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饱经风霜的容颜。
谈恋爱的人们都爱说这句话,尤其是姐弟恋的时候,似乎不展现点因为独特品味由此爱上恋人,就会很没有面子的感觉。可是没有人信誓旦旦的告诉对方,就算你变得白骨森森,我依旧啵你到天明。
毕竟,在一般人类社会,人死之后抱着尸体结婚的任人嘲笑的痴情女子我见过,但是抱着白骨寻找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那是绝对没有。正因为如此,韩笛死命的想把冯安安的脸脱下来,让我好好的看看所谓的爱人在没有了脸之后还会多么艳光四射。她等着我尖叫、闭着眼睛尖叫、再次闭着眼睛、最后就算冯安安再次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惊慌失措的翘着兰花指说“你放开我,你长得好恶心,你个恶心人儿~”
这自曝家门的月老红娘小分队队长的口味看起来,确实挺重的。
而冯安安大概也怕这一点,更是负隅顽抗。活生生的把一出逼供演成了一出肉搏。而其他的红娘abcdefg号则津津有味的垂手围观,我问她们怎么不去帮忙,红娘a号发声:“哎哟,白骨精呢,多脏。”你妈我还是半兽人呢。
虽然两个女人的厮打看起来挺有爆点,可渐渐有了曝露的倾向,我眼看自己女朋友略为落了下风,而自己又被绑着帮不上忙,只好用声音喝阻她们。我的一声“够了”让两人同时失了魂,之后韩笛①38看書网的撕下了冯安安的脸皮。
嗯,怎么说。
如果当时韩笛在地宫没有一副怎么着都要强奸我的架势,让冯安安露了一把第二恶心的样子做心理准备,那么现在我大概会惊声尖叫一会儿。可现在我虽然紧着心,但更多的是对冯安安的心疼,尤其看着她一个身材姣好,眼睛却只剩下俩个洞,想躲又却没地方躲藏,必须被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二逼们指指点点。
但韩笛还在等着我做效果。我只好强装着睡意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她是白骨精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当我是许仙还是当冯安安白素贞?就算她也是一根蛇,我也搞得下去。”注意我用的不是被动语态,希望冯安安能听懂我的弦外之音。
韩笛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小声道:“少装了。”不仅如此还推着冯安安一直凑到我面前,一定要看到我嫌弃、做呕或者生不如死的样子。
这招对我没用,但是我从冯安安裸露的眼角膜处倒是看到她的生不如死。
“冯安安,我曾经得过脚气。”我对着带着一阵一阵血腥之气的冯安安说。
冯安安那没有眼睫毛的眼睛眨巴了两下:“什么意思?”
“虽然治好了,但是我也得过脚气,可以被人称之为得过脚气的道长。就像你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比如太霸道、太娇气、太自我中心、脸皮太容易脱落,但你就是你,我爱的就是你,不是你的脸皮。”
我用捆绑着的双手做了一个双手摊开的姿势----那不就得了,惹得红娘团队的一致嗤笑,在他们嗤笑的同时,我艰难的用手摁住玉牌上的某一个凹起20秒,这么一来远在天边的师父就会听到我无可奈何的求救信号。
冯安安没有表情的看着我,这让我有点悲哀,觉得以后如果她的脸皮掉了,我还是和她微信好了,因为到现在我都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但她试图伸手握了握我,虽然被韩笛无情的挡掉。没见过红娘这么当的,而且是领导。
可见韩笛并没有表示她准备放过我俩。
这身份大揭穿只是前戏的前戏,仅仅为她个人的兴趣爱好,所以当她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脚边,做出“你居然没有对冯安安的样子大惊小怪是多么的无耻“的样子,让我觉着这一副表情总像西方反gay阵营的生力军中的铁血人物,在被人发现其本质是gay后,人们又去翻查当年记录发现其作秀的时候用力过猛的惺惺作态。
“你到底图个啥?”我懒得和韩笛绕弯子,直接问她。
“不图啥。”她举着九环锡杖:“如果你和她这只让人作呕的白骨精断了,加入我们阵营,我就考虑放了你,可惜。”韩笛做出一个真的挺可惜,真的是求才若渴的样子。
“可惜我觉得骑着哈雷被一骷髅头美女载着也挺酷的。”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虽然前尘往事我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但是我爹和月老那不得不说的牵绊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我爹要不是撞死了月老那花痴女儿,也不会被迫参加大型选秀节目西游记,更不会遇上我那花痴的娘。而月老看我爹在各界混得风生水起,连悟空叔叔都为他愁肠百结时更是怒火中烧。似乎组建了自己的小军队来以暗杀我爹妈为目标,以至于我在我娘肚子里就被暗杀了n次。之后,当我妈生下我之后,他还亲自组团来暗杀过,不过那次失败以后似乎就死了心,只用心经营自己的求签事业、不问世事。以上都是我师父分析且让我背下来的。
只不过韩笛是红娘,这个师父居然没有算到,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我等着师父从天而降救我和冯安安于水火之中,但没到最危机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