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天下苍生,”白若雪惊愕,随即大怒,呵斥道:“你住口,你们背叛宗门,背叛人族,居然如此恬不知耻,道貌岸然,口口声声说为了天下苍生,”
“白若雪,人族强者凋零,不可能是异界皇者的对手,你就不要固执了,将谷主令牌交出來吧,为了天下苍生,亿万万的生灵着想,以免到时涂炭生灵,整片大陆的景秀河山化为废墟,你于心何忍,”周欣语重心长的说道,一脸的悲怜之态,
“不错,非但是我们,就连天涯问情阁也是这样想的,为天下生灵,我们宁愿背负骂名,如今有一半势力都已经归附异界,你又何必固执,宗门基业是小,人族传承是大,只要留住人族的传承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兰艳婷说道,
“你们...无耻,无耻,”
白若雪怒极攻心,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想不到这两人做出这等叛逆之事,竟然还如此的冠冕堂皇,还说为了天下亿万生灵,
“白若雪,你傻呀,”风离看了看她喷在自己身上的血迹,伸手将她嘴角的血渍抹去,道:“这种做了**还要立牌坊的货色,也值得你动怒,竟然还被气得吐血了,真不知道你这女人是不是头脑有问題,”
“我..”白若雪诺诺无声,心中觉得委屈,不知该如何开口,虽然修炼千年,但少在红尘走动,说她不谙世事亦不为过,作为一隐世宗门谷主,如今被风离这么一指责,竟然不知道反驳,而且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比她强大太多,生不起反驳之心,
“小子,你的嘴很臭,”兰艳婷盯着风离,眼中杀意闪烁,冷声道,
“哦,”风离撇了撇嘴,看着兰艳婷与周欣,表情有些惊讶,“你们怎么知道我嘴很臭,难道你们趁我睡着之后偷偷尝过了吗,”
“找死,”
被一个视为蝼蚁的人调戏,两人大怒,杀意浓烈,周欣冷喝一声,虚空一震,一只玉手便探了出去,直抓风离与白若雪,大道之痕闪现,神纹垂落,道道如剑,
“一个**也敢逞威,”
风离声音淡漠,金光一闪,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周欣直接从空中跌落下去,嘴角溢血,一边玉脸高高肿起,五根青色的於痕清晰可见,
“你是什么人,”
兰艳婷眼中闪过惊色,落到周欣身边,两人并肩而立,神色无比的吃惊,显然沒有想到在她们眼中的蝼蚁竟然有如此实力,甚至根本未曾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的手,周欣那一抓之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还被对方一个耳光从空中打落了下來,
“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人族之人,决计不会是什么背叛族类做尽无耻之事还要为自己立牌坊的贱人,”风离嘴角含笑,淡淡地说道,
“你,”
被人如此辱骂,兰艳婷与周欣怒火中烧,虽然刚才沒有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的手,可她们怎么也不相信一个最多只有三十來岁的年轻人会比他们还要强大,就算是各大势力的年轻王者,也沒有听说谁突破到恒寂境界的,就算眼前的男子是大衍巅峰的王者,她们两人联手也有把握将之斩杀,
“你的嘴很伶俐,不知道当你生不如死的时候是否还能保持这种伶俐,”
话落,神华满天,两人杀了过來,沒有一丝保留,全力攻伐,一把两尺的短剑破空杀來,很是犀利,带动着四方的虚空都跟着嗡鸣震颤,于此同时,兰艳婷怀中抱琴,死灵镇魂歌弹凑而出,琴音铮铮,音杀之力带动大道的痕迹,化为一道道杀芒,如同满天神针在飞射,封锁风离十里的空间,如同针雨囚笼一般,封断所有退路,从各个方位杀至,
杀芒所过之处,虚空尽皆崩碎,大道痕迹涌现,神纹璀璨,道力如海般浩瀚,
这等攻击力的确比一般的同阶修者强大,不过对于风离來说,连防御都破不了,就算挠痒痒也不够力度,
“白若雪,我为你出气,”风离无视攻來的杀伐,低头对着白若雪咧嘴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而后看也沒看一眼,甚至连头也未抬,单手一挥,绝世力量铺天盖地,瞬间笼罩天地,
所有的杀光于一刹那崩碎,那一把两尺神剑嗡地一声化为粉末,方圆几十里如同形成了一个牢笼,兰艳婷与周欣身躯一颤,狂喷鲜血,只觉头顶上方有亿万均之力压落,那种是一种恐怖的力量,以她们的修为根本难以抗拒,连躲避的都不能,
风离随手一击便是通神,根本不需要刻意施展,可以说一言一行皆是法,绝世皇者随手一击,大衍巅峰的皇者怎能抵抗,若不是风离只用了一成力量,她们早已在一瞬间化为一蓬血雾,
之所以要以亿万均之力慢慢压死她们,一则是为了替白若雪出气,二则是因为这两个女人实在太无耻,将无耻的行径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最让风离不可忍受的是,她们尽然拿无耻当荣耀,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
天道之痕封困四方,一道道纹络垂落,兰艳婷与周欣浑身摇颤,一身雪白的衣衫被鲜血浸染,红透了半边身子,身上不断响起血肉的崩裂声,殷红的血液激射而出,浑身的骨骼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