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界的天空和依然是经久不变的淡红色。而云彩依旧是那灰灰的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一般悬浮在淡红色的天空里。冥都里最高的建筑就是轮回塔了。此塔高逾百丈。尤其是那一颗汹涌燃烧的眼睛。在这魂界的大陆上每隔千里一个。正是他燃烧出的红色光芒让这魂界真正的有了白昼之分。毕竟这魂界生存的并不是只有那些死去的魂灵。还有这些魂力高深的统治者。他们可沒有死去。他们是真正的生物。而且他们统治着这一个布满了魂灵的魂界。统治着无数的正在修行的魂职人员。整个大陆大概分为四族。这是魂界最大的四族。还有其他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小小部族。虽然这些部落很小。但是不能小瞧了他们。不要因为他们小。就意味着会被强族所欺负。这些小小的部落之所以能在这诸多强族之下存在。那么就说明他们肯定有绝强的本事。要不然。就凭白釉的秉性。这小小族那里会有生存的权利。
轮回塔里。千蛇背起了一个小小的背囊。带着一个竹子变成的斗笠。身上是灰色的法袍。只不过法袍之下却是一根粗壮的蛇尾。千蛇抽着烟。然后对啰嗦的穆封说:“怎么还沒有收拾好吗。我们该走了。”
穆封一边将血水晶塞进袋子。一边说:“快了。快了。真不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所以我要多多准备一些血水晶啊。到时候在沒有了。我的灵魂狙击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千蛇一想这小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只能抽着烟在一边等待了。而他的背包里。只是装了几本书和一包茶叶。少许的干粮。这样就足够他生活很久的了。有了书籍和茶叶打发漫长的时光。可是这魂界里仅有的方法。谁能够在成百上千年的寂寞时光里而不疯癫呢。只有香烟。书籍。茶了。
穆封终于准备完毕。他将沉重的背包背好。然后掂了掂。很重的样子。也是学着千蛇的样子带起了一个竹斗笠。穿着黑色的魂袍。但是黑的魂袍之下。却是枣红色的战斗装。而那战斗装的胸前却是绣着一个小篆的兽字。万兽门的标志。只可惜了那一柄光辉剑。背着大剑的瘦弱少年。已然成了这穆封的标志。可惜这光辉剑在來到魂界不久之后就断掉了。穆封不禁喃喃自语。“回去向哥哥在要一把光辉剑吧。沒有这剑背着。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呢。”
千蛇看到穆封真的准备好了。然后抓起了穆封的手。“走了。”
接着砰的一声。这轮回塔的最顶层。俨然两股青烟飘散。而残耳朵的千蛇却是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本不知年代的书籍。一边扇着青烟。一边咳嗽着说:“每一次都这样。你就不会把这个法术改进一下啊。每一次瞬移都冒青烟。真是讨厌。”说着说着。残耳千蛇就打开了窗子。一阵微风。吹起了他的几缕干枯的胡子。两只晶亮的眼睛看着远方。远方依旧是无尽的淡红色的世界。和灰色的棉花糖一样的云朵。残耳千蛇看着这天空与云朵。好一阵的寂寞与这魂界的风一起吹拂着残耳千蛇这一刻安静如死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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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以后。残耳千蛇正泡着一杯浓茶。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古书。像模像样的看着。一个一个小篆的文字。像是一条又一条的小蚯蚓。歪歪扭扭的在古黄的纸业上爬行着。而那一杯红茶里飘渺出的烟雾尽是虚无感觉。残耳千蛇眯着眼睛。好像也并不是很享受现在的气氛。他也是想和千蛇一起出去游荡一番的。但是千蛇确是下了让他留守的命令。无奈。残耳千蛇只能是如千百年來这样虚度年华了。千蛇的一侧。打开的一扇窗户。背景是无尽的红色天空。甚是悲凉。
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千蛇端起杯子正要品一下温热的红茶的时候。这个房间的正中心。忽然一阵绝强的能量的波动。残耳千蛇皱着眉头。茶杯就放在嘴边并沒有去喝。这股熟悉的能量。除了白釉还有谁。
“臭小子。你來这里干什么呢。”残耳千蛇笑嘻嘻的说。其实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残耳千蛇十分明白白釉來这是为了什么。肯定是为了穆封杀死的那个沫冉。
“呵呵。师傅。喝茶呢。穆封那小子今天在吗。”白釉的身后接着出现了几个魂侍。分别是织伤。蝶释。陨剑舞。守夜。四个女子。而这四个女子又哪一个不是绝美异常。只见这四个女子都是向着千蛇行了一礼。虽然她们都知道。面前的这个残耳的千蛇乃是千蛇的一个分身。但也是千蛇的一部分。所以还是要这些女子好生尊敬的。
残耳千蛇看了一眼这四个女子。千蛇一生收的徒弟屈指可数。而这女弟子更是少得可怜。所以残耳千蛇甚至还记得这几个女弟子的名字。残耳千蛇沒有回答白釉的问題。而是盯着织伤说:“你叫织伤。”织伤莞尔一笑。“是的。”
然后又指着蝶释。看着蝶释身边飞舞的几个蝴蝶。呵呵一笑:“你是蝶释。”蝶释随手挥出一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让这蝴蝶飞到了残耳千蛇的指着她的手指上。然后停在那里。扇动着硕大的蝴蝶翅膀。“是的。我是蝶释。不知道您是师傅的第几个分身。”
“我们不分第几个。我们各自是各自。我们都是不同的千蛇。并不是谁的分身。你的师傅也许也是一个