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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拿什么拍死你,我的。。。(1 / 2)

师父依旧用我熟悉了二十多年,抑或是我不记得到底相遇了几百年的方式坐在一间只有小窗户的房间里。我进门叫她的时候,她抬头望我的表情日常到让我以为这依旧是以前每日清晨我叫她用膳的时分。

只有她干裂的嘴唇和消瘦的颧骨说明这段日子她过得十分折磨。

“坐吧。你终究还是来了。”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表情里没有喜悦,更多是不平常的如释重负。

“不然呢。”我反问她:“难道要我在苏谣那里躲一辈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性格。”

师父倒也没有反驳我,只是嘴角上扬的叨叨:“命啊,这是命。”

我环顾一周没见到那只公狗的身影:“健美男呢?”

师父摇摇头:“他不在这儿。”

“难道。。”我心忽然的打着颤,心里默念着不会出事,不会出事。

师父拍了拍我的手背:“你放松,健美男有他既定的路线要走,不用担心他。不久之后,你们会再见面的。”

我大大的吁出一口气,用不算强壮的肩膀准备扶起师父:“他没事就好,来吧,就算这里只有我一个,我想也是能带你逃出这破地儿的。”按平常的故事走向,正常人或者正常的师父都会略带感激和表情虚弱的站起来,在我的搀扶和judi的带领之下逃出生天,唱着春天的故事走进一个新时代。

但我那一向没什么人品的师父并不领我的情,她指了指地上,继续懒惰的靠在墙边,似乎就那小窗户就能闻到外边花草的芬芳,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后讲:“不想逃了。”

“为什么?”我有些着急的往门口看,就怕几秒之内就呼啦啦的冲出一群面目狰狞的大汉。

“你觉着,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能让我们仨冲出这铜墙铁壁一样的四合院么?”师父指着judi逗着他,judi却异常沉默的打理着他的翅膀。师父的样子一点不惊慌根本不失措,如果给她一杯茶,我几乎会认为这是她吃饱喝足无事可做才会讲出的感叹。

我象征意义的吐了两口唾沫在手心:“逃不出去也要赌一把,至少你会法术,我们这是强弱联手,胜率不高,但我都拼了老命的进来了。”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被人逮到立刻跪在九环锡杖前念出那劳什子的经文以求放我师父自由,但师父这种完全不抗争的甘地作风,也让我觉得这人虚怀若谷的是抽风了。

冷场了十多秒,正当我要过去强行拉起师父的时候,她忽然扔了个问句问我:“小田啊小田。你就没用你那有限的脑袋瓜想过,为什么你师父我这么强,你怎么就是个什么都弱一无是处的道姑么?”师父托着腮,打了个哈欠,换了一个话题,眼睛里闪烁这一种别样的兴奋。

我。。。当然有想过这个问题,当冯安安出事的时候我想过,要是我有那么点神力,必然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当我们仨仓惶逃离旧家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是我有那么点神力,怎么可能被妖怪都欺负;当我被苏谣用别扭的姿势护着的时候更是想过,真是一点气概都没有,弱透了。最后在那本翻得快烂了的《西游记》得出悲伤的答案。那便是,官二代官三代之所以为官二代官三代就是因为那头衔或者那基因比他们本身重要,根据人品守恒法则。他们都必须没才华没武功没神力,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猪样生活才能让广大的人民群众心服口服——反正他们是猪嘛,当然只能当官三代了。这种例子古往今来比比皆是,比如我爹,比如我。

想到这里我都快哽咽了,于是快速答道:“想过啊,因为dna吧,大概我们家祖上三代,出现了一个很猛很厉害的,以至于开枝散叶后的成品都相对羸弱。”我不明白她干嘛戳我痛处,只好又把手机拿出来看,催促她说:“喂,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啊,现在不是嘴碎这些的时候吧。”实在想不通她是贪恋这小小牢房的什么东西,死活要在这儿赖着。

师父继续翘着她的二郎腿:“谈谈心嘛,讲完这段话就走。不过先得说明,你爹在西游之后也和某些人干过几次硬仗,逐渐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于你。”她表情复杂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为师有些话想问你,很重要。”她顿了顿,表情变得非常的严肃:“小田,你愿意为我改变你自己的命运吗?”

这不是冯安安玩儿水晶球的时候才会糊弄我的话?不,冯安安会说得更柔肠寸断一些,不会有那么多。。。激昂的情绪?我琢磨不透师父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态度:“怎么听起来感觉像我和你有一腿。你是我师父,你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改变命运?就是改变性向,那。。可能不行。”我觉着她今天整个说话就挺怪的,只好在后面再次附录:“走不走啊,你。”我并不觉得我师父神通广大到能忽然从包里拿出个什么丸子或者粉末,让我服下之后,我就一身蜕变,可以泡尽天下妹子,错,杀遍天下坏人,要有那么好的东西她早就私自享用了,还会留给我?所以还是挺放松的站在她身边。

“你记住了你答应我了。”师父又开心了一些。

“行了,答应你了。”我看她终于要起身,便牵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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