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那我可要比你精深多了。”他颇为得意的一摇折扇,露出一副极潇洒的神情,“自从我奉战王密令接近萧怜儿的那一日起,我便用足了温柔手段,似萧怜儿这等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逃得过我的绵绵情意!”
“还是小心为上好。”严夜仍是正视着密林道:“战王早有吩咐,此次务必要把萧怜儿带回上京,萧怜儿确是不通世故,可她兄长智岂是等闲之人,我虽命弟兄们都隐伏在密林内,但到此刻都不知智又会使出什么诡计,可我知道,这小子一定会反击。而且我还有一个兄弟落在他手中。”
“你是担心被抓去的人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娄啸天略有些紧张,他并不担心萧怜儿不来赴约,却担心的只是那名剑卫的嘴会被智撬开,因为他很清楚,智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我这些兄弟的嘴紧得很。”严夜哼了一声,“我这次的行踪处处隐秘,就连那失陷的兄弟也不知道我们躲在城西,就算智撬开他的嘴,顶多也只能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
“智确实难缠。”娄啸天附和的一点头,“当日我接近萧怜儿之时,最担心的就是被智看出破绽,所以我一直刻意避免与智见面。不过┉”他忽然又是得意的一笑道,“严兄宽心,今日你也在酒楼上亲眼目睹了萧怜儿为救我而打了她的兄弟,智虽然诡计多端,可他们几兄弟最宠爱萧怜儿这妹妹,只要这丫头执意要来,智一定不敢阻拦。再说了,严兄你的铁胆剑卫各个都是精于刺杀的高手,就算智调动人马追来,再这片密林内也不见得能讨了好去。”
严夜被捧了一句,阴沉着的脸上也不禁放松下来,正要开口,密林内忽响起一连串的鹊鸟鸣叫声,鸟啼声由远及近,直传而来,严夜脸上顿时现出喜色,“弟兄们在传暗讯,萧怜儿来了!”
“我早就说过了,何须担心!”娄啸天笑道:“严兄,你们剑卫的暗号之声倒是惟妙惟肖。”
严夜一摆手示意他禁声,铁胆剑卫之间传递讯息的暗号不但能示警,还能告知己方敌军的人数强弱,侧着头仔细聆听一阵后,严夜脸上喜色更盛,点头道:“好,萧怜儿果然是一个人来的!”
娄啸天有些不满的一耸肩,“萧怜儿当然是一个人来的,她对我用情极深,又怎会负约,只可惜她这一片痴心,我今生是负定了┉”娄啸天脸上忽现出一丝惋惜之色,在腿上轻轻一抚,转而岔开话道:“猛这小崽子果然力大无比,我也算有几分功夫,可挨了他这一脚直到此刻都行走不便,若非萧怜儿及时相救,只怕我这条腿是废定了!”
“放心吧,你这条腿调养几日就能痊愈,”严夜听着林中鸟鸣暗语,知道萧怜儿已渐渐走近,他此时心情大好,微笑道:“老实说,方才从幽州城撤离时,我一直觉得有些蹊跷,就在我们想要出城时,那些晋国细作竟会出现做乱,这乱子也起得太巧了,可当时又不容我们再迟疑,现在想来,我倒是虚惊一场。”他看了眼面带沮丧的娄啸天,劝道:“怎么?舍不得那丫头?战王要对付的人是护龙七王,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待利用完后就再无价值,等你把她带回上京,还不是由得你处置!”
娄啸天苦笑道:“女人心千变万化,哪能如此顺理成章?若被萧怜儿知道我只是为了利用她去害她的兄弟们,只怕她再也不愿和我相处。”
严夜**道:“怎么,别说你不会对女子用强┉”他话未说完,突听密林内又传出一阵清晰的鹰啸之声,鹰啸清越悠长,声声不绝,竟是盖过了原本的鹊鸟鸣啼。
严夜面色勃然大变,惊道:“怎会有鹰唳?”
“严兄过虑了。”娄啸天不在意的笑道:“草原上多有雄鹰,一两声鹰唳算什么?”
严夜霍然摇头:“这不是鹰唳!飞鹰怎会入此密林,就算真有鹰飞入,可这密林方圆足有数里,这阵鹰啸怎能这等响亮?娄兄,你在此等候,我去看个究竟!”话音一落,严夜已纵身入林,往林中深处急掠而去。
“不是鹰唳?”娄啸天呆呆望着密林,额头忽然沁出一层冷汗:“难道还有别人躲在林中!”
幽州城西门外,两道身影在长坂坡上并肩而来,一影雍容,一影欢快,正是智与纳兰横海。
智为防打草惊蛇,并没有一路尾随着萧怜儿出城,而是算准萧怜儿入林的时机后才带着纳兰横海前往西郊密林,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得以的缘由,因为纳兰横海自出得太守府后便神情兴奋,一路上不停的缠着智闲聊,若真尾随萧怜儿出行,只怕还未走到城门便会被她发现。
智被这新收的徒弟缠得无奈,却也欣赏他的天真无忧,随口问道:“纳兰,我们这便要与去敌交战,你怎会如此轻松,难道你心里一点儿都不担忧?”
“为什么要担心?”纳兰横海笑道:“智王,我跟着你一起去杀敌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他一脸振奋的又道:“我这般高兴是为了另一件事,智王,你今日让我们女真人见识到了此生未见的壮观,我又怎能不高兴!”
智未料到纳兰横海还在为今早逐日歼狼之事激动,不禁失笑道:“真是孩子气,怎么还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