简单统计,其个人私产折合市价有4千万之巨(解放后,清算达到8千万,要知道这是其死后二十多年后家财,考虑道其子孙挥霍),看到其在阜阳、阜南一带强占强占良田约三万余亩,强占银行、纱厂、面粉厂、油漆公司等,还在英租界、日租界及河东、河西等区广置房地产的时候,整个舆论哗然,很多人说和珅贪污8千万两白银,皖系一督军,抢劫4千万个大洋。
有的人说段祺瑞连年向国外借款上亿,原来竟然肥了手下这帮督军。
有人说段祺瑞虽然号称六不总理,但是其手下幕僚、大将,一个个贪污成性,如此说明段祺瑞是一个混蛋。
起诉倪嗣冲**罪,在1919年5月“五四”爱国学生运动爆发,30日倪嗣冲下令解散安徽省罢课学校,并派兵镇压。
1919年10月8日,安庆倪嗣冲之安武军强奸蚕桑女校校长,24日倪嗣冲二次强奸蚕桑女校教员学生,学生十余人羞愤自杀,造成重大丑闻。幸存教员、学生纷纷走上台前,哭诉当日遭遇,哭诉倪嗣冲惨无人性。
最后,则是阜阳大屠杀,柏文蔚本来就是淮上军起义领袖,在其鼓动下,很多幸存者纷纷哭诉,当日倪嗣冲是怎么残暴。
经过法院讨论认为,判决倪嗣冲贪污罪、**罪、反人类罪、大屠杀罪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枪决。
听到为祸一方的倪嗣冲及其33个党羽被枪决后,合肥城内爆发出阵阵高呼声,很多人购买鞭炮,大肆庆祝。
对王揖唐,则被判处为汉奸罪,叛国罪,主要是其协助段祺瑞勾结日本背叛自己国家,例如在府院之争时,段祺瑞收日本政府5百万个大洋,要求其卖国,与其贪污的50万个大洋。
最后法官虽然判处王揖唐贪污罪成立,但叛国罪、汉奸罪很多事情还需要沥青,特的向人在北京的段祺瑞发出传票,要求其到庭说明。
而为了对安徽人民的支持,杨兴颁布法令,倪嗣冲所有良田,将分给当地佃户耕种,在耕种满10年,缴纳5成田租后,土地将无偿捐献给当地佃农。
对倪嗣冲所有厂矿地产,将在20日后进行公开拍卖,拍卖收入,一半归安徽省政府,另一半归国民政府。
对从倪嗣冲家缴获的数千万大洋,一半作为国民革命军军费充公,一半则留给安徽省政府,以作为地方建设之用。
听到判决后,沉寂多日的冯玉祥发电,对倪嗣冲贪污如此之多金钱表示震惊,对国民革命军伸张正义之举表示赞赏。
张作霖则是默然,良久发了一份私人电报道:别人赚钱也不容易,做事不要做绝了。
而段祺瑞则沉默了两天,在社会舆论一片压力之下,电言:皖省竟然如此巨贪,竟然出现如此不法之事,身为皖人,深表痛心,愿为皖人同胞所遭到的苦难,在佛堂做七天法事。祺瑞身为皖系领袖,治下竟然有如此巨贪,愿吃斋七日,以示爱掉,特通令全国。
但是电文一转,对国民革命军法庭审判王揖唐表示质疑,认为这是欲加之以罪,何患无词。
当然,听到倪嗣冲不但被判处死刑,而且所有家财充公后,一些北洋军阀宿将则每天到段祺瑞的佛堂高叫,担心国民革命军北伐到北京,如此自己搜刮的巨额财富很可能被杨兴充公,以补充军需或发展经济,如此自己可能小命保不住。
在段祺瑞的佛堂中,旧日皖直奉系军阀实现大联合,为应对杨兴的挑衅,段祺瑞、张作霖商议后宣布从即日起在北洋政府辖下,施行军政,组建安**,以应对武汉国民政府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